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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6-01 01:08

情魔剑

  情魔剑(幻剑情仇)
三月的江南,正值入春之际,大地充满着蓬勃气息。
然而一条来往的官道上,不知何故,竟屡屡出现了许多武林人物。他们有老有少,也有妇道之辈,奇怪的是,大夥儿均同往一处乡间的小镇疾行着┅┅
在这条官道之上,离小镇不远的一处矮林地方,有一家以草棚搭建的“来来茶居”。“来来茶居”顾名思意,即是一处令过往人之歇脚解渴的最佳休憩地方。为此,这日官道上的人潮不绝,致使“来来茶居”座无虚席。
“来来茶居”的掌柜老板娘,是一名风姿卓约的中年美妇人。这个美妇人,不但人美且和气近人,虽不清楚她的真正底细,然大家管叫她梅娘或好好夫人。而梅娘又有个早熟丰满动人的女儿,叫小倩。
这一对母女花,或许由於艳色的过人,平常虽无今日的热闹,但也茶客满座着。
“娘,你有没有注意到,今天的许多茶客不同凡向呢?”早熟丰满、娇甜的梅氏之女,小倩捧了茶盘,走回柜台内向乃母梅娘神秘的低语着。
打扮得有些妖媚之气的梅娘,斜了斜一对令人消魂的美目儿,看了看场中的许多茶客。一会儿,转过头来也向女儿小倩低声说道∶“小倩,今天的茶客的确大异往常,你多注意了,为娘己看出其中有一些黑道人物,你待回有他变时,确要多忍着些。”
“是的,娘,我理会得。”小倩低应着。
梅娘又看了场中一眼,对又捧茶出去的女儿低训说∶“注意,有万一时切勿轻举忘动。”
“知道了,娘。”小倩又应了一声,玉手一托茶盘,放了几壶茶,向场中绕行而去。
“啡啡┅┅”突然一阵马啼声,茶居门前又到了几名骑马的江湖人物。
“哈哈哈┅┅”一阵粗狂的豪笑声传来。门上已大步的走进来四个黑衣大汉。
“啊!阴山四狼也来了!”茶客中有人低呼着。看来这阴山四狼是群难惹的人物。
“喂!掌柜的,快泡壶上等名茶来。”一名满胡子的大汉,声若洪钟吼叫着。
“来了!来了!”柜台中的梅娘忙高声应着,一面又向捧茶盘回来的女儿示眼着。小倩点了点玉首,马上捧茶过去。
那是靠门右面的四方桌,四名大汉围坐而下,小倩捧茶来到时,四名黑衣大汉马上为她的美色怔了怔神。
“不好了,这阴山四狼是出了名的四条色狼,看来梅娘母女有得应付了。”茶客中又有人为梅娘母女担心着。
“嘻嘻,老大,这偏僻小居竟有这等货色啊?”阴山四狼中的一条狼终有一人忍不住美色,口出不逊着。
老大黑面狼王彪瞪了瞪色眼,深看了小倩一眼,但觉浑身燥痒中,忍不住嘿嘿淫笑说∶“小姑娘,长的可真甜呀,叫什麽名字?”
小倩皱了皱眉儿,一咬牙,没好气说∶“我叫小倩,大爷们请用茶吧!”
小倩说着,放好茶杯、茶壶,一转身欲走,不料阴山四狼老二白面狼常子春,怪手一翻,一把拉住小倩玉手儿,嘻嘻怪声道∶“小娘儿别急着走,大爷们还没问你芳龄呢?”
“哎呀!放、放手呀!”小倩玉掌被抓,羞嗔不已,连挣几挣,收不回手儿,不由粉脸一变,就要发作。
“咳,咳,大爷们,你请高抬贵手放了我家小倩吧!”一声娇嗲媚音传来,一阵浓得令人发麻的香气吹到,阴山四狼如沐春风般,俱感心神一震,只见那掌柜老板娘一步三摆的走近过来。而且,这女掌柜的,显得比那少女更有成熟味,更令人怦然心动。
“乖乖,这大尤物比那小雌儿更教人心急呀!”
