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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童下地狱(全本)-17

  
第三章 采花赠美

一朗子说道:“城外有一座山,谁先到山脚下,谁就赢了。”

贺星琪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一一人站成并排,互看一眼,贺星琪说道:“我喊跑,才能跑。”

一朗子朝她挤挤眼睛,说道:“只要你不耍赖,怎样都行。”

贺星琪哼道:“只怕到时候耍赖的是你。”

随后说道:“注意了,跑!”

二人的身子同时向前窜出。

贺星琪展开上乘轻功,如风刮过,快如飞燕,身形之美,速度之快,都令一朗子大为佩服。

一朗子并没有跑在前面,只是跟着她,想让她生轻敌,最后一段再使出全力。

贺星琪见自己把一朗子甩到后面,心中稍安,只是想把他甩得更远,却做不到,心想:这家伙倒是有两下子,瞧这手轻功,绝对不比扇公子差,可能还胜过一筹。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城,相隔不过几步的距离。贺星琪加快速度,一朗子也加快;贺星琪慢时,他也慢。

跑着跑着,离那座小山越来越近。那座山虽非高耸入云,但是一面露着石壁,直上直下,如斧削成,险峻异常;而山的其他地方却林木茂盛,苍翠如海。上面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香气一缕缕的飘到山下。

在离山几十丈距离时,一一人都加快速度。

贺星琪将速度提到最高,真是风驰电掣,势不可挡。

一朗子见此,心想:我可不能输,我还要利用这次机会占她便宜。这么想着,他发了疯似的向前赶,几乎是脚不沾地。

双方的距离逐渐缩短,贺星琪都能闻到一朗子身上的气味,她心想:不好!我可不能输;要是输了,这家伙指不定会多么过分。

当她瞥见一朗子从身边掠过,快接近目标时,她冷不丁脚下一滑,扑通趴倒在地,还“哎哟”的叫了一声。

一朗子立刻停住身子,转身来扶她,关切地说:“星琪,你怎么了?”

贺星琪站起身,突然双手一推,将一朗子推倒,然后脚下一点,几步便到达山脚下。她高兴得大叫:“我赢了、我赢了,朱一朗,你可不能耍赖啊!”

一朗子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苦笑,走到贺星琪跟前,说道:“我说贺侠女,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太不君子了吧!”

贺星琪脸上一热,辩解道:“我是女的,可以不当君子。你输了,你想怎么办?”

她美目一瞪,脸现骄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一朗子苦笑道:“我想娶你当娘子,这样行了吧?”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想得美,扇公子听到了不要你的命才怪。”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愿意吗?”

贺星琪一眯眼,一扭头,说道:“你要是哪一天把扇公子打倒了,再和我说这种话。对了,你输了,想怎么办?”

她的脸又转过来。

一朗子一脸委屈地说:“星琪,你是靠耍赖的,不算数。”

贺星琪睁大美目,很严肃地说:“咱们事先可没有说过比试过程中不准耍赖,只说输赢出来后不准耍赖。你就认命吧,不准反悔。嗯,我该让你做什么事呢?”

她掠着鬓发,脸作思考状。

一朗子心跳加快,生怕她提出什么让自己头痛的条件,忙说道:“大不了我吃点亏,我当你情夫好了,当到你成亲为止。”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一转眼间,她心驰电转,已经转过一、两百个念头,但哪个都不太合适。

过了一会,贺星琪说道:“这样吧,咱们先记帐,等我想出来后你再兑现。”

一朗子的冷汗都出来了,他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说道:“这更可怕啊!”

贺星琪得意地笑了,说道:“谁叫你输了,输了就得算数。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跪下求我都没用。”

一朗子见她笑得娇艳迷人,便说道:“我现在算不算你的朋友?”

贺星琪白了他一眼,嘲笑道:“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敢高攀和你做朋友。”

一朗子笑道:“我不嫌弃你。”

贺星琪美目猛地一睁,就想发威,一朗子忙后退几步,微笑道:“你火气也太大了吧。再说了,你对我也不公平,你老骂我是淫贼,你说,我淫过谁?我强暴过哪个女人吗?”

贺星琪想了想,倒真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便说道:“就凭你那天脱我衣服、乱看我的身子,你就是淫贼了。除了淫贼,谁能干出这么畜生的事啊?”

她的表情又怒又悲伤。

一朗子被骂了也不敢发作,一脸的苦痛,说道:“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贺星琪冷笑道:“你洗什么洗,你本来就不干净嘛。好了,少废话了,咱们走吧。”

他们一拐弯,便看到了小山悬崖的那一面,起伏不平的黄黄石壁,风吹过时,似乎发出呀呀声,好象随时都会掉一块石头下来。

在半山腰的位置开着一束红花,鲜艳欲滴。几朵花瓣在风中摇动着,风姿不凡。

贺星琪见了,哦了一声,说道:“这花真美,比人间的美女不知强了多少。”

一朗子瞧见了也很喜欢,见到贺星琪脸上的爱恋,便说道:“你喜欢,我采下来给你。”

贺星琪一惊,说道:“还是算了吧。你就是把命搭上也没法采下来。”

花长在石壁的缝隙里,上下的石壁都光光的,没有容脚处,任你轻功再高也无法抵达。

贺星琪哪里知道一朗子“轻功”的特别之处。

一朗子一脸的坚决和刚毅,说道:“星琪,你说你喜不喜欢那朵花?”

贺星琪昂着头,一脸的沉醉,说道:“喜欢是喜欢,不过也只能看看罢了。哦,你别去,别把命丢了。”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她,见她白衣胜雪,身形婀娜,一脸俏脸比嫦娥仙子差不了多少,再加上腰上佩剑,更添几分英姿。

乌其娜的美丽透着几分豪放、热情,而贺星琪身上更多了几分清新和秀气,当然,也有几分傲气,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

贺星琪的目光盯着花,痴痴说道:“喜欢归喜欢,可望不可及啊。”

一朗子说道:“只要我娘子喜欢,我就是丢了命也愿意。”

贺星琪望着红花,说道:“算了吧,没必要冒险。”

她知道想采花得先站在花附近凸出的石头上。但石头光光的,一不小心掉下便会摔成烂西瓜。

一朗子心想:对别人来说,这事难得很,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这可是个让她对我的印象变好的机会。

一朗子不再多说什么,为了不吓到贺星琪,他没有采取腾云驾雾的姿态,而是远远地向石壁冲去,借着惯性,脚尖点到石壁上。随着双腿的交替,他的身子越来越高,直到那朵红花的跟前。

一朗子一脚踏到凸出的石块上,另一脚悬空,然后一个弯腰,伸手摘花。当那束花齐根而断,落到一朗子的手里时,他高兴地朝下喊:“星琪,我成功了。”

从高望去,她的倩影小而曼妙,只是俏脸看不清。

贺星琪猛挥手道:“一朗,你快下来。危险啊!”

一朗子大叫道:“没事的。星琪,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当娘子。”

贺星琪脸上一热,叫道:“小淫贼,你快下来吧,别得意了。”

一朗子光顾着抒情了,不想脚下一滑,他“啊”地一声,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但他的双手紧紧握着花。

贺星琪在下面都看呆了,只见一朗子的身体从高处跌下,像是一个麻袋似的直坠。麻袋落地倒没什么,可是一朗子要是落地,非摔个四分五裂。

贺星琪叫道:“一朗,你别死啊!我早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了。”

展开轻功,咻地冲过来。她想要接住他,不想看他死。

一朗子落下速度极快,转眼就离地面几丈了。在最关键的时候,只见一朗子的身子在空中来个鲤鱼翻身,身子向旁平移一下,卸掉力量,轻飘飘地落地。

贺星琪冲到近前,双臂张开,猛地站住了,本来是想冲过去接住他,可是她突然清醒了,觉得不合适。她怎么可以抱他呢?他可不是扇公子,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的。

一朗子岂能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跑上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放肆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他胯下的玩意被这美妙的身体一刺激,已经硬起来,不怀好意地顶在贺星琪的小腹上,还一磨一磨的。

