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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12-06 16:44

[都市]情天性海(全)-2

  
第05章 模特儿大赛

因为工作性质,宁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我便义不容辞地承揽了家里煮饭的活络。我知道这个城市大多数男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厨子情结,喜欢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种食材鼓捣成盘中美餐的过程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声名远播。我承认,我属于这个大多数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动揽这个活当然主要是出于对老婆的爱,我喜欢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带给宁卉的那种口腹之欲的快乐,如同体会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满足感。女人有两种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时候和进食的嘴唇。所以作为一个情人,也许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阴道,但作为老公,你得多做一点,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个叫食道的道。大多数正常的,七情六欲的,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对这两样道基本是无解的,碧如我还没征服曾眉媚的阴道,但我买单的大闸蟹却已经降服了这个尤物的食道。我还热情洋溢地用“宁煮夫”的笔名在报刊接连发表了两篇探讨男人与地方饮食文化关系的文章。“宁煮夫”其义,一曰宁公馆的煮夫(结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馆为宁公馆了);二曰笔者乃一男性厨子。我文章里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观点: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为大部分菜谱是出自于男人之手。“唯有这穿肠过心的辣,才能体现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凛之气,和贩夫走卒奔走于乡间里弄那种彪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们是在用辣向女人们宣示男性的性感符号,这与一句法国谚语算是异道而合:会烹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

文章遂以此结尾。文章刊出那几天乔总编正好在外出差,回来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发火而不能发火状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儿嗨了哈?法国有那句谚语吗?再说了,辣是这个原因吗?”

又把责任编辑拉去训了一顿,惹得责任编辑在那里嘀咕:“南老师的文章我们不好改啊。”

我赶紧打圆场道:“这事不怪责任编辑,谚语是我老婆夸我饭做得好吃的时候这么说的,估计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账。但辣跟性感的关系我坚持认为没错,不是说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晓得啥意思撒。”

晚上回家把这事给宁卉讲了:“害你老公哈,法国啥时候有那句谚语啦?”

宁卉差点没笑岔气,说道:“那句谚语是曾眉媚告诉我的。但老公啊你围上围裙是真的帅啊!”

奶奶的曾眉媚。这天正好是礼拜一的早上,但宁公馆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平时女主人临出门时的忙碌气氛,宁卉还以迷人的S型曲线将自己的身体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吊带的睡衣耷拉了半边肩带,露出了大半截丰盛盈盈的乳房,红豆般的乳头与女主人静隘的睡容形成鲜明对比,生动地孓孓挺立着,与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趣。这时些许的晨光氤氲地洒进来,将房间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图。宁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企业的管理培训班。昨晚十二点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昨晚老婆一路风尘,疲惫满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没个打扰她。这是我跟宁卉自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一个礼拜的牛郎织女似乎直接要把宁公馆男女主人公本来还算温柔恭良的春宫戏直接给整成了重口味的饿狼传说————在这么一个惬意的早上,传说便要猎猎上演了。我端着一个盘子进到卧室,上面是宁煮夫为老婆大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酱、火腿肠、一小碗的鸡蛋面条、还有宁卉最爱吃的新鲜出炉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这一大早赶了五个站的公车去这个城市最正宗的那家法国面包房买回来的,里面有位长的像里贝里的年轻的法国面包师,宁卉曾经夸人家长得挺帅的,搞的我一愣一愣的问她:“里贝里帅吗?”

当宁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唤醒,见我这个阵仗,睡眼惺忪地问到:“今天什么节目啊老公?”

“饿狼传说。”

“哈哈哈……”

宁卉会意地笑了,然后我立刻得到了一个嘴嘟嘟着的力道十足的香吻:“老公我爱死你了。”

看着宁卉将一块面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势,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爱这个羊角面包吧。”

“呜呜呜呜,老公第一,面包第二,”

宁卉撒娇着两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问我:“老公,里贝里是谁啊?”

“电影明星,专门演坏人的。”

我严肃地回答到。在宁卉享用早餐的当儿,我过去打开床边的电脑,将一个视频用满屏地方式播放开来。“唉唉,老公啊,你还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见电脑屏幕上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男的将头埋在女的腿间舔弄着,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当下做着一样的事情,在美美地享用着早点捏!这片是在我浩如烟海的A片库精心选择的。看得宁卉立刻笑了:“我们是不是,进程没跟上啊老公?”

“哈哈哈,那老婆你继续享用美餐,顺便观察下电脑上的动静就行了。我们去追也。”

我的手顺着宁卉大腿内侧抚摸过去,那里有女人身上最细腻的皮肤,我手指灵活地摩挲着,试图要传达给宁卉最细致而慎密的快感。不一会,宁卉细细地的呻吟开来。如同蜜蜂采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着那种歌颂幸福的劳动生活的,欢快的歌曲。我预习过这个片随后的情节是什么。我的手从侧面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里,探测到里面已经湿濡涟涟,便扒拉了它下来,放在嘴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宁卉的身体微微侧翻,将脸埋下来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伸出舌顺着臀部迷人的勾缝舔了下去。当我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宁卉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你亲……你亲哪儿啊?”

宁卉娇喘到。“你不是要跟上进程吗?快看电脑。告诉我看到什么啦宝贝?”