“老四,你别异想天开了,人家可是一对母女啊!”
“嘻嘻,母女更有味呀,有苦同当,有乐同享,还叫,叫什麽?对了,母女连心呀,哈哈!”
太狂妄了,太口没遮掩了,阴山四狼乱吃豆腐着,渐渐引起其他武林人士的不满。不过,阴山四狼是大有来头的阴狠难惹之辈,群雄虽不平着,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梅娘表面仍谈笑忍让着,内心却也一肚子火着。小倩这年轻初出道娃儿,却再也难忍这一阵羞辱之气,只见她另一只玉手一翻,直朝抓着她玉手的白面狼常子春脸上掴来。
“拍”的一声清脆响声。白面狼常子春的一张毫无血色的白净面孔上立刻印出五条红印子。一阵火辣辣的,白面狼常子春呆了,被打得神清目醒了。
小倩收回玉手之际,“拍”的一声,又打了他一下耳光。一旁,梅娘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哎,哎呀┅┅真看走眼了,这丫头会武功呀!”老四黄面狼忍不住站起身来大叫。
“啊,四位大爷请别误会,小女根本不会武功。小倩,还不快来向四位爷们赔礼!”梅娘似有忌讳的,急拉过女儿直向四狼低声道歉。
然而,阴山四狼毕竟是难惹的。小倩这一出手,好戏也就此开锣了┅┅
“嘻嘻,不会武没关系,不过要赔礼吗,来!”白面狼示眼老四黄面狼坐下,然後他摸着尚发痛白脸孔,一面竟又伸手向小倩抓去。
“啊,干什麽?”小倩如见鬼似的尖叫了一声,人不自觉往後一纵,竟一退丈远,身如燕子般,落入柜台中去。
“嘻嘻,好轻巧的身法,这叫不会武吧?”白面狼阴笑着道。梅娘粉脸一变,回头怒瞪了女儿一眼,小倩心震了震,忙红脸低头着。
“咳,请四位大爷切勿见怪,小女,嗯,小女只略懂皮毛,若有打扰、失礼之处,还盼勿见笑,多包涵┅┅”梅娘极尽低声忍气的求和着。
然而阴山四狼却缠定了似的,但见白面狼常子春色眼一转,待梅娘语刚落下,忽低叱一声,毛爪改向梅娘抓去。
“哎呀!”梅娘惊叫一声,迷人玉掌,牢牢落入白面狼手中。
“咦?”白面狼怔了怔,心想∶“这大娘儿真不会武?”然而毛爪已出,白面狼索性就乘势一拉,半试探中,但听梅娘又一声娇呼,一付丰满撩人心火的娇驱,已整个扑入他怀中。
“哎呀,你放手呀,大爷!”天生媚骨的梅娘,不知是真是假,在白面狼怀抱中骚声嗲气的,弄得尝色如命的四狼,一阵虚火上冒,白面狼忍不住火的,隔着衣服,一爪就牢牢的捏住她的那饱鼓鼓的趐胸双峰。
“大宝贝儿,你简直是逗人发狂。”白面狼淫呼着,目无旁人的,心火一冒,掌抓玉峰,一张大嘴就要猛吃女人红唇。
梅娘是似有顾忌,骚情忍让着。奈何四狼目中无人,色胆欺天,白面狼更形猖狂的轻薄着,其他三狼反哈哈助兴的淫笑。
“好了,够了,别在这儿肉麻当有趣的。”来客中,不知是谁,竟敢太岁爷上动土,出声喝止着。