贺星琪先是一愣,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得异常,血液加快,一种异样令她脖子都红了。尤其是男人的玩意磨得她不知所措,心里骂道:这个淫贼,处处占我便宜,真不是东西。

虽然这种滋味并不差,贺星琪还是不能接受,毕竟他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一朗子也知趣,还没等她动手推开,自己先放开她了,但是心里可是非常留恋这身子,心想:这身子可不能便宜别的男人,她就算真想嫁给扇公子,也得陪我几夜才行,这么棒的身子不好好玩玩实在太可惜。

贺星琪见一朗子主动退开,芳心一宽,可是又有几分不悦,似乎自己推开他才更为合适。

一朗子将红花递上前,说道:“星琪,送给你。宝剑赠英雄,鲜花赠佳人。其实这花哪有你美啊。”

贺星琪接过花,心里美滋滋的,带着几分羞涩说:“谢谢你了,朱一朗。你以后可不要这么傻了,多危险,犯得着吗?要是丢了命怎么办?”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当然犯得着,为娘子献身是应该的。”

贺星琪白了他一眼,说道:“狗嘴里吐出不象牙,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说罢,装生气的样子,手握着花向前方走去。

一朗子跟在身后,心想:看样子有希望了,离睡她的那天应该不远了。

当晚到了一个叫杨柳镇的地方。在大街上见到不少武林人士,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向一家客栈投宿时,又遇到了一点麻烦事。

那家老板一见二人便满面堆笑,大声道:“贤伉俪真是有福气,还有上好的一间客房啊!”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忙捂住嘴,生怕贺美女发火。

贺星琪倒没向他发火,而是怒视着客栈老板,满脸通红,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他像夫妻吗?我还是大姑娘呢。”

老板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们是夫妻。”

贺星琪哼道:“少废话,来两间房。”

老板脸现难色,说道:“对不起啊,姑娘,我们现在只剩下一间房。”

贺星琪听了,芳心一紧,瞧瞧一朗子,心想:这可不行,换成是别的男人,在特殊情况下,也许还可以同住一房,和他是万万不行。这小淫贼对我早就起了色心,万一这家伙晚上钻进我被窝里,可怎么办?

贺星琪正色道:“不行,不能同房。”

老板说道:“这几天客人多,只有这么一间房了。我给你们预备两张床还不行吗?你们总是朋友吧?”

贺星琪瞧一瞧一朗子,他正对她坏笑,贺星琪一摇头,说道:“没有房算了,我们换一家。”

老板嘿嘿笑,说道:“姑娘,你就是换一家也不会有房的。”

一朗子插嘴道:“我说老板,你们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大都市,怎么客栈的生意会这么好?”

老板的小眼睛一眯,说道:“你们是外来的有所不知。过几天我们本地有一个大活动,是江湖盛事啊!”

贺星琪也是江湖人,大感兴趣,说道:“难不成你们这里要举行武林大会吗?”

老板说道:“武林大会倒没有,不过有一场比武招亲。”

一朗子笑道:“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老板“哎”了一声,说道:“怎么能不算大事?这比武招亲的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而是一位江湖侠女,名列江湖八艳呢!”

贺星琪想了一下,说道:“该不会是兰花妙手陆小珊吗?”

老板奉承道:“姑娘真聪明,正是她!她是我们本地人。江湖上一提起陆姑娘,我们脸上都有光。”

贺星琪转了转美目,说道:“陆小珊长得好看,武艺也不错,追她的人也不少,用得着比武招亲吗?”

老板说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正因为喜欢她的人太多了,让她爹头疼,不知道答应哪家才好,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那些武林中人,没娘子的、没定亲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往这里跑。”

一朗子环顾左右,可不是嘛,不时有武林中人走动,都是年轻人,一个个脸上带着兴奋和傲气,好象那美女就是他盘中飧似的。

一朗子一拍手,微笑道:“的确是好事,不知道那姑娘要找个什么样的郎君,我这样的行不行?”

没等老板回答,贺星琪先瞪起眼睛,说道:“我说朱一朗,人家姑娘招亲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有娘子了吗?还想打人家的主意,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比武,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说着,转身就往店外走。

一朗子一脸的苦恼,说道:“我只是说说罢了,你上哪门子的火?”

老板嘿嘿笑,说道:“小伙子再加把劲吧,这姑娘喜欢上你了。嘿嘿,真漂亮,比陆姑娘还好看呢。”

一朗子听得心醉,朝老板一笑,说道:“谢你的吉言了。我可不能让别人把她抢了。”

一朗子出了门追上贺星琪,说道:“星琪,你跑什么呀?咱们得找个住的地方。”

贺星琪哼道:“今晚我就露天住了。”

一朗子陪笑道:“你怎么了?我没有得罪你呀?”

贺星琪站住脚,盯着他看,说道:“怎么没有?那个老板真是有眼无珠,咱们哪里像夫妻?”

怎么看,都觉得这淫贼和自己差得远。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里说:“可能这老板真的没眼光吧。不如咱们换一家客栈,看看有没有住处,也看看人家怎么说咱们俩。”

贺星琪点头道:“我想再换一家,绝不会有人说咱们像夫妻了。”

他们顺脚走进对面的客栈,一进门,就看到好多的武林人士来来去去的。

他们走到柜台前,柜台里是个年轻的老板,长了一张见谁都笑的白脸。一看到二人,马上热情起来,他瞧着贺星琪,朝着一朗子说:“兄弟,你娘子真水灵,像仙女下凡。兄弟,你真有福气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差点没跳起来大笑,而贺星琪心里太不舒服了。

夸她美,她很开心,可是又把他们一一人说成夫妻,就可令她心里郁闷,她自己都犯嘀咕了,心想:难道我们真的像一对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和淫贼像夫妻呢?

贺星琪刚想发作,一朗子赶紧说话:“老板,你们这里有两间客房吗?”

老板一愣,说道:“你们夫妻两个要住两个客房?”

一朗子皱眉道:“我们夫妻吵架了。”

老板噢了一声,露出理解的笑容,说道:“男人嘛,应该让着女人的。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当娘子,你就是这辈子做牛做马也应该高兴才是。”

贺星琪气得几乎蹦起来,一朗子忙向她使眼色,低声说道:“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一一人进了房一看,还不错,干净又清爽,被子也算是新的。

伙计走了之后,贺星琪冲到一朗子的房间里,把门一关,大怒道:“朱一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事先安排过,给过人家钱,让他们这么说的?”

一朗子瞧着她呼呼起伏的酥胸,说道:“星琪,天地良心,咱们从进城以后,分开过一刻吗?”

贺星琪想都不想,说道:“这倒没有。”

一朗子说道:“这就是了。我根本没离开过你,我怎么分身去安排这一切呀?”

贺星琪没词了,嘴硬地说:“肯定是你搞的鬼。”

之后,她往桌前的一张凳子上一坐,抬头看着笑嘻嘻的一朗子,说道:“你说实话,咱们俩真的像夫妻吗?”

一朗子不敢坐她旁边,坐在她的对面,说道:“说实话,咱们很像一对的。”

离得这么近,闻着她身体的少女香,色心痒痒的。

贺星琪狠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等办完黄山那边的事,咱们以后就别见面了。”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贺星琪头一低,说道:“和你在一起,我的名声都会受影响的。我以后还怎么和扇公子成亲?你可不能害了我。”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酸,站了起来,走近她跟前,大胆地拉起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星琪,我看我是喜欢上你了。”

贺星琪被亲得腾地跳起来,连退了几步,紧张地说:“你不要喜欢我,我也不要喜欢你,咱们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走了。”

打开门,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觉得惘然若失,往门上一靠,长叹一口气,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喜欢她也没必要告诉她,谁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心呢?再说,她可是定了亲,我这么做何苦呢?她不会因我的表白而气跑了吧?

一朗子忙去敲贺星琪的门,贺星琪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朱一朗,别敲我的门,我烦着呢。”

他的心一安,只要她没跑就好。

一朗子没有马上走,而是说:“星琪,你一个人先静一静吧,我出去一趟。”

贺星琪在屋里问:“你去哪里?”