“嗯嗯,男的跟你一样呗,在舔女的……”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在舔哪儿啊,告诉我宝贝!”

“你逼我说……我可生气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没离开过宁卉的菊花,从开始感到宁卉身体的扭捏,当听到这句话时我却分明感到整个臀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脸上,舌头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着快乐的研磨。女人啊女人。“快告诉我嘛亲爱的,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屁……屁眼。”

宁卉压低声音呜呜到,终于说了出口。“啊,老公舔你屁眼舒服吗,宝贝。”

“舒服啊……嗯嗯……”

宁卉的呻吟绵绵不绝。我这才探出脸来长出一口气,双手尽量的爱抚着宁卉这时已经柔化无骨的臀部,让她在身体的快乐与紧张的胶着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这还不算完,宁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呐。我伸手将盘里剩下的果酱拿了过来,沿宁卉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当凉凉的果酱侵润到宁卉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宁卉几乎尖叫起来:“老公啊……”

手紧紧拽住我的头发。“啊……啊……老公你怎么这么多名堂呵?电脑上人家……没这招的啵……坏……嗯嗯嗯……”

“哈哈哈,这是宁煮夫的招!宝贝,太美味了,果酱原来要这样吃才过瘾呢。”

我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裹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老婆的……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我这可爱的宝贝老婆已经语无伦次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屁屁。”

我爱这屁屁牌菊花果酱……这时我电话突然响起来,谁他妈的电话瞎了眼呢!我拿起电话看是不是乔老板的,其他的我准备一概不接。偏偏还真是他的:“喂,南泽,无论你现在哪里,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带上U盘。”

宁卉叫我赶紧去了,我看着发鬓纷乱,红云暗渡,娇息不缀的老婆着实不忍离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别耽搁正事。”

我埋下头去在屁屁牌果酱上深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门而去。到了报社,我直入乔总办公室。“乔总,什么事这么急?你平时不这么急召唤我的啊?”

“美差,”

乔总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对笑呵呵对我说,然后把电脑的屏幕侧过来,“你看看,美不胜收吧”上面是一些模特儿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个楼盘带游泳池的大型户外景观为背景拍得,组照,单人照均有,其中还有一组身穿比基尼的。“哈哈哈,乔总还有这爱好?是要物色个小三,还是小四咋的?我不好这口哈。”

平时跟乔总开玩笑开惯了,私下场合里我们之间插科打诨起来也没得啥忌讳。“你是家有美娇娘,就视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

乔总眯着眼一副细细品味的样子盯着屏幕,抠了抠脑门啧啧咂嘴到:“真TMD……美啊。”

“哈哈哈,您还别说,就这些女人组成个三宫六院的,换我老婆我不干的,我是个老婆控哈。”

乔总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别占了便宜卖乖的,留这个话给你老婆去表忠心吧,摊上这么个漂亮老婆,那个宁煮夫,谁TMD不乐意当啊。”

末了,他把电脑和架在鼻梁上眼镜一同都扶正了,转过身面对我说到:“说正事,你知道市里头这个模特儿大赛吧,现在比赛进入决赛阶段了,照片上就是入围决赛的三十名选手。你知道我们报是这次比赛的官方合作媒体,也是协办方之一。组委会要为决赛成立个评委会,给了我们报社一个评委的名额。我思来忖去……”

说到这里他减慢了语速。直愣愣地看着我到:“我思来忖去,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办给你了。”

我也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杆说到:“只要不卖身就行,一定不辜负乔总期望,为报社争光。”

然后凑近了身去,压低了声音:“乔总中意几号?到时我好打分。”

乔总罢了罢手:“你小子别乱来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绝一切潜规则,秉公执法。把U盘给我,这里有这次比赛的资料,和三十名选手的介绍与照片拷给你。你先熟悉一下。等下十点半,比赛的评委们都要到我们报社来开会,就在报社会议室,你可别走了。”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将模特儿们的资料,照片,挨个熟悉起来。这个城市素来以盛产美女著称,这三十个女孩无疑是这方独特的山水造就的人间芳物,个个都是美得可以让乾坤大挪移的主。仔细端详中,我却总感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一切都美得那样精巧,照片是专业摄影师拍摄的,技术上完美得无可挑剔;每张照片上模特们都笑靥如花,但笑容和POSE却来得那样的精心构造、训练过度,如同流水线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你看不到那种内心的力量和笑容。一直看到29号了,我以为又一个像前面一样复制品。结果我终于错了。这个女孩仿佛不属于这个由精心设计的妆容、笑脸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整整几十张关于她的照片里,你发现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只有一双善于发现不同和抵近心灵的眼睛,才能够看到那嘴角传达出来的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忧伤。我有这样一双眼睛。我还发现了这个女孩身上众多迷人的不同:与其他那些争着晒白净的模特们不一样,她有着东方人不多见的茶褐色的泛着微微光亮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将身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现出来,轮廓鲜明却不失柔和,身子骨无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这个女孩的迷人之处在于,真正忧伤起来的冷艳让人尤生爱怜,但总让你感到有种距离使你无法抵达。我打开29号的介绍,我笑了,她终于有一个万千邻家女孩一样的名字:洛小燕。这时候手机老婆短信的专用提示音响起来,我打开一看:“老公是啥急事啊?害的我刚才自己就起来啦,都是你那果酱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丢下就不管了。”

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回了短信去:“哈哈,对不起啊,回家给老婆加倍补偿,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电脑演到哪了啊?”