这一着,真火了四条狼,只见老四黄面狼猛的立起身,脚踏椅子,尖声喝叫∶“那个吃错药的,给老子滚出来,哎唷!”叱叫中,黄面狼声落,紧接一声痛叫,他的一张厚嘴中,竟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块抹布,给塞住了嘴。
“啊啊!气死我也!”黄面狼手抓开抹布,只气得七窍生烟。可是,他打量了四周一眼,却一无所望。
“该死的,何方小子,竟然惹我阴山四狼。有种就出来一会┅┅”会字未下,只觉得脑後生风,当他惊觉,本能的一低欲躲而回头,“吧!”的一声,他那张厚嘴又给封上一块抹布,这一来,可把他气得暴跳如雷。
一旁三狼似觉事出有异,均齐齐起座而立。梅娘也於此时,气喘脸红的,如释重负的,急急退身避过一旁。
而阴山四狼这热呼呼的哄起来,茶居中许多茶客,自然以不惹事己身的纷纷避开退走。
就在众茶客一一退出茶居外时,阴山四狼冷眼一盯,只见靠内屋角处,一桌席上,背坐着一个高大健壮的汉子。
这汉子,由於背坐着,看不清面目如何,但由他的泰然自若之态,阴山四狼已直觉的,出言阻其好事者,则其人也。
老四黄面狼当先忍不住,大踏步过去,一拍汉子後肩粗声说∶“小子,就是你吧?”
汉子不声不响,仍自顾自喝他的茶。
黄面狼肝火狂冒了。重重的,虎爪一探,就要猛扣汉子後颈。
“啪!”的一响,背坐汉子动也不动,左手往後一架,黄面狼虎爪拍下,如击钢石般,只痛得叫了声妈,手握虎掌,人往後连退了几个大步。
“老四!”
三狼齐围过来,黄面狼又气又骇,看看手掌,竟然肿红涨起。
老三青面狼忽大喝一声,“哗啦”一声,手中抖了件七节钢棍,如起狂风般,怒卷背坐汉子头上来。
背坐汉子仍然动也不动,从从容容的喝了一口茶,等棍影罩上顶门时,一旁小倩、梅娘惊呼一声,小倩姑娘更是玉手掩脸,不忍见那脑门开花之惨状的,然而,只听一声“拍”的重响。
大夥儿定一定神看时,愣了!
背坐之汉子反手竟抓住七节棍头,一手仍捧着茶杯,潇潇洒洒的又仰饮了一口茶水,然後放下茶杯,一付懒散吊儿郎当的样子,顺着反手抓着的七节棍头,人缓缓的起身转过正面来。
但见唇红齿白,剑眉星目,好一付俊挺不凡的堂堂相貌,尤其那一双充满魅力的眼神,柔和中,又夹着锐厉之波,面对着完全呆住了的阴山四狼。
这俊挺高壮汉子,懒散的笑道∶“你们这四条狼狗,这赶路的大热天,不想好好喝杯水解渴,我可润了喉了。”说着,高俊的汉子“咕”的一声,吞了吞口涎似的,当他随手放掉手握的七节棍头时,“咚隆”一声,青面狼整个人在棍头收回之际,竟往後一跌,把那身後三个狼友们,跌撞一起,一声巨响中,四狼交叠滚倒於一地。
这一惊险而有趣的镜头,惹得一旁也呆立的小倩姑娘忍不住笑出声来。
“气!气死我也!”