一朗子回答道:“不是有比武招亲吗?我去打听在哪里比武。”

贺星琪冷声道:“你不想参加,打听那事干什么?”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想去看看那个陆小珊长得怎么样,有没有我的娘子好看。”

贺星琪一皱眉,哼道:“我比她好看多了。”

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改口道:“我是说,你那两个娘子比她好看。”

脸上热得像着火。

一朗子在门外乐坏了,说道:“你先歇着吧。”

往楼下走去。他们住在一一楼,楼下就是大厅。

他本想到柜台多打听一些关于比武招亲的事,不想,走到那时,正看到两个女人和老板要房间。

那两个女人,一个是道姑打扮,另一个是民女打扮,看样子都是三十岁左右,长相都很美,称得上是花容月貌。其中那个道姑一朗子曾经见过一次。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民女打扮的女人穿着蓝衣,气质优雅,一双大眼睛漆黑如夜,一张俏脸比那道姑还美上几分。

她的声音很动听,涩中带媚:“老板,我们要一间房。”

老板回答道:“两位客官,已经没有房了。你们到别处看看吧。”

民女说道:“我们已经走了好多家都没有房了,只要一间就成。”

道姑一会看看同伴,一会看看老板,像在思考着什么。

老板一脸的诚恳,说道:“两位,这几天客房都定满了,真的没有空房了。总不能让我把自己的屋子让给你们吧。”

民女朝道姑摇摇头,道姑便拉着民女往外走。一朗子注意到,她们的手始终拉在一起。

一朗子像受到什么声音的提醒,或者什么莫名力量驱使似的,立刻喊了一句:“二位姐砠等一下,我有房间。”

民女立刻停住,并拉了拉道姑的胳膊,并在她的手上点了点。

一一人缓缓转过身来,二女向一朗子礼貌地点点头。

民女说道:“公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一朗子面对着两双迷人的美目,心里一热,好象受到了艳福的感召似的,走上前向二女施礼,说道:“两位姐姐,你们不是要房间吗?我正好有一间,可以给你们住。”

民女向一朗子点点头,微笑道:“公子的好意让人感动,只是我们住进去,你住在哪里呢?”

一朗子微笑道:“你们住我的房间,我另找地方就是了。我一个大男人,很容易应付的,像一一位姐姐这千金之体,可不能随便应付。”

民女听了,不禁一笑,说道:“公子真会说话。不过你的好意我们不能接受,我们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别人吃亏。”

一一人对话时候,道姑并不插嘴,目光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的,像是听不懂的样子。

一朗子注意到,这民女的眼睛虽美,转动灵活,可是听人说话时并不直视对方,这不太符合人们的习惯。

他大胆地猜测:莫非两位美女姐姐身有残疾吗?民女看不见,道姑听不到吗?

要是真的这也太悲惨了,这么美貌的女人患有残疾,可惜至极。

正当民女礼让,不肯接受好意时,一个声音从楼梯上传过来:“两位叶姐姐,你们就留下来吧!不过不是住他的屋,是住我的屋。”

一朗子转过头,只见贺星琪一身白裙地走下来,裙摆飘飘,配上绝美身材和脸蛋,使他心神一醉,心想:妈的,这么美的妞,要是放过她我还是男人吗?一定要娶她当娘子。

两位美女一见到贺星琪,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艳光四射。

道姑朝着她直点头,红唇抖着说不出话来,民女则叫道:“是贺星琪妹妹吗?好久不见了。”

贺星琪快步过来,经过一朗子身边时还不忘瞪他一眼。她拉住二女的手,说道:“两位姐姐还是那么美,真叫人嫉妒。”

民女笑笑,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贺星琪说道:“好,去我的房间吧。”

民女的美目向着一朗子的方向。一朗子故意向旁边挪一挪,她的眼睛并没有跟过来,使他心里一酸,心想:她的眼睛真的是看不到,唉,天妒红颜,她一定有着悲惨的遭遇吧?

民女问道:“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吗?他真是一个好心人。”

贺星琪白了一朗子一眼,说:“他可不是我朋友。我和你说实话,他是个……”

说到后面时,她把嘴贴到对方耳朵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民女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像白色天空上染上霞光一样美。她轻推了贺星琪一把,说道:“小丫头,那张嘴还是那么厉害,当心你那个未婚夫不要你。”

贺星琪下巴一扬,说道:“我才不怕,想娶我的人多了。有的家伙自不量力,天天嘴里都嚷嚷着要娶我,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的德性。”

说着,美目的余光扫了一朗子一眼。

民女忍不住格格笑起来,笑得又好听又亲切。

贺星琪拉着民女的手,民女拉着道姑的手,一同往楼上走去。

没人理睬一朗子,令他好生无聊,心想:怎么搞的,没有美女陪我了。虽说两位姐姐有残疾,但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嫁出去没有?

见天色已黑,到该吃饭的时候。他便向楼下老板订了几道菜,有荤有素,尽量迎合她们的口味,而且还加了一瓶酒,也不知道她们肯不肯喝。

酒菜好了又后,往自己的屋送了一道菜,剩下的全送去给她们。

一开门,一朗子将东西递上去,贺星琪脸上笑了,嘴上说:“喂,你不是在里面下春药了吧?”

一朗子向里看,见民女坐桌前沉思,手里抚摸着一本书,而道姑在照镜子。她们都没有理睬自己。道姑听不到,民女看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朗子微笑道:“星琪呀,我要是想干那事,还用对你下药吗?只要我说想那个,你就会乐呵呵扑到我怀里随我便。”

贺星琪呸了一声,脸上一热,骂道:“小淫贼,你去死吧。”

接过酒菜,就把门关上了。

一朗子在门外站着,感觉被冷落,心想:这也太惨了吧,让门都不让进。世上有这么失败的淫贼吗?可见我一朗子根本没资格当淫贼。

一朗子要了一瓶酒,加了两个菜,在自己的房间里享用。他一边吃东西,一边胡思乱想。想到自己和娘子们分离,想到自己的身世迷离,想到自己不能为这个民间做点什么,只觉自己一事无成。

他大口地喝着酒,半瓶下去,脸热气壮,拔剑舞起来。在室内的烛光下,他舞得那么忘情、专注,这一套剑法虽没有无为功相助,也舞得风生水起,气势恢宏。

回想起在天上的日子,要比如今强得多,哪像现在,孤孤单单的,连个床伴都没有,每晚都要独自入梦。

正舞得尽兴时,房门砰砰地响了。他心中一喜,狂妄地想到,是不是贺星琪想我了,要来陪我呢?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有点接受不了。

他放下剑,窜到门前开门,嘴里说:“星琪,你真好,知道我需要什么。”

门一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少女,并不是贺星琪,穿着一套黑衣,裹得腰身亭亭,撩人遐思。瓜子脸上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正盯着他,是恨、是怨,还是茫然?

一朗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还是冷静下来,说道:“血痕,怎么会是你?快进来。”

血痕走进来,一朗子关好门。血痕冷冷地说:“你以为是隔壁的贺星琪吗?你可真有本事,到处都能勾引美女。”

对着他,没个好脸色。

一朗子指指桌对面,说道:“坐吧。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在青龙寨吗?”

血痕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下山办事,路过这里。正好听见手下人说看到你了,我就过来看你还活着没。”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还真惦记着我,真有良心。”

血痕的脸一沉,说道:“我是想看看,我的大仇人是不是还活着。”

一朗子微笑道:“为了让你报仇,我也得长寿一点。怎么,是来找我报仇的吗?”

见她腰上佩剑,英姿不凡。

血痕哼道:“你倒真是个明白人。不过今晚我不想杀人,只是看你一眼。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我也该走了。”

说着站起来。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血痕,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不能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为什么总要像仇人一样?”

血痕咬了咬下唇,说道:“有什么好谈?你夺走了我的贞操,我再也不能去喜欢别的男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朗子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血痕,如果我不夺你的贞操,你能活到现在吗?你可能早就自杀了,对不对?”