宁卉的回过来的短信让我屏着呼吸:“唉呀,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知道哪是哪儿了,反正房间里后面又进来两个男的,那个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台风几级?强不强烈啊?”

“十二级,来了三次的啵。”

不知道怎么的,我脑海里不可抑制又闪出宁卉那晚跳艳舞的情形,身子像点燃了火的火箭,兴奋的阀门腾的一下被打开,想象的野马欲脱缰而去,我死死勒住缰绳……我的挣扎却无济于事,野马终于撒着欢的奔腾开来,我的想象终于进入到一个让我血液沸腾的画面:屏幕上那个西方女郎换成了宁卉,我的老婆,我的卉儿,正与房间三个健硕的美男行那激情缠绵的能事。我感到一种吸毒般的快感直冲脑门,一股决堤的岩浆火山般炙烫地漫过我的下体。我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与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象着宁卉在他们身下正用酥入骨髓的声音娇喘吟吟,岩浆不可阻挡地喷发出来……我闭上眼,在火山能量极致的冲击中呼喊着:“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儿……”……突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把我从迷乱与幻化中拉回,我定了定神,稳定呼吸后拿起话筒,是乔总的声音:“马上开会了。”

第06章 神秘的信封

我去洗手间做了简单的洗漱,到镜子前查看了确定没留下火山爆发过的痕迹,便一溜烟就来到报社办公室,这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乔总已经在会议室的主持席就座,见我进来,朝我示意了下。看样子我是最后一个到达的,待我坐定,乔总立刻就清了清嗓子开始说到:“大家好,敝人乔山,职业报人,有幸被邀担任这次模特儿比赛组委会副主任。今天我们报社受组委会委托,在这里组织召开第一次评委全体会议,主要是给大家讲讲这次比赛的规则和评委会的工作……这是我市举行的规格最高,规模最大的一次模特儿大赛,对促进我市美女经济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这次比赛第一名还将代表我市参加全国的模特儿大赛……”

接下来乔总开始给评委们宣读这次比赛的规则,我环视了下会场,加我一个共九个评委,那八位是没见过面也一定闻过其名的,这个城市文艺圈和时尚界的名流达人。唯独坐在乔总旁边那个人我未曾相识,四十来岁,气质跟大家格格不入——我一时表达不出的那种纠结:光头、青衫、布鞋……先不说这三者如何搭配是一个严重的技术活,但敢把这三者弄到一块来,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他不是一个很二的江湖郎中,就一定是个一顶一的江湖大佬。请原谅我很文艺地说,这当时还不知道是江湖郎中还是江湖大佬的人,装得的确很江湖,乔总讲话时他一直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幅水很深的样子。“好了,比赛介绍完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马上提出来,在每个评委座位上,我们都放了个资料袋,里面有这次比赛的书面介绍和规则等等,大家也可以自己熟悉一下。现在没有问题的话,我们有请这次比赛的独家赞助商,江胜集团的仇大宝董事长讲话,大家欢迎!”

话音一落,乔总便带头鼓起掌来。我倒吸一口冷气!今天遭遇的还真不是那一块砖头飞下能砸到一片的江湖郎中。是真资格的,如假包换的江湖大佬!江胜集团,是这座城市近几年波澜壮阔的地产风云中涌现出来的数得上的角色。只不过,他们那满城可见的楼盘广告词到是一幅楚楚可怜,文艺小清新的样子:江山胜景,如此多娇!但见仇总慢慢抬起身子,目光注视前方,未有一丝朝两边的分散与旁落,沉默良久……在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的十秒钟过后,这位头顶光亮的青衣大侠终于发话了,他双手作揖,微微颔首:“仇某人没啥说的,在这里拜托大家了。”

那架势他是把这真当成江湖的堂会了,问题是,他要拜托大家啥呢?散会后打开手机,有一条老婆的短信:“晚上约了曾眉媚在天天海鲜城吃饭,我订了座位了。她闹着是当伴娘我们欠她的一顿,正好好久没聚聚了。我现在身子软软的:先睡会,吻你。”

看到“身子软软的:”

我也快心一笑,想着那就先不回家了,免得打扰老婆休息,便赶紧约了乔总一起午饭。皮实的电话接着打了过来,急切的声音里按捺不住的激动:“老大帮……帮个忙,我听说你有一个兄弟伙在喜地酒店撒,房间能不能拿到便宜一点的价格?快帮我问一下。我马上要要。”

喜地酒店是这个城市最豪华的酒店,今年才建成,号称六星级。“你激动个啥?中彩票啦?你要那里房间干嘛?你住那合适吗?”

我还真有一个原来旅游界的朋友过去这个酒店做了销售部的经理。“能不激动吗?曾……曾眉媚答应跟我开房了,条件是必须得喜地酒店。”

皮实这小子混不吝当的,他妈的还真能把各种女人都哄到床上去。曾眉媚啊,我想到她那一个走路的一步三摇、莺啼般的嗓子、坐在你面前总感觉晃荡不停的D罩之胸……我不敢往下想去了,我是他妈的已婚男人啊!罪过。我是爱你的老婆。阿门。“这个忙我帮,差老子顿饭哈!”