阴山四狼自出道以来,这下子可是最大的侮辱,四人跌抱一起,急急的滚爬挣起,只气得钢牙咬得喀喀作响。但俊壮汉子却理不也理,看也懒得看他们一眼,人迳自向着直愣神的梅娘走过去。
“美丽的女掌柜,结帐了,我也得赶路了。”
另二狼凄叫着,惊怒中双双取出兵器,拼了命的,纵追上俊壮汉子的身後去。这时白面狼在老大王彪的急救中,又痛醒过来,他一脸灰白,语带惊恐,颤抖着低哼∶“魔┅┅魔剑┅┅”
“咦,老二,你说什麽?”黑面狼王彪心神一震的低叫。
“老┅老大,他┅他用┅┅用的是┅┅魔剑┅┅魔剑再┅┅再现江湖了┅┅”
“老二,你胡说些什麽?魔剑是百多年前的事┅┅那小子才不过┅┅”黑面狼王彪心神狂颤着。
忽然,他有一个不祥的预兆俱上心头,忍不住回头向追杀去的二狼大叫∶“回来┅┅三弟┅四弟┅┅”
但,己迟了,只见追杀去的二狼,双双一声惨呼中,两只狼已一掩耳朵,一抓脚部,一阵剑光血影中,双狼已滚翻地上┅┅
黑面狼心神俱裂的一跳而起,双双左右扶起二狼,只见三弟青面狼已经断了一足,四弟黄面狼毁了一耳。二狼痛得哇哇尖号,却见那俊壮汉子像没事一般,也未见出剑,含笑背立。
这等离奇骇人之快斩剑法,黑面狼王彪已惊吓得不敢妄动,他钢牙紧挫,像哭了似的抖叫∶“小┅┅小子┅┅有┅有种报出名号来┅┅”
俊壮汉子仍背立着,闻言,仍一脸笑意的回头,点了点俊脸说∶“嗯!想报仇这是人之常情,偏你们这四只无恶不作的狼狗,今天也只是给一点你们常乱咬人的後果,不过,想找我的话,最好请高明一点的对手来,因为我也听说过魔剑相当厉害,至於我的名字叫司马俊,外号吗?嗯!就叫魔剑也可以!”俊壮汉子司马俊说完,回头过去哈哈一笑,就往前走┅┅
“小┅小子┅┅你┅你是魔剑的传人┅┅”
“哈哈┅┅魔剑已是百年古人,而我是┅┅哈哈┅┅算是新的魔剑吧┅┅”司马俊不允不答,大笑着,人已踏上官道直往小镇而去。
“可恶,如果你不是真正魔剑也好,总之这笔帐,我阴山四狼记下了!”黑面狼王彪狠声低吼着,左右挟起青、黄二狼,回身过去向痛失一臂,直冒冷汗的白面狼又低吼说∶“走,回阴山去,我们一定要报此仇┅┅”
於是,四条残缺的恶狼,在一些正派人士,善良人心大叫痛快中,四狼狼狈的往回路走,急催坐骑,直向“阴山”而去。
时过正午,在这个小镇上,由於众多江湖人物出现,显得比往昔热闹得多了。
原来此镇上有一来头不小、号称武林第一庄的“凤凰庄”庄主湘夫人的四十寿诞。湘夫人武功神奇,自成一派,虽不知其来路,但其由於善结黑白道英豪,而又乐善好施,深得武林人士好感。如今她的寿诞,又於此时设立一个擂台招亲大会。
凤凰庄是出了名的美女如云,於今湘夫人的寿诞中推出其第一、第二最美的二大女弟子“凌云仙子”唐云,“黑玫瑰”秦梦梦二女弟子以武招亲。
如此,故然吸引了众多的黑白道人物,除了一面祝寿外,一面多半抱着一见佳人、一亲芳泽的心愿。
湘夫人的寿诞已过了一天,这一天是比武招亲开始的第一天。
招亲大会共分三天进行,最後的一天,决选出最高强的两位高手,除了能娶得佳人外,并可获赠金银珠宝一箱,以及凤凰庄的神奇武功秘笈全本。
如此一举三得良机,莫不引人入胜。这一天,擂台招亲的一开始,即已进入最高潮┅┅
在进入凤凰庄前的小镇上,这时由於不绝的人潮涌上小镇上唯一的两家客栈,这时已发生大爆满。
“客官请进呀!这儿还有位子,请┅┅请!”一家栈名“兴来客栈”的店小二们,不停的在门内外招呼着。
栈内闹哄哄,栈外人不绝,这时人潮中,出现了两位武装打扮的侠女,由於姿色不亚於今日招亲大会的两位女主角,两位侠女一入栈内,立即引起多人注目。
“看!这两朵有刺玫瑰儿,不输给比武招亲的凤凰女弟子呀!”