血痕无言以对,一朗子说道:“你坐下,咱们好好谈谈。”

血痕想了想,重新又坐了下来。

一朗子瞧着她清秀的俏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生生的。他说道:“要不要喝点酒?这样比较好开口。”

血痕摇头道:“我不喝。我怕喝酒之后又会吃亏。”

美目狠瞪了他一眼。对这个男人,她怀着一种复杂之情,有恨、有怨,也有一点点感谢。毕竟没有他的出现,她的命早就没了;没了命,一切都无从谈起。

一朗子也不勉强她,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瞧着她,越看她越好看。虽说她不如柳妍那么丰满,不如贺星琪那般绝色,但自有一种清秀凄艳之态,令人怜爱。

血痕也不出声,一双美目上上下下瞧着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大坏蛋。现在让她一剑杀死他,似乎也没有那个勇气,而且除了夺取贞操之事,并没有别的仇恨。

何况夺贞之事,责任不全在他,主谋是怜香。自己要复仇,也得先对怜香下手,第一一个才是他。

血痕望着一朗子,暗暗叹气,心想:我今晚到底来干什么,真是为了看看仇人活得怎么样吗?还是心里在乎他呢?

一朗子问道:“青龙寨近日怎么样?”

酒后的他脸上有点红。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又问道:“柳妍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再问道:“怜香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脸上露出苦笑来,心想:这丫头似乎不肯多向我说一个字,难道她真的那么恨我吗?我一朗子真有那么讨厌吗?我能迷住嫦娥姐姐,为何迷不住她?

一朗子说道:“血痕,咱们也算自己人了,陪我喝喝酒吧,我保证不碰你,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不好。”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血痕回答道:“我师父说过,男人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干嘛老听你师父的,来,喝点酒?你怕什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记得你的胆子并不小啊,什么时候变成胆小鬼了?”

倒了一杯酒推过去。

血痕心里有气,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咳嗽不止,看得一朗子心疼。

一朗子急忙过来,一手搂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背,说道:“血痕,喝酒怎么能这样喝呢?”

血痕猛地推开他,说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着一张脸,凝视着她,说道:“对你来说,我的确不是好人。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给干了,太过分了。可是你也得体谅我,我也是为了救你,不想让你再那么坚定地去自杀啊!”

血痕斜视着他,气鼓鼓地说:“无论你怎么解释,我都无法原谅你。你就是一个淫贼,比石梦玉还可恶,他再坏也没有夺去我的贞操。”

一朗子无言以对,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喝酒。

血痕也不出声,抢着倒酒给自己,两杯酒下肚,血痕已经脸如火烧,美目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当她的目光一落到一朗子的脸上,使他又是不安,又是紧张,生怕她会突然出手对付自己。没有无为功的他,没有把握能打得赢她。

当血痕还是要继续喝时,被一朗子阻止了,说道:“别喝了,再喝的话,真要吃亏了。”

血痕苦笑道:“你说得对,我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我还怕什么?”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如果重新再来一次,也许我真的会当君子,不会碰你的身子。”

血痕笑了笑,说道:“这样的话,也许我真的早就死了,不存在了。”

一朗子放下酒杯,望着漂亮又水灵的血痕,说道:“血痕,你以后当我的女人好不好?咱们别再当仇人了。”

血痕摇头道:“不好,我觉得你比石中玉差多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哪里比他差?”

血痕盯着一朗子,说道:“论长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问怜香。”

血痕接着说:“论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释道:“我的内力受到限制,等我恢复了,十个石梦玉也未必是我对手。”

对这一点,他坚信不疑。

血痕又说:“论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驳道:“我再不好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大哥,更不会杀害自己的兄弟。除了夺你贞操这件事,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信的话你可以到处打听,要是我说了不对的话,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是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的。”

说到这,她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一朗子忙追上来,问道:“血痕,你去哪?”

血痕的手抓住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我已经来看过你了,知道你还活着,我还有机会报仇,已经达到目的了,还留在这做什么?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办,而且我那些兄弟们还在等我。”

一朗子突然觉得无边的孤寂、落寞,心猛地疼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后面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血痕,别走,陪陪我好吗?我觉得自己很需要你。”

他的拥抱令血痕一呆,双臂挣扎着,说道:“放开我,你这个坏人。”

还用脚猛地一踩他的脚,疼得一朗子直咧嘴,但他还是不放,说道:“我不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留下来陪我。”

也不管她的反抗,大胆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血痕想爬起来,一朗子很野蛮地扑上去、压上去,温柔亲吻她的俏脸。

血痕抗议道:“你这个坏蛋,又来欺侮我。”

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捶着,越来越无力。

当一朗子吻上血痕的红唇时,血痕的娇躯倏然一震,呼吸变粗了、变热了,反抗也停止了。

一朗子趁热打铁,双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对她的胸脯放肆地爱抚,一面抓、一面按,弄得血痕的身子越来越软,一阵阵迷失与兴奋。她暗骂自己不争气。

一朗子狂吻着她的红唇,还试探着将舌头往里伸。血痕先是闭嘴不让进,没过一会儿,嘴便张开了,大舌头长驱直入,和香舌缠在一起,很有技巧地玩着它,玩得血痕越来越爽快。

双手先是抓着床单,一会儿便放在一朗子的背上,一松一紧地抓着,显示着情绪的激动。是的,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亲密了,再发生那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过了一会,血痕觉得身上好凉,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脱光,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血痕紧并着双腿,双手捂着胸脯,哼道:“坏蛋,我不愿意,我不想被你那样。”

一朗子兴发如火,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露出高昂的肉棒。那东西一上一下地摆动,大龟头比鸡蛋还大,马眼已经溢出了透明液体。

血痕见了害怕地阖上美目,回想起上次的初夜经历,她的芳心跳得好异常,又想重温旧梦,又怕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肆虐。

一朗子望着冰肌雪肤的裸体,心里好美,安慰道:“血痕,不要怕,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比上次还舒服。来吧,让相公干你。”

说着话,趴上她的肉体,亲吻着她的脸,舔着她的唇,还在她的耳边哄她说:“血痕,你不要紧张,最疼的一关你已经过了,这次只有舒服了。还有,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男人。来,宝贝,把腿张开,让相公插进去。”

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又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

一朗子用大腿强行分开血痕的玉腿,当她的私处一露出来,一朗子便将大南傍国凑上去,对准小洞一挺,便进去半截。那里已经淫水潺潺,并不难进入,窄窄的花径,紧裹着男人的肉棒。

血痕被大肉棒强入,捅得里面一疼,不禁“啊”了一声,说道:“坏蛋,轻点呀,会疼啊。”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马上就好了。”

推掉她的手,双手各握一乳,津津有味地玩着。这两团奶子真不错,虽说不大,但是又圆又尖,奶头稍暗。

一朗子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渐渐地深入,转眼便将大肉棒插入花心。血痕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得好大,大肉棒抽刺之间,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和美感,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不一不爽,鼻子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见她眉眼之间有了喜色,一朗子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呼呼有声地干着,每一次都是深出深入,每一下都刺得那么深。在一一人的肚上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声。

一朗子的手抓着奶子,捏着奶头,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大嘴也在亲吻着她,时而是脸,时而是唇,三路进攻,爽得血痕张开嘴浪叫:“坏蛋,你干得好有力,简直要把小穴干坏了,你好坏,这一下都要干到肚子里了。”

双手也动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着,扭扭摆摆,起起落落,让一一人的玩意结合得更为紧密。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气喘吁吁的说:“血痕,把舌头伸出来,让柏公舔。”

血痕也忘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让男人享用。

一朗子细致地舔着,享受着这少女的艳福,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

血痕敏感的小穴不怎么禁干,一朗子才干到几千下,她便忍不住了,浪叫道:“坏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泄出来了。”

娇躯乱扭。

一朗子赶紧加快速度,如暴风骤雨般地干她,没多少下,只觉得小穴一阵收缩,一夹一夹的,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泡得龟头好爽啊。

之后,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少女肉体的柔软和温暖。血痕也娇喘着,眯着美目,享受着高潮后的美感。

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又强奸我了,还不快点下来,你想压死我呀。”

一朗子坏笑着,双手握着少女的奶子,拨弄着奶头,大肉棒在穴里摆动着,说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没爽够,还没有射呢。你怎么说也得负点责任,让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脸绯红,是高潮后的表现。那张俏脸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娇艳、明媚,双眼从来没有这么迷人过,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样美。

血痕斜视他一眼,说道:“我玩够了,不想玩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可不行,你得讲讲理,咱们可是夫妻啊。”

血痕没好气地说:“谁和你是夫妻?我何时嫁给你,你又何时娶我了?别胡说八道,我不会跟你的。喂,快下来,要被你压断气了……1”一朗子笑道:“这个还不好办吗?”