我总的算来对兄弟伙是两肋插刀的,况且也还真佩服皮实这小子这上面过人的禀赋,基本上我没听说他泡女人失手过。快到下午吃饭时间,我正准备从报社回家接宁卉一道去天天海鲜城,她的电话倒先打来了:“老公啊,公司有应酬,晚上我不能跟你们吃饭了,你陪下曾眉媚吃吧,位子我已经订了。”

“什么事这么急啊?今天你不休息吗?”

“刚才郑总打电话来,王总今天要请商业银行行长吃饭,叫我也去。”

老婆,这就怪不得我了,我正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曾眉媚呢。宁卉在婚宴那段突如其来,天外飞仙般的艳舞,竟让我一直愁肠般纠结,让我有了强烈了解宁卉的过去的欲望。这还有什么比闺蜜更好的途径呢?“大侠,这会你在哪儿?今儿宁卉不能来了,公司突然有应酬,今晚就我陪大侠了,不委屈您吧?”

我拨通了曾眉媚的电话,跟她核实下晚上的饭局。“啊,我刚跟朋友在喜地酒店喝完茶,这回正要过去天天海鲜城呢。”

曾眉媚的声音恹恹足足的,嗲气得紧。哈,喜地酒店!喝茶?喝茶能喝出这个味的声音来?我知道你逗哥哥的。狗日的皮实。我打的先到,不一会曾眉媚开车过来了。等她脸还红扑红扑的一落座,我问道:“喝点?”

“好啊,敢情能跟才子一同品尝美酒,才子佳人,哈哈说错了,才子佳……酿啊,你跟你们家那位才是才子佳人哈,我还求啥呢?”

曾眉媚眼神似乎还恹恹期期的迷离着。我点了瓶法国的卢瓦尔河谷香榭尔干白,谁跟你才子佳……酿了,老子今天要把你灌麻了好问你话呢。“好像宁卉最近外面应酬挺多啊,这么个大美人,你不看紧点?”

“哈哈不担心,我们那坚不可摧的爱情,炸不垮,打不烂。”

我给曾眉媚斟上了酒。“我过几天要正式上班了,毕业一直就疯玩着,本来今天出来是想在上班前好好跟你们俩口子聚聚的。”

原来曾眉媚的父亲给她在市电力公司谋得个轻松的差事,是什么角色才能进这些个把握关键民生的强大的国营垄断部门,你懂的。“该庆祝,该庆祝。”

我正寻思着加快这酒的进程,这不送上门来的理由吗。酒过三巡,话痨如曾眉媚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见时机成熟,便单刀直入:“是不是我老婆学校的时候一直是文艺委员哦?那舞跳得!”

我试探着要把话题往那天的艳舞上引。在埋头啃着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没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着地抿了口酒,用我殷勤地递过来纸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动作做得十分的绚丽和性感。凝视我良久,才说到:“从一开始就发现你欲言又止的,原来为婚宴晚上那次跳舞的事憋着是吧?”

“嗯。”

“哈哈哈,觉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个什么样的野丫头做老婆呵。”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过首先申明,宁卉是个好女孩,我有多坏,她就有多好。哈哈,不过她比我野多了。”

“嗯嗯嗯。”

好?坏?野?我思维快速在这三者之间辗转着。“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宁卉是非常喜欢你,爱你的,这我感受得到,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己就这么早早嫁了。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们大学寝室的每个人都会跳啊。我们几个室友疯着呢,有次一个室友从她男朋友那里拷来一部A片,在寝室放给我们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宁卉那天跳的艳舞,大家看嗨了当时,不知谁提议每个人必须跟着学跳。哈哈哈,我们就挨个跳啊,每个人说过关了才作数的。那道具香蕉还是我立马就跑去买的呢。不过我个人认为,宁卉绝对是我们那几个中跳得最棒的!她身材最好、人最漂亮,跳出那个味,我是女生都忍不住流口水啊。不过婚宴那天宁卉当着这么多人跳出来也还真的吓我一跳。我就说了,她野着呢。”

原来女生寝室还有这么多香艳的秘密啊,我那阵念大学的时候怎么他妈的听到的都是女生怎么地刻苦学习的传说捏。“那你也跳了?”

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终作一幅欲从衣衫中要喷薄而出状的胸部,想象她跳时,这对可爱的物什该是怎样的曲线晃动着。“当然啊。”

“那大侠什么时候跟我们秀一下?”

曾眉媚晃荡了下她傲然的D胸:“我倒是敢跳,你敢看啊?不怕宁卉扒了你的皮?”

“怕,怕,怕!” 我头捣蒜似的点着,“来,喝酒喝酒,你们都是大侠!”“宁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

曾眉媚将杯中剩酒一饮而尽,继续说到:“其实骨子里挺叛逆的。”

“我老丈妈说她长的是反骨。”

“恩恩是了是了,她经常会做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

“比如?……”

“记得大三的时候吧,宁卉突然好几天没来上课,寝室也不见她回来睡觉。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电话,大呼小叫的说她在丽江啦。我问她一个人课不上跑那去干嘛,她说玩啊。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不是一个人,是和我们学校一个叫盖瑞的留学生一块去的。他们是在学校英语角认识的,她说盖瑞热情邀请她一路同行去丽江玩,她就跟着去了。说正好练练口语,盖瑞也正想找人练练中文来着。”

“盖瑞?这可是个爷们的名字啊?”