“啧┅┅啧!好艳!好娇呀!大爷要是能将她们一箭双,一夜风流,那就是做┅┅做他妈的什麽也风流┅┅咳!咳!”
“哈哈!”
不知是那位浑粗人,色呼呼的乱吼着,词用不当,惹得众人不禁大笑。不过笑归笑,这位浑粗人却一点也不在乎的,又继续胡叫说∶“啊!我说进来的两位消魂仙子娘娘呀!大爷改变主意,不去应徵那个比武招亲,只要你们肯┅肯陪我┅┅嗯┅泡┅泡上一夜就好┅┅大爷会┅┅”
“会”字未完,忽见侠女之一,身着红衣装的火艳型美女,只见她艳脸一红,秋波一瞪,玉手一扬,“刷!”的一声,从她手上疾射出一物,但闻浑粗人一声哀叫,手摸面部时,竟被去掉了一只耳朵。
“哎呀!该死的丫头,竟敢伤我师弟┅┅”
浑粗人痛哼着,摸着脸侧扒在桌上抖着,他身边坐着另一位马脸的瘦长汉子,怒吼着,离座而起,惹得四周食客纷纷退避开来,立时客栈中充满了火药气味。
“臭丫头,竟敢惹我『七邪门』,你是找死。”马脸汉子再次怒吼着,身子一扑,五指变爪,竟朝火红装侠女那饱鼓鼓的趐胸抓去。
火红装侠女见其来势轻轻,气羞中,人往侧一闪,玉手又一扬,“刷!”的一声,又一物疾射而去。
这回马脸汉子已有所备,又武功较那浑粗人师弟高出甚多,马脸汉子急急收回攻势中,人也侧避开,而五爪却迎物一抓,但觉掌心一阵火辣辣中,不由得定晴一看,那物竟是一支燕子形小飞镖。
“飞燕双娇!”马脸汉子见闻颇广,忍不住低叫一声。
飞燕双娇乃为新近出现江湖的神秘双女侠,出道才半年时间,却打败了不知多少的黑道高手。
马脸汉子低呼出声後,也吸引了不少江湖人物的注目。
“哎呀!飞燕双娇真是人如其名的又艳又娇呀!”
“小心说话,她们是有刺的玫瑰呢!”
“不过这近日出现的阴毒七邪门是可怕的对手呢!”众人低论着。
马脸汉子呆立片刻,贼眼一转,心下似有阴狠毒计的,忽一收怒意,闷声不响的往後扶起受伤的师弟,两人默默的往客栈门外走去。
火红装侠女羞愤未息似的,转身欲追,一旁白衣装女侠拉住她衣袖,低声说∶“英英妹,咱们在办正事前,别又多事!”
“嗯!”火红装侠女英英低哼了哼,也不再多言,一边店小二忙趁此过来,引导二女侠落座待食。
就在飞燕双娇两人方一入座後,红衣装女侠英英忽疑奇的注视着满脸惊疑的白衣女侠娇脸。
“家玲姐,你┅┅怎麽了?”
白衣女侠家玲震了一震心神,忙定颜向红衣女侠英英低声说∶“英妹,有人用传音入密的奇功,警告我们!”