抱着她来了个翻身,一一人的位置换了一下,变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

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觉得挺温暖、挺舒适的,尤其是那根南傍国始终塞在穴里,更叫她感到异样的满足,但是少女的自尊还是让她有几分羞涩和不安。她瞪了他一眼,不愿趴在身上,则是直起身子,改为骑了,说道:“你这坏蛋,占尽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着血痕,也大为得意,因为她这么一挺直身子,让他大为过瘾,两团奶子全见到了,还见到无毛小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只露出棒根。

第四章 激战不休

一朗子伸手握住两团奶子,放肆地揉动,说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的小穴也好,那么紧,包得我的南傍国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动,让肉棒在穴里活动。一动一动的,爽得她轻轻地呻吟出声。

一朗子不时地向上挺腰,让南傍国时不时地插到她的最深处,使血痕发出啊啊声,意味着惊喜和舒服。

当血痕意识到骑位不够自己的需要时,她便改骑为蹲,双手按膝,马步蹲裆,屁股一起一落地套着大肉棒。

一朗子低头一看,粉红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紧包着大肉南傍国,南傍国一会儿露得多些,一会儿露得少些。两片阴唇随着血痕的动作一张一缩,把肉南傍国磨得光光的、水水的,从一一人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水。

这一幕太诱人了,使一朗子大为骄傲,心想:怎么样,口口声声说我强奸她,可是她现在却玩起我的肉棒来了,到底是谁玩谁?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舒服就好啊!

他将手置于腰侧,看着血痕的表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两团不算壮观的奶子摇摇晃晃的,十分好看。那个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肠似的,那么贪婪,又那么可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又滑腻、又滋润,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几分快感,嘴上说:“你这坏人,又在使坏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着,说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占我的便宜啊。”

血痕嘴硬道:“哪有?”

身子大动着,声音有点不稳定,还带着呻吟的调子,特别骚媚。

一朗子一指下面,说道:“血痕,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将穴抬起龟头处,又猛地压下,张大嘴喔了一声,才说道:“都是你逼我的,我这是报仇。”

又忙着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时袭来,让他不时发出欢呼声:“血痕,你真行,第一一次就做得这么好。照这么看,你以后肯定能成为高手。”

血痕面红耳赤,一边套着南傍国,一边说道:“你这坏人,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看我不折断你的臭南傍国才怪。”

扭着腰左摇右摆,带给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时,一朗子便猛地坐起来,将血痕搂在怀里,又是一阵猛插,插得血痕直叫:“坏蛋,你这坏蛋,轻一点,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这玩意真紧,包得我好想射了。你这玩意里水好多,泡得鸡巴头好美啊。”

双手搂着她的腰,没命地顶着,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这坏蛋,快点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们一起高潮啊。”

说罢,将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两条玉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干得好有力,下身悬空,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脑袋左右直转,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的肩上乱颤,猛挺着自己的下体。一棒一穴,一离一合,交流密切,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又为双方增添了几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时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这小骚屄。”

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后一定会夹断你的鸡巴玩意的。”

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么矜持了,只觉得这么说出来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只觉得小穴夹的力量变大了,一个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坏蛋,好烫,好多啊。”

她也同时泄了身,只觉得像花开一样。

之后,一一人紧紧搂在一起,再也不提什么仇恨了。一朗子拉过被子,将他们一一人盖上。

血痕一挥手,那看了半天戏的蜡烛便熄了。一一人在黑暗中搂着,听着对方的呼吸慢慢恢复平静。

一朗子好久才说:“血痕,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干。你的穴真棒,夹得我好舒服。”

半软的南傍国触动着,还想钻洞。

血痕紧并双腿,不让他得逞,没好气地说:“不是刚刚才做过吗?还想做?你真想让我死?”

肉棒在她的腹下乱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只想放你里面泡泡,不再干了,求你了,只泡一会儿就好。”

血痕在销魂之后心很软,腿一抬,南傍国便趁虚而入,又充实了小骚穴。

血痕“啊”了一声,那玩意已经顶到深处。她的腿曲着放到他的腰上,感受着肉棒的好处。

一朗子享受着艳福,抱着这娇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你了,血痕。咱们以后就当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杀杀了。”

血痕芳心又乱又甜,说道:“我才不干。自从咱们认识以后,我就掉进你的陷阱了,什么好梦都被你破坏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为你好吗?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强了吧?”

血痕说道:“你比他还是差远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只觉得穴里的南傍国突然变大、变粗,并且不安分地动起来,一抽一插的,虽不像别的姿势那么大幅度出入,也让她感觉到一定的美感。

她惊呼道:“你这坏蛋,怎么东西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一边缓缓地干着,一边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因为喜欢你,干你一夜它都不会软的,不信,咱们试试看。”

血痕呻吟着说:“你坏死了,我不要试。”

一朗子笑道:“来,咱们亲亲嘴。”

说着,大嘴吻上血痕,又开始占便宜了。

一只手还在血痕的腰上,还在屁股上摸着、抓着,大肉南傍国又是一阵攻击。

血痕忍不住叫道:“坏蛋,坏蛋,你简直是头牲口,这么能干,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让你舒舒服服的,一辈子离不开我。”

说着话,一翻身,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又是一阵猛抽猛干,把血痕弄得销魂蚀骨,彻底领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让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们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顾虑。

刚开始一朗子还怕人听到,但干到爽快时都忘了。血痕也一样,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只知道拼命享受。什么报仇,什么恩怨,通通不记得了。他们忘情地干着,几乎震破了棚,几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间的乐事中沉醉。

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几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两回。直到身子软得像豆腐,他们才停下来。

在被窝里,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从后面搂着,一一人紧紧贴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出汗了。

一朗子问道:“血痕,你这次离开青龙寨要干什么去?”

血痕阖着美目,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说道:“我要去金陵办件事。什么事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我们山寨的规矩。”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帮你呢?”

血痕心里一甜,说道:“不用了。我领着十几个弟兄出来的,他们都在对面的客栈里。”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们会不会担心?”

血痕脸上一热,说道:“不会的。他们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说道:“你现在告诉我,青龙寨现在怎么样了?”

血痕想了想,说道:“不算太好。这阵子被官府派兵围了两回。”

一朗子一惊,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要不要我赶回去?”

他很担心赵青龙、柳妍、怜香他们。

血痕说道:“不用了。在我义母的指挥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暂时不敢来了。”

一朗子夸道:“柳妍真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血痕说道:“我义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闲男人能赶上的。这次是因为有了她的指挥才取得胜利。我们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当神仙。连我义父都说,这次多亏她了,说他这辈子娶了我义母是最大的福气。”

听到这里,一朗子有了几分羞愧,心想:赵大哥对我情深义重,而我却把柳妍拉到床上快活,有点过分了。

血痕喂了一声,说道:“坏蛋,你怎么不叫我义母为嫂子呢?你对她是不是有想法?”

这种事不抓到现行是绝不能承认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为了你和怜香考虑。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话,咱们不是差一辈吗?”

血痕一想,可不是吗,自己叫柳妍义母,怜香叫柳妍为师父,都是小辈。要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显是比她们俩高一辈,这关系还真乱了。

一朗子说道:“你出来执行任务了,怜香呢?她是不是也出来办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

接着又补充一句:“她是和李铁一块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觉到危险。血痕说道:“不过也没什么,李铁是个规矩人,不像你,见到美女就和苍蝇叮血似的,想着法子要拉人家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亲了她一个嘴,说道:“别把我说得那么坏。我要是那么坏,你会看上我吗?”