我心脏差点没跳出来。“是啊,一个美国人,长得还挺帅的。瘦瘦高高的,在我们学校学汉语。”

“曾大侠啊,这你可得如实说了啊。”

我生怕曾就此打住,有些哭腔地哀求到。“宁卉告诉我说,那阵大家都是穷学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俩人都住在一个房间的……”

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妈的打住了!一对丹凤眼透亮着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空着的杯子:“恩,好像没酒啦,我去个洗手间先。”

说完带着风一步三摇地去了,走前还丢了个得瑟的笑容。这不他妈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腾着,声嘶力竭扯着喉咙喊了一嗓:“服务员,酒,酒——”

等曾眉媚回来,我迫不及待地给她倒上酒:“这丫头,太野了,太野了,可她到底怎么个野法的?”

曾眉媚双手捧着酒杯,手指十分利落地把玩着杯脚,一脸沉重状。空气在迅速凝固着,在我的眼泪都快吧嗒了下来的时候,但见这位曾大侠突然头趴在桌上,咯咯的大笑起来……然后抬起头,煞有介事的端正了下姿容,才一脸余笑的说到:“原来那美国佬是个gay(同性恋)!他们这一路出去好几天,还楞什么事没有。”

不带这么玩的,曾大侠!曾奶奶!心脏受不了那刺激,受不了嗓子眼直接就连到心脏了啊!最后我舍着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两瓶酒给干完了,车是无法开回去了。曾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在天天海鲜城喝了酒,你过来吧,开车送我回去。”

我咯噔一下,皮实?不一会,一个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圆,模样说不上峻朗,倒也端正庄和的男子急急忙忙的赶来,曾眉媚介绍到:“这是我未婚夫,熊雄。”

我打眼看那男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势,还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衬了个落落般小鸟依人的样子。我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莫非曾眉媚也要结婚从良了?是这个曾眉媚自称的未婚夫开车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侠在车上就翩然梦蝶开来。熊先生靠着小区门口的一辆奔驰将车停下,我头昏脑胀、咧咧歪歪的挣扎着下了车。此时,但见旁边那辆黑色的奔驰驾驶座上奔出个矫健的男子,将后座车门打开,踉踉跄跄的,宁卉的人影竟然从里面闪了出来,跟着出来一个男人搀着她的胳膊,宁卉身子似靠非靠地靠在他肩上,一幅不醒人事的模样。我酒霎时醒了一半,立刻认出扶着她的男人来,王总。没等我来得及啥子反应,王总洪钟般的声气已经呼过耳旁:“真巧啊,正好你也刚回家啊,今天没把小宁照顾好,她可能喝多了点。”

“没……事,王……总,幸……幸会。”

我一通醉步上去伸出手,我脑子里想的是要跟王总握手,他妈的我本来应该是把靠着他肩膀的宁卉拉过来的嘛!我倒是咋的呢,我楞在那儿没那么做,那一刻,看到宁卉近乎整个身子靠在王总身上的情形竟然让我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蛇信般的火苗在体内炙炙冒着。王总没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宁卉软绵绵的身子交扶给了我,微微一笑:“确定能把你老婆弄回家?”

“确定。”

我努力使自己站定,并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才让自己的舌头没打结。等我在身体和意志极限的考验中把宁卉和我自己弄回了我们十一楼的家,将宁卉安顿好了在床上,我还继续挣扎着去烫了把热毛巾,给宁卉脸上轻轻的擦敷起来。这一擦,把宁卉个擦醒了。“搂着我……老公。”

宁卉要往我怀里拱,“老公怀里真舒服。”

“酒醒啦?宝贝。”

我抱着宁卉,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是有些晕乎乎的,还好今天王总帮我挡了好多酒,不然我今天惨了。”

“王总亲自送你回来的哦。”

我有意无意的说到。“恩,我知道啊。他太强大了,喝那么多酒没事似的。”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扭动了一下。“老公今天跟曾眉媚吃饭还好吧。”

“哈哈哈,我把曾大侠灌醉了。后来她未婚夫来了。”

“恩,她跟我提过他的。说是个海归呢。”

此时宁卉绵软地躺在我同样绵软的身上,与心爱的女人如此相依,此爱绵绵,这一刻,就是整个世界就此打住,我他妈的也心满意足了。“跟曾大侠都聊啥了?”

宁卉的声音慵慵懒懒、酥酥痒痒的,手慢慢地剥下我裤子的拉链,伸了进去,温柔地隔着我的内裤摩挲起来。“啊,既然你不睡了,老公要高堂会审啦!”

“咋了?老公。”

宁卉媚着上弯月看着我。“那个,那个盖……盖什么瑞的,是咋回事啊?”

“盖……”

宁卉努力在想着什么,突然哈哈笑道“这个啊,这个死曾眉媚,这么容易就把姐妹出卖了。她都跟你说了?”