“传音入密!”红衣女侠英英瞪大了一双美目。
白衣女侠凌家玲点了点玉首,低言着∶“这人武功定深不可测,他警告我们今夜子时随时注意。”
“如此看来对方定是正派人士,只是不知是谁?”红衣女侠英英低应着,一面一双媚人秋波不住的注意四周。
突然她的耳际传来呓呓之音∶“姑娘别找了,还是注意今夜的一更天吧!”红衣女侠英英听得芳心跳了一跳,忙扭首後瞧,然而却一点可疑处也没有。她暗自纳闷着,白衣女侠凌家玲忽然碰了她一下,低声说∶“英妹,你看那人┅┅”
“咦?”红衣女侠英英侧脸望去,只见栈内右屋角处,坐着一位气宇不凡的英挺公子。
此人正是号称魔剑的司马俊。他喝完杯中之酒,饭也饱後,正起身对着一名店小二结帐着。就在他临出栈门之前,忽然似有所感的,回头对着正注目中的飞燕双娇洒然一笑。
“咚!”的一声,飞燕双娇双双芳心儿猛震了一震。
“哎呀!莫非是他┅┅”红衣女侠英英忍不住,低呼一声,却没来由的一阵娇脸通红。
※※※※
午後时分--
司马俊在小镇上绕行了一阵,又回到兴来客栈,他订了一间上房,打算在此地小居几日。
店小二准备了一间上房後不久,司马俊便走入上房内想睡个午觉。当他脱衣躺上床去,於昏昏欲睡时,忽然感到身上压来一具香喷喷的女人肉体┅┅这突来之艳福消受,司马俊虽生性风流,也不由心生警惕,他反抱紧住女人肉体,睁目一看。
但见此姝,媚骨天生,风情万种,为一妖艳十足的性感美妇人,这女人的十足性感动人体态,与一头乌发披散中的一股淫媚之气,令司马俊一阵肉欲不觉上冲,他忍不住再一细瞧,愈看却愈像是那来来茶居的高贵美妇人─梅。
“你┅┅你是梅娘┅梅夫人┅┅”司马俊不禁低呼。
美妇人正是来来茶居的老板娘梅娘,此刻的她,云发披散中,全身上下竟一丝不挂,那熟透的性感肉体,肥乳圆臀,是那麽的白细柔嫩,而不亚於少女肌肤,且更有一股令人冲动的欲望。
司马俊“咕”的一声,吞了吞口水,如此美艳的女人,妖艳的肉体,生性风流的他,一个翻身,反压住女人的肉体,望着一脸羞媚低喘的梅娘,他忍不住一面握捏着她那特别丰满的大乳,一面低问∶“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样?”
“我┅我┅┅喜欢你┅┅”梅娘闭上美目,声音有些发抖。
司马俊手上更加点劲,扭揉着两团软肉,有些爱不忍释的,但摇摇头,说道∶“以你的行动,表情及面貌,配合我的江湖经验,我想你这不是真心话吧?”
梅娘心跳了一跳,美目睁了一睁,又羞然闭上,一会儿忽暗咬了咬银牙,美目半睁,娇媚说道∶“好┅┅好人┅┅我┅┅我就是喜欢你吗┅┅我┅┅我现在需要你┅┅”
梅娘的低呼娇媚浪喘,加上肉体美妙的扭动,司马俊虽心存疑问,但仍为眼前绝美之色引发冲动。
“梅娘┅┅你很美┅┅很诱人┅┅”
司马俊也低喘了起来,内衣一除,伏上艳体,胯下那物,他那另一只魔剑,於抓开那迷人三角地带时,只听“滋”的一声,在梅娘发出一声消魂低吟下,两人紧紧纠缠了起来。
在这一方面,司马俊又发挥了他那另一支魔剑的厉害,一阵约一个时辰的激杀下来,妖艳的梅娘,更显得妖形艳态了┅┅
司马俊离开她的肉体时,又忍不住的低首吸吮着她那丰美的趐胸,而他的一只魔手也依依不舍的不停抚揉着她那肥美玲珑的阴房及後庭。
“艳姐儿,你很令人满意!”司马俊吐了吐口中的艳葡萄,低笑着说。
梅娘软卧着,在逐渐恢复元气时,听司马俊这一说,竟媚态一收,转身伏床,又羞喘了起来。
司马俊微怔了怔,但马上又恢复笑意,裸壮的身子,抱贴上她那光滑玉背及光嫩性感的肥臀,他说∶“大美人,现在你该可以说出你的真心话了吧!”