血痕哼了一声,没有出声。

一朗子又说道:“你知道和贺星琪同屋住的两个女人是谁吗?”

血痕问道:“是什么样的两个女人?”

一朗子说道:“她们俩像是一对姐妹,不过一个像是不能说话,一个像是看不见东西。”

血痕又问道:“她们俩长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么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们一个是道姑打扮,一个是民妇打扮。”

血痕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叶氏姐妹吧?”

一朗子说道:“对、对、对,我听贺星琪叫她们叶姐姐。”

血痕冷声说:“她们长得还很漂亮,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对吧?”

一朗子微笑道:“对、对、对,不过不像到三十岁。”

血痕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对了,她们是叶氏姐妹,今年将近四十岁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说道:“她们瞧着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说道:“她们可以当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来倒是很年轻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血痕说道:“她们在一一十年前就已经成名了,都是侠女。姐姐眼睛有问题,看不见东西;妹妹是聋哑人。但她们都长得漂亮极了,许多男人都喜欢她们。”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她们俩个有没有丈夫?看来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色狼的眼力真不错。她们的确没有嫁人。妹妹的武功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艺。虽说她们已经差不多四十岁了,但一直没有出嫁。”

一朗子猜测道:“想是身有残疾,男人们不愿意娶她们?”

血痕说道:“这个就不大清楚了。我对于她们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接触过。你想知道她们怎么回事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你长相不错,又很会讨女人喜欢,她们肯定会对你说实话的。”

一朗子听她有些醋意,心里大为好受,将她搂得紧些,用阳具顶顶她的屁股,说道:“我对于阿姨辈的女人可是不感兴趣的。”

血痕又问道:“不喜欢她们,一定是喜欢贺星琪了?不然怎么会和她搞在一起?”

一朗子听她言语不善,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和她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只是偶然认识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轻声一笑,说道:“我误会什么?吃醋什么?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只是提醒你,少和她搅合在一起,对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好?”

血痕缓缓地说:“贺星琪是什么人物,你还不知道吗?她可是比我义母名气还大的侠女,名列绝代三娇之一。家里有背景,喜欢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满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不满。我劝你,还是远离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谢谢你提醒我,我会小心的。你也知道,我虽然坐怀不乱,可是若贺星琪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怀里扑的话……你也知道,这样的姑娘不容易拒绝,而且出于好心,我也不能伤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声,用屁股使劲顶了一下处于半硬半软、不怀好意的阳具,娇嗔道:“大色狼,人家都被你给干得全身发软了,你那玩意还想干坏事?老实点吧,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不让你乱来了。”

一朗子用阳具顶着她柔软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只是想磨一磨,不想干坏事的。”

血痕又说道:“我和你说的话,你得记住了。要是因为贺星琪受到伤害,可犯不着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家什么人,少在我跟前装君子,你是什么人,我和怜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脸上不禁一热,说道:“知道了,我全记在心里了。要是她实在离不开我,非得给我当小娘子,我也没辄啊。”

血痕呵呵笑起来,笑几声后便忍住了,说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贺星琪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吗?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姑娘,她会看上你吗?你和扇公子比起来还差不少呢。她会舍高就低吗?她又没有毛病。”

一朗子有点不服气,说道:“怎么,血痕,连你也认为我不如那个扇公子吗?我见过那小子,没看出来哪儿比我强?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吗?论别的他可未必胜过我。”

血痕说道:“你说说,你哪里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论长相、论风度,我不比他差;论武功,要是我的内功不受点穴限制的话,他绝不是我的对手;论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强于他。他连贺星琪这样的丫头都对付不了,他还能干什么?所以他绝对不如我。”

听他厚着脸皮的乱吹,血痕再次笑了,说道:“倒是,要说对付女人,他还真不行,可是这也算是本事吗?”

一朗子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说道:“血痕,你好好想想,这难道不是本事吗?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管得像儿女似的,这样的男人会是强者吗?会是有出息的货色吗?”

这话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出声。

一朗子接着说:“假如你是贺星琪的话,你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血痕说道:“要是让我选的话,我肯定会选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说道:“为什么?血痕。”

血痕振振有词地说:“不为别的,人家扇公子是公认的君子,哪像你,一见到美女就想上人家、干人家。找丈夫,当然要找个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这话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点恼了,大声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 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抢过来,让她给我当小娘子,让她天天陪我睡觉。”

血痕见他火了,反而高兴,说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凭什么本事抢她呢?总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吗?是灌酒,还是下药呢?”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抢过来,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睡觉。我要当一个君子,不当淫贼。”

血痕夸道:“有骨气,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话,那根肉棒突然硬起来,像铁棒一样顶在血痕的臀沟里。

血痕惊呼道:“坏蛋,你怎么又硬起来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将她的一条腿上曲,大南傍国在她的穴口磨了数下,磨得那里淫水流淌,再一耸屁股刺了进去。

血痕被干得“啊”了一声,娇嗔道:“你这坏蛋,你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

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脖子,说道:“好娘子,再让我干一次吧,我很想再干你几次,也好让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声,往后一拱屁股,说道:“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想征服贺星琪的本事是什么,闹了半天是这个啊!”

一朗子轻轻抽动,让肉棒在少女的穴里活动着,舒服得他直喘粗气,说道:“难道这个本事不好吗?我要用我的南傍国刺得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刺得她这辈子不嫁给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这算什么本事?这也叫本事吗?”

一朗子将肉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着她的紧凑、多水、温暖,有些气喘着说:“血痕,这当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们从上次干过之后,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有没有想过再和我干这件事呢?”

趁着血痕在回想的时候,一朗子也没闲着,伸手握着她的奶子抓着玩,大肉棒在后面强有力地干,干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满了快乐。她承认,从上次被一朗子破身之后,等到身子恢复了,欲望也强了起来。每晚睡着之前,都会想起被男人干的快感,也会想起男人粗壮阳具的可怕和可爱。

血痕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荡。她也不敢问怜香,怕她取笑自己,只能闷在心里没有答案。

今天,当她听说一朗子的落脚之处后,就有了来见他的冲动。虽是拿着兵刃,但明显不是来报仇的。她骗自己说是来报仇的,可是当他把自己扒光了,并干了几次后她才明白,自己来的目的只是想旧梦重温,希望被他再次“糟蹋”她也很想那件事的,她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这可是有损少女的矜持啊!

当她想通这一点以后,觉得脸上无光。她心想:我难道变成坏人了吗?难道我是淫荡的姑娘吗?就和怜香一样?

一想到淫荡这词,血痕就觉得特别羞涩,也特别兴奋。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盼着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一当这个姿势无法令自己满意时,她嘟囔道:“你就会欺侮我,我要报复你。听杂我的,你躺下,我要夹断你。”

测一朗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平躺下来。

血痕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勇敢地跨上去,骑上去,把男人的大肉棒收伏到自己的洞穴里。

一一人直玩到天亮之前才鸣金收兵。相拥睡了一会,血痕便悄然离去。离开时,既没有热烈的情话,也没有冰冷的怨言,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一朗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心满意足地醒来。洗脸吃饭后,到隔壁去敲门。他想,这个时候贺星琪一定在屋里收拾好了,正等他一起上路。

哪知门一开,看到的是道姑,美目正瞧着自己。从她的肩膀上看进去,民女在桌前朝自己微笑呢,桌上放着一张纸,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只是没有看到贺星琪。

道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朗子也不客气,走进屋里。

民女听到脚步声,说道:“朱公子来了。”

一朗子笑道:“两位叶姐姐早上好。”

走近她,向纸上一瞧,却是写着一首诗,是李商隐的无题诗。字体娟秀,灵活流畅,很有韵味。

民女忙把纸卷起来,俏脸羞红。一朗子心想:这姐姐思春了。他看到了其中的两句: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这也难为她了,她年纪已经不小了,还没有男人。只要是正常的女子,哪一个不想嫁人?哪一个不想和男人亲热?哪一个不想用小穴套肉南傍国呢?这是人的本能啊。只是她的眼睛盲着,写字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好象比正常人写得还好呢。

民女微微一笑,艳光耀眼,不叫人觉得妖媚,而是清新、柔和。她说道:“朱公子,你请坐。”

一朗子说道:“两位姐姐早上好。”

坐到她的对面。

民女说道:“公子好。我叫叶蒙蒙,舍妹叫叶静静。”

一朗子嘴甜,说道:“蒙蒙姐、静静姐,很荣幸认识你们。你们和贺星琪一样,都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民女轻声笑,说道:“朱公子,谢谢你的夸奖了。我们姐妹哪有那么美,真是那样的话,怎么会没有男人娶我们?”