“恩,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同性恋的?”

“出去之前啊,他自个说的,叫我别担心,说我们出去可以住一起省钱的。”

“要是当时他把你闷吃了咋办?”

“都羊入虎口了,还能咋办啊?奴家就从了他呗,嘻嘻。”

这时候宁卉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开始捉泥鳅,听到这话我的阴茎霎时就在她盈盈纤手里开始膨胀起来。“还有什么没交待的,今天都在这里招了啊。”

“嘻嘻,你下面硬了老公。”

宁卉调皮地逗我,“是想听火爆的,还是……”

“火爆死人不偿命的。”

我呼吸急促起来。妈啊,宁卉你个丫头,未必还真有更野的啊?“傻瓜,我才舍不得你死呢。”

宁卉嗔怪到,“那老婆就交代了啊,有次,我跟曾眉媚去看晚场电影,完了宿舍大门关了进不去,曾眉媚就叫我跟她到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租的房子去睡。那是一室一厅的套间,开始我跟曾眉媚睡在卧室,她男朋友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的。”

“嗯……”

我感到我的阴茎突然一个激烈的扯动,似乎要冲破宁卉满手的盈握。“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嗯嗯嗯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好好听的,我一听就知道是曾眉媚的,还有像打屁屁一样的,啪啪啪的声音呢,从客厅传来的。嗯,我就过去到门边,门是虚掩的,他们,他们在客厅正做爱呢,我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下面好痒的啵,你老婆的手就忍不住啦,好快的,老公,我就,我就高潮啦。”

“哇,老婆,你个丫头可真是够野的啦!”

“我还,我还看到了她男朋友的那个……”

“你看到她男朋友的鸡巴啦?晚上黑黑的怎么看得清楚?”

“是啊,那晚月光很好的,从阳台洒进来,客厅就像开着灯一样,他站着让曾眉媚给他……给他口交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的呢,好大的啵。”

我长长地啊了一声,紧紧按着宁卉握住我鸡巴的手。“老公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啦。”

宁卉用已经睡恹恹眼睛的看着我,弯月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了,“老婆可交代完了,该我……该我高堂会审老公了。”

我正思忖着如何去交代的当儿,宁卉的鼾声已经轻轻传来……我小心翼翼的把宁卉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突然发现今天拿回来的资料袋还放在床边,我下意识的将它打开来,里面有一个鼓囊着的牛皮信封,我撕开信封,一沓还没拆开银行封条的人民币印入眼帘——据目测,应该是一万元!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第07章 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

我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乔老板应该还没歇着,我赶紧打通了他的手机:“感谢乔老板想得这么周到,跟您开会也多了去啦,没见过老大这么慷慨的哈,会议补贴都兴这么发的。”

“你小子埋汰人还是葫芦里卖药呢?说明白了发生了啥事?”

我赶紧把信封里一万块的事说了:“我在老地方竹林茶楼等您,我要向您投案自首,您可一定要来啊,我胆小。”

我与乔总前脚后踵地来到竹林茶楼,在大厅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大厅内还有三三两两的地主或者长牌的牌桌没散。这里的服务员妹儿都是老熟人了,直接将一壶龙井端了上来。“看来这个仇老板来者不善啊。”

乔总一脸严肃看着我说到,我只在报社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见过这种表情,我知道,乔总这回是真的严肃了。“你搁下电话,我就打电话问了办公室的小吴,她说她在给资料装袋的时候,江胜集团一个姓刀的先生来过来又装了些他们公司的资料进去。”

“就是说所有的评委都被收买了?”

我揣摩着,“那样说来,他是想比赛结果按他的意思来咯?”

“逻辑上说只能这样分析了。唉,就是那帮模特妹儿当中,还真猜不出是谁,个个都如花似玉的。”

就着龙井,乔总把那如花似玉四个字说得兴味绵长。“这事我就不掺合了,钱我带来了,我上交给您,等于也是上交组织哈。”

我把信封撂在桌上。“你把钱撂我这儿想害我啊?我还是国家干部哈,你小子是想纪委找我喝茶还是咋的?”

乔总示意我把信封收好,“先看看动静再议,万一仇老板只是图个高兴,其他也并不图个啥呢?”

不图个啥?钱多得发着玩儿啊?第二天晚上宁卉依然下班不能按时回家,她打电话来说要跟王总去机场接站,外方合资者的老大要从英国来考察项目的合作情况。又是王总咯!我在电话里调侃起来:“看着架势你们王总是要把我老婆弄成私人秘书了哈。”

“也不是啦,其实昨晚王总请银行行长本来没意思让我去的,是郑总自作的主张,今天听说他为这事还被王总尅了一顿呢。今天嘛,我去就是当当翻译了。不会太晚的,飞机八点就会到。”

突然,我意识到我刚才那句调侃的话里诡异地同时出现了以下词汇:王总、我老婆、弄……我的汗立马就下来了。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我已经弄不清它们的出现到底是下意识还是他妈的上意识,我只是感到体内蛇信般的火苗又开始炙炙冒着了。王总的黑奔姿态优雅地停靠在机场新建成的国际航站楼旁,坐在后座的宁卉与王总下车后,司机,就是昨晚为宁卉打开车门的那位矫健的男子,将车开去了停车场。宁卉很快就从接机大厅显示屏的航班信息上,看到他们所接的航班晚点了,晚了一个多小时。没人会毛病到对航班任何形式的晚点高兴,但也许那晚的王总除外。“那我们去喝点咖啡吧?”

王总的提议多么的顺理成章。在机场咖啡厅,宁卉要了杯卡布奇诺,王总却只点了杯茶。“小宁老家是哪儿的啊?”

王总很和善的跟宁卉要拉家常的意思。这领导要跟下属拉上家常了,不是关心就是没安好心呐。“我老家是湖南的。不过听我父亲说祖上好几辈前就到这里来了。”

宁卉呷了一口卡布奇洛,微笑着说到,比平日职业性的微笑中多了一份自然与生动。“小宁英语很不错啊,我经常看到你办公桌上有很多原版的英文书籍,我喜欢年轻人上进爱学习,好习惯啊。”

恭维女生永远没得错,王总接着来:“听说小宁舞跳得很棒的,今年单位春节联欢会的时候,你一个自编的独舞把全场都给震住了是吧,可惜那时我还没来公司啊。”

那是我老婆还没亮出绝招呐,不然地球都hold得住!“没有了,我只是从小喜欢跳吧,我妈说我小时候好动。”

到现在宁卉言语还不多,基本属于问啥答啥。“恩,舞蹈是用身体去表达一种思想与情绪,”

呷,这不也奔着文艺范的路子去的嘛,王总不知道宁卉男人就是文艺老青年呐,已经使过这招了哦,您这是要干嘛呢?按辈分,王总得属于文艺老老……老青年了吧,“舞蹈最早应该起源于先人祭祀,就是用来呼风唤雨、驱神逐鬼的,俗称的跳大神了。”

“哈哈哈,平时王总挺严肃的,看着都有点怕怕的感觉,没想到王总还挺逗的哈。”

宁卉的微笑也开始升级了,银铃般的咯咯到。完了完了,这茬算是真的接上了。老婆啊老婆,你怎么斗得过这样的老江湖哦。“听说王总参加过战斗咧,是吧?”

宁卉告诉过我,她问别人问题的时候,眼睛总会盯着人家的脸,我不知道这时候王总如何来抵挡宁辉那双迷人的上弯月。王总倒把目光穿越了宁卉的肩,落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宁卉告诉我,听到她这样问,足足有两分钟,王总如雕塑般定在那里,纹丝不动。“是啊,我参加过。那是79年了,你还没出生呢。”

王总过了许久才缓缓地说到。“战争很残酷啊。”

宁卉看王总很痛苦的样子,都不敢往下问了。不过接下来,王总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为了缓和气氛,有选择性地给宁卉讲了一些当兵时候的故事,就是说,他有意把战争中血腥的东西隐去了。作为一个参加过那场血腥而残酷的边境战争的侦察兵,撂现在就叫特种兵了吧,王总的故事,对一个宁卉这样骨头反着长的女孩该有多大的吸引力。任何女孩子,都有崇拜英雄的情结的。反正宁卉听入迷了。当王总告诉她,他与他的侦察班的战友们在战斗打响前足足在敌人阵地前埋伏了24个小时,宁卉惊呼起来:“哇,这才是真的潜伏啊,比余则成的帅多了!”

宁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当她洗完澡,穿着睡衣进到卧室,见我坐在电脑旁,便过来从后面温柔地搂着我,乳房软软地贴着我的背:“老公看啥呢?”

“恩,我要特别推荐给你一部电影的桥段。”

我指着电脑里放着的视频,“听说过这部电影吧?《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

“知道啊,休.格兰特和麦克道威尔演得啦,你告诉我你好喜欢麦克道威尔的呢,说我的眼睛像她,上弯月上弯月的。不过我也喜欢休。”

宁卉的脸也贴了到我的脸上来,我就喜欢她这个粘劲。“里面有个桥段太经典了。”

我接着把电影故事的大概讲给了宁卉听。“在男女主人公互相明白了爱上了对方的时候,麦克道威尔给休讲她以前的情史,一个一个的数数来着呢,第一个初恋、第二个是什么、第三个、第四个这样的数下去,一直数到了三十多个啊,搞得休这小子一愣一愣的,太逗了。”

“三……三十多个啊?”

宁卉也张大了嘴巴。“是啊,三十多个,我把这段放给你看啊。”

我赶紧调整视频时间到电影的那一桥段。接着我反身把宁卉拉过来抱在我的怀里坐着。电影里,麦克道威尔开始这样逗休.格兰特了:“Theone…… ……ofnotforgottenof(第一个,不是那么容易忘的,很美好)”

“Twoback.(第二个,背上长着毛毛)”

“Sixonbirthday,inparents(第六个是在我生日那天,在我父母房间里)”

“Which(那一年生日)”

“- 17th.”休接着嘀咕到,这才数到十七岁啊。宁卉笑了:“惨了惨了,才十七岁啊就五个手指头不够数了,数到现在休怕是要撞墙了吧。”

“Nineauncomfortabletit.(第九个,是在栅栏上做的。非常不舒服,可别想着去尝试了)”