说到这,俏脸上露出苦笑来。

叶静静过来,站到姐姐跟前,拉着姐姐的手。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看看一朗子。脸上一派的天真和迷惑,似乎是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蒙蒙姐谦虚了,以两位姐姐的姿色,以你们的人品,找个如意郎君还不成问题的。”

叶蒙蒙叹口气,眼睛向妹妹转了转,说道:“我们姐妹的残疾,想必你也知道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真是苦命人。我听说之后,心里好难受,真是天妒红颜,要是你们不嫌弃,我想照顾你们。”

叶蒙蒙露出开心的笑容,俏脸上像充满了阳光,说道:“朱公子,能有你这样一句话,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谢谢你,我们姐妹可以照顾自己的。”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我真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没有嫁人呢?”

叶蒙蒙幽幽一叹,说道:“不瞒朱公子说,如果我们姐妹要求不高的话,早就嫁了。只是我们姐妹有些自不量力,虽说身有残疾,可是我们不肯像别的残疾人那样,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都嫁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不知道姐姐们要求什么条件?让我也听听。”

叶蒙蒙带着几分羞涩笑了,说道:“朱公子,你听这个干什么?我们的年纪可以当你的母亲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是好奇嘛。”

叶蒙蒙抿了抿红唇,说道:“好吧,就和你说了吧,反正你是个小孩子,不怕你取笑。我们姐妹俩虽是残疾人,可是我们不想找个残疾的男人,或者是糟糕的男人,我们要找个长相英俊、风度翩翩、人品端正,既能保护我们,又心疼我们的好男人。”

“结果,多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找到。倒是有不少男人对我们有意思,可是差的男人我们不要,够条件的又不肯娶我们,这一拖,就这样了。我妹妹都气到作了道姑打扮。要是四十岁之前再找不到,她就真会去做道姑。”

一朗子深深同情,说道:“两位姐姐真有骨气和志气,兄弟我很佩服。”

蒙蒙格格一笑,说道:“只要你不取笑我们就行了。如果我们年纪相仿的话,你是不是也会嫌弃我们呢?”

说到这,她面红耳赤,脸上发烧,毕竟这种话有点厚脸皮。

一朗子没一点嘲笑的意思,说道:“不瞒两位姐姐说,我看到你们的时候,觉得好亲切,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你们长得这么漂亮,人又这么善良、随和。我见了你们,都想娶你们当娘子呢。”

叶蒙蒙听了一愣,瞪大美目瞧着一朗子一会儿,在妹妹的手心里划了划,妹妹也明白了。姐妹俩面面相觑,突然都笑了起来。叶静静发不出声,可是脸上笑成一朵桃花,姐姐则笑声清脆,说不尽的柔媚,光听声音就叫人沉醉了。

一朗子望着这两张脸,感觉心魂飘飘的,心想:如果这姐妹俩愿意,我倒愿意娶她们当娘子。又好看、又和气,虽有残疾,也不怕的。她们两个正好可以互补,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和嘴巴。二人在一起,就是两个完整、健康的人。

一一人脸上绯红,都像怀春的少女,她们看起来比青春少女多了几分成熟和深度。

一朗子的目光在一一位姐姐的脸上扫来扫去,色心骚动,禁不住想:这两位姐姐脸蛋好,身材也好,要是不穿衣服应该也特别迷人吧?

接着又有点愧疚,心想:她们已经够不幸了,我应该特别的同情她们,怎么能对她们胡思乱想,有所企图呢?不成了禽兽了?

他的目光引起了妹妹的不悦。她朝他瞪着美目,带着怒火,使一朗子心里一醒,不敢再看她了。

叶蒙蒙说道:“朱公子,谢谢你了。只是你一个孩子,不要再讲这种疯话了。我们姐妹注定是苦命人了,这一生可能都完了。只是有一个更大的心愿未了。”

一朗子追问道:“是什么心愿呢?”

叶蒙蒙犹豫了一下,换了话题,说道:“对了,朱兄弟,你来是不是来找贺星琪的?”

一朗子如梦方醒,腾地站起来,说道:“对呀,对呀,和两位姐姐说起话,就一时间忘了这个事了。姐姐,贺星琪呢,她去哪儿了?是不是一个人走了呢?”

叶蒙蒙笑了,带着捉弄之意,说道:“她出去了。她说她昨晚没睡好,想出去走走。也没具体说散步的地方,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吧。”

说到这,她羞怯地将脸转向一边,芳心跳得厉害。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去找她。”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这就对了。朱兄弟,你要是喜欢贺星琪的话,就好好对她,不要用情不专。”

一朗子说道:“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她也不喜欢我。她只喜欢正人君子,而我不是。”

叶蒙濠说道:“年轻人风流并不是大错,只是别因为风流而堕入邪道,也不要因为风流而误了一生。”

一朗子说道:“谢谢姐姐教导,我知道了。我现在去把她找回来。”

叶蒙蒙微笑道:“这才对嘛。瞧着你们感情这么好,真替你们高兴。”

一朗子问道:“姐姐怎么知道我们感情好?”

叶蒙蒙幽幽地说:“昨天她对我们没少说起你,虽说都是些讨厌你的话,可是我们听得出来她挺在乎你的。我们了解她,眼光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也不知道兄弟你怎么这么强,让她动了心。看起来她对你比对扇公子还好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非常骄傲,说道:“知道了,姐姐,我现在就把她找回来。”

说着,向两位美女拱拱手,匆匆出去了。

他走之后,叶静静在姐姐的手心划了划,意思是说:这家伙是个色狼,咱们别理他,更别支持他追贺星琪。

叶蒙蒙在她的手心里说:虽说这个年轻人有点色,但不算坏人。人家年轻人互相有意思,咱们不应该反对的。

叶静静在她的手心里说:难道姐姐喜欢这个色狼?我可是讨厌这种人的。咱们当初说好了,要嫁给同一个男人。你要是相中他,我可不同意。

叶蒙蒙说:他只是个小孩子,年纪太小了,不适合咱们。再说了,就算我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我,彼此的差距太大了。还有,你也看出来了吧?这小色狼很有女人缘,连贺星琪都对他动心了,你能说他没有本事吗?他要找女人的话,也会找年轻的、健康的、漂亮的,和他相配的,不会找咱们这样的。咱们姐妹俩是不会找到咱们所要求的好郎君了。

妹妹了解她的意思之后,柔肠寸断,告诉姐姐:咱们已经快四十岁了,又不健康,看来这辈子真的完了。连一个小色狼都不会要咱们,咱们还有什么指望?

她们抱在一起,悲从中来,都不禁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回头再说一朗子,满大街找贺星琪,找得满身是汗,也没有找到。他心想:难道这个小娘儿们生气跑了?我也没得罪她呀,她不应该这样的。你就是想躲开我,我也不让你如意了。我缠定你了。

找个没人处,施起腾云驾雾术,飘在半空,俯瞰着这个小城,追寻着贺星琪的踪影。

一朗子以趴伏的姿势,在半空中飘荡着,向前扫视着。四面八方地寻找着,寻找着负气而出的贺星琪。他观察着城里,从大街到小巷,从饭馆到旅店,就连美女比武招亲的擂台都看到了。凡是引人注目的东西都逃不他的眼睛,但就是看不到贺星琪的影子。

一朗子在半空中吹着凉风,心想:这娘儿们是不是一气之下独自往黄山去了。

可太不讲理了,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犯不着吃那个干醋啊。

正寻思着从半空中落下,不再找寻时,这时候,他发现城外的路上有情况,一个美妙的身影在追着一个男人。

由于离得远,看不大清楚。一朗子忙飞向那个方向。拉近距离,才看清一一人。

男的离开大道,正往旁边的一所破庙奔去,而后面的女子紧追不舍。

男子的轻功不算高强,但他狡猾,一会儿绕着大树,一会儿又绕着郊外的破房子。再不行时,他就作脱裤的姿势,在女子一转脸、一低头时,他就势窜出老远,女子再从后面追上去。

离得近了,一朗子看清了,后面那个白衣如雪,身形曼妙的女子,正是美人贺星琪。而那个狼狈不堪的黑脸汉子,正是上回差点要了贺星琪命的铁拳头。

看到这人,一朗子又惊又喜,心想:这回可不能让你再跑了,我一定要帮贺星琪宰了你。达到目的之后,贺星琪一定会对我更有好感,说不住就此她爱上我,死心塌地地跟我,把扇公子退货。

当他落地时,铁拳头已经逃进破庙里。贺星琪正要追上去时,铁拳头在庙里叫道:“贺星琪,你不要进来啊。这庙里我布下天罗地网,你要是不怕死,不怕被糟蹋的话,只管放马进来吧。到时候只怕扇公子都不肯要你了。”

贺星琪站在庙外,抽出长剑,剑尖指门,说道:“狗贼,有种你给我滚出来,咱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铁拳头怪叫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就是不出去,你要有胆子就进来啊!咱们来个野合,大爷我多少天没有尝到女人味了。”

贺星琪怒不可抑,骂道:“狗贼、淫贼,姑奶奶会怕了你吗?”

她迈开步子,正要冲进里倒歪斜的庙门。

一朗子从后一拉她的左手,说道:“贺星琪,你不要上他的当,当心有诈。”

贺星琪没防备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吓了一跳,美目注视到他的脸上时,心里有气,玉手被拉,芳心跳得更凶,便甩开他的手,哼道:“你也不是好人。今天和这个女人睡,明天和那个女人睡,像什么样子?我都觉得脸红。晚上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害我昨晚失眠了。”

一朗子见她俏脸通红,一副怪责的样子,真像吃醋的娘子,说道:“星琪,你不要生气啊。昨晚那个也不是坏女人,也是我的一个娘子。”

贺星琪圆睁美目,喝道:“朱一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个娘子?你为什么那么色?就不能像扇公子那样只对一个女人好吗?”

一朗子嘿嘿笑,瞧着她恼怒的样子,说道:“好男占九妻嘛。放心,我把你也算在娘子堆了。”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别自我感觉良好,我可对你没那个意思,更没有兴趣当你的娘子之一。以后,你少和我套交情。”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瞧瞧那所破庙,说道:“星琪,这种私事咱们回家,到被窝再去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对付庙里这狗贼。”

贺星琪骂道:“你给我滚蛋,谁和你一个被窝。”

脸红得像晚霞,芳心简直要跳出胸腔。昨晚那噪音实在太大声了,贺星琪虽不明白其中的妙事,但也大体明白。

反正每次一知道这小子和别的女人乱来,她就不舒服。

贺星琪有种冲动,要冲进去杀了一朗子那淫贼,可是,她不能那么做,毕竟那些女人是心甘情愿的,只要听听她们在床上的叫声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不明白的是,那些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为什么要和一个淫贼干那羞耻的事?

她强行压住猛烈的心跳,将目光转向破庙,说道:“这狗贼半天没有声音,是不是从别处跑了?”

一朗子说道:“我转一圈瞧瞧。”

说着,学那轻功的样子,沿着破庙转了一圈,回转原地说:“没跑。这庙里的窗子是铁栏杆,人钻不出去。”

贺星琪脸上一喜,说道:“那就好,这回一定不能放他跑了。上回实在太危险了。”

想到上次可能出现的后果,她的芳心直往下沉。

要不是一朗子的两个娘子及时赶到,她贺星琪只有自杀一途,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让淫贼羞辱了。

一朗子说道:“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将他抓住或者干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把住庙门,我进去抓他。”

一朗子沉吟着说:“最好是叫他滚出来。咱们在门口劫杀他。”

贺星琪嗯了一声。一朗子朗声叫道:“铁拳头,你出来吧。你在里面待着也不是办法。我们派人把庙围上,饿也把你饿死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刚才贺星琪不是说要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吗?好,我同意了。我就和她打一场。不过咱们事先说好,可不能搞阴谋啊。”

贺星琪接话道:“你只管滚出来,咱们打好了,谁怕谁。我们不会搞阴谋的,只是你就不好说了。”

铁拳头叫道:“好,我出来了。”

从庙里往外走。

贺星琪退后几步,叉腿凝神,剑尖指他,说道:“来呀,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看你的本事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说:“星琪,不如这样,咱们两人一同夹击他,以免他玩诡计。”

贺星琪哎了一声,低声说:“我有把握杀了他,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哎,你的嘴别离我这么近,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事实是男人吐出的热气让她很不适应。

一朗子嘿嘿一笑,耳语道:“当心,这家伙眼神闪烁,肯定不怀好意,你要多长个心眼。”

贸星琪说道:“好了,你不要再废话了。小心他偷跑。”

一朗子闪到旁边,为她观敌掠阵。

一一人也不打招呼,上前就战。铁拳头揄起拳头,风声咻咻,照贺星琪身上就砸。

贺星琪舞起长剑,杀气腾腾,将他罩在剑网之中,每一剑都刺向他的要害,很想一剑将他解决掉。

铁拳头真的不凡,手上功夫比绿蝴蝶强多了,几十个回合都还没被伤着。再往下看,只听哧地一声,铁拳头的袖子被划出一道口子。他“啊”了一声,连忙后退。

贺星琪趁胜追击,说道:“纳命来吧!”

双足一跳,像大雁般朝对方飘去,长剑直刺对方的喉咙。

铁拳头向后一倒,勉强躲过来势,然后球一般滚了几圈,站起来就跑。

贺星琪随后就追上,说道:“今天你死定了。”

一朗子在旁边盯着,本能地感觉不好,叫道:“星琪,别追他,小心他有诈。”

贺星琪求胜心切,奋起直追。眼看着铁拳头后背就要挨剑了。那家伙突然向旁一倒,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扔向贺星琪,叫道:“吃我一招。”

贺星琪早防着暗器,身子往旁边一闪,剑尖抖了几下,将包袱劈个稀碎,连带里面的东西也劈成数段。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吓了一跳。

一朗子看得清楚,大叫道:“星琪,快跑,是蛇啊!”

原来包袱里面包了一群蛇,有黑的、有白的、有带花纹的、有干干净净的。它们从包袱里出来,有的被劈死了,可是有的还活着。其中有一条蛇身首分离,可是蛇头跳过来,在贺星琪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贺星琪大怒,一剑挥下,将蛇头削掉,落地。贺星琪只觉得腿上一疼,脑袋有点晕。

一朗子忙跑过去,扶住她,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贺星琪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没有说出声来。身子变得好弱,靠在一朗子的怀里,差点把剑掉地了。

铁拳头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这蛇毒是没有解药的。三天之内你就会死,除非有人肯为你死。”

说罢,哼着小曲走了。

一朗子顾不得追他了,搂着贺星琪,关切地说:“怎么样?怎么样?”

贺星琪美目无神,像丢了魂似的,剑也掉地上了,虚弱无力地说:“我觉得好晕、腿好疼,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一朗子看着心上人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样子,大叫道:“星琪、星琪,你是我娘子,我不会让你死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惨笑来,望着一朗子说:“朱一朗,我死以后,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呀。我虽然讨厌你,可是也忘不了你。”

一朗子咧大嘴叫道:“你不准死,我还要和你成亲,还要和你洞房。”

贺星琪无奈地笑着,不肯说话了。

一朗子想到铁拳头临走时说的话,突然明白了,忙把贺星琪放平在地上,将她伤口处的裤管扯掉,露出白花花的玉腿来。在靠近亵裤的雪白肌肤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有点黑了。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将嘴贴上去,使劲猛吸。

贺星琪大惊,大声说:“你这个傻子,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你这样的。”

一朗子不管不顾,专心地吸着,也不管什么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