“Tengorgeousheaven, just……(第十个非常迷人,天堂般的感觉)”

“Ihim.(我恨他)”

这是休.格兰特说的,宁卉听到这儿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太可怜了休。我紧紧搂着宁卉,手开始抚摸着她的浴后嫩滑滴滴的身子,宁卉把我的手顺势放进在赤裸的乳房上,乳头有些许硬翘起来。“Twelveseventeenuniversity(第十二个到十七个,是在大学的时候)“EighteenmyYearsyearning.(第十八的个让我心碎,悲伤了很多年)”

“Twenty……myItIreached 20.(第二十个,我都不相信我这才到二十啊”“Twentyelephant(第二十一个,大舌头)”

“TwentykeptasleepwasfirstinEngland.(第二十二的个,做着做着就睡着了,那是我第一年到英国。”

“哈哈哈,太衰了哈,这么个美女,还是男人啊,都能做睡着啊?”

宁卉的手开始找我的宝贝了,“老公啊,你会不会跟我做着就睡着呢?”

“鸡鸡在逼逼里睡觉倒是挺舒服的嘛。”

我的言语配合着我的手也开始行动了,我的手伸进宁卉的内裤里,撩动着她的阴毛。“哼,试试看,它进了我逼逼我就不相信还能睡得着?”

宁卉也撩我没商量。“Twentyand 24(第二十三个跟第二十四个,一起做的)”

“哇,老公啊,”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着我的手,“她同时跟两个人也,这叫……什么来着?”“这叫三人行啊,老外就是开放啊。”

我的手从盛密的阴毛往下,那里已经小溪潺潺了。我的手便饥渴地沐浴在那温润的湿中。“Twentythata(第二十七个,现在看来是个错误)”

“Butchangedminds 28.(但斯宾塞改变我的想法,他是第二十八个)”

“His29.(他老爸,是第二十九个)”

“哇,老公啊,”

宁卉身子在麦克道威尔那意乱情迷情史的数数和我的撩拨下已经彻底瘫软了,下面已经洪水泛滥。“她……她还老少通吃也。”

宁卉的身子坐在我身上,我的鸡巴也在和她屁屁的扭动研磨中硬挺起来,当这一软一硬相遇,神仙也挡不住要发生啥了。我直接粗鲁地剥去了宁卉的内裤,让我的鸡巴直耸着插进了她已经湿滑不堪的阴道里。宁卉坐在我的鸡巴上也配合地扭动起来。“嗯嗯……啊……啊”宁卉开始娇吟。麦克道威尔的情史还没数完。“Thirtywas(第三十二个很可爱)”

“AndmyThat33.(我的未婚夫,是第三十三个)”

接着休问她,那他是第几个?麦克道威尔说他是就第三十二个!“啊……啊……老公啊……她把情史讲得这么美啊……女人原来可以给他的爱人这么讲情史咯……我看到麦克道威尔在数数的时候表情好迷人呐……”

“是啊,这么多男人滋润她,能不迷人啊?”

我的鸡巴加了把力插了几下。“啊……啊……老公啊……好舒服。”

宁卉主动地将屁股耸动着,每次耸动都没到了我的鸡巴的根部。我蛇信般的火苗已经不是炙炙冒着了,在熊熊燃烧着了:“老婆对不起啊,人家都三十多个男人啊,你跟结婚前都没有啊,老公要……要补偿你,老婆我也要让你享受到这么多男人好不好?我要让我的老婆做这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女人。我爱你老婆”“嗯嗯……啊啊啊……”

宁卉的叫声狂乱起来,不知道是说好还是不好。“我要补偿你,让你跟别的男人,我要让你快乐,做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我也要你有一天给像他们那样数数,好不好老婆,好不好老婆!”

我一下子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蛇信般的火苗现在已经把我整个身体完全燃烧。“好不好老婆,回答我老婆,好不好啊?”

“啊啊……啊啊啊……好的老公……好的我给你数数……我要起来了……我听你的我跟别的男人……我要起来了……啊啊……I’m”宁卉全身的重量死死地贴在我同时爆发的鸡巴上,高潮了。那一刻我俩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公兽与母兽!当我们从疯狂的公兽母兽变回了人间,我搂着宁卉躺在床上温柔地安抚她睡去,我吻了吻她的胳膊,想起什么似的说到:“老婆刚才你好疯狂也,差点我的鸡鸡都被你扭断了哦。”

“呵呵,我有这么疯狂啊?”

宁卉撒娇地看着我,“这个麦克道威尔也是个大侠啊,老外真的活得好自在。”

“你也可以啊,老婆啊,老公要补偿你,你答应我的了,要跟别的男人的哦,哪天也要跟我这样数数,老公希望到时数它个天昏地暗,像天上星星数不完啦。”

我还在期待着什么激动人心的回答时,却见宁卉被子里就一脚给我踹来,“去你的!我答应什么了?你脑子有病啊,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宁煮夫,你可听好了,我什么也没说也没答应,别一天想歪脑筋!”说完被子一蒙,扭头便睡去,丢下我在那儿愣愣地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十分委屈,老婆啊,你以为今天这个桥段是个人都能设计得出来啊,末了,你还踹我一脚。口是心非得女人啊,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