“你┅┅”梅娘低哼了一声,迷人丰满的裸身儿扭了扭。
司马俊却不停的一手抚摸着她那突挺丰肥的迷人大白臀部。
梅娘忍不住他的骚扰似的,一咬银牙,幽幽说道∶“我早看出你不是个平凡人物,你说得不错,我┅┅我除了喜欢你,的确另有要事想要求你┅┅”
“何不说利用我┅┅”
“你┅┅”梅娘忽转过了身来,怒睁着一双勾魂美目。
“好!好!别发怒,开玩笑的,你说吧!大美人儿。”
“嗯!”梅娘这才花容又复媚态。她又幽声说∶“由於仇人的势力太强大,我想,请你帮助我。”
“嘿嘿!听你的口气好像对魔剑的为人十分清楚┅”司马俊有些自嘲的说着。
梅娘这时忽又主动起来,热呼呼的玉体反贴紧上他,半嗔的说∶“坦白说,我也是老江湖,百年前的魔剑为人是亦正亦邪,最主要的是,只要有人付得起代价,他是乐於助人,尤其魔剑生性风流,犹喜绝美之色,如此,你能配有他的魔剑及所学,因之也八九不离十,而遗传了他的习性,不过--”
“不过什麽?”司马俊呆了一呆。
而梅娘似乎又恨又爱的,突然樱唇咬了他那俊脸一下,嗔说∶“你这风流傻小子,难道你不明白姐儿爱俏这句话?”
“哦!哦!”司马俊似懂非懂的哼了哼,也伸臂一抱,却在她耳际低笑着说∶
“这麽看来,我那两支魔剑今後得要好好为你效力了。”
“去你的!”梅娘粉脸通红,死推了他一把。司马俊却趁此抓住她的玉手,往下一碰。
梅娘的玉手马上触到一根火棒似的巨物,她震了一震,粉脸涨得更红,微抖着声喘说∶“你┅┅你要死了┅┅那有这麽快又┅┅又┅┅”
梅娘娇喘着,这美妇人,司马俊这次推着她丰满肉体,使她伏着床,然後他挺坐起来,伏到她迷人的大白臀部後,他一面爱不释手的摸抚着她那光滑性感的大屁股,一面有些新鲜感的冲动说∶“梅姐儿,你这後庭长得真诱人,现在,我给你换换别的花样。”
司马俊似乎特别喜欢她那大迷人的美屁股,只见他口吐唾液,抹了几把在阳具上,而後又在美妇人那另一处桃源幽处上抹了几抹,弄得湿湿滑滑的,梅娘还未查觉他搞什麽花样时,忽见他屁股猛的一顶,梅娘只感後庭院口猛一阵胀、一阵裂,“滋”的一声,一根硬梆梆的火棒,怒刺而入。
“哎┅┅哎呀┅┅你┅┅你弄错地方了呀┅┅那┅┅那是屁股┅┅哎┅┅”梅娘这才感觉他搞的是後庭花开,尚未开垦过的这一处地方,她怎生吃得消他那巨型火棒。
“哎┅哎呀┅┅不,不来了┅┅不行呀┅┅那┅那有人弄後门呀┅┅哎┅┅哎呀┅┅痛死我了┅┅快┅┅快抽出来┅┅呀┅┅”
可是,那奇小紧夹的後庭,这一被巨物怒刺进去,而且奇紧中,夹得紧紧的,确是不易退出,并且司马俊感到一阵肉紧无比的痛快中,於是再接再励的又下下深插,直到尽根到底。
“哎呀┅┅哎呀┅┅”梅娘只痛得冷汗直冒,直如初夜般的更感刺激苦痛,她忍不住时,用力扭摆着,但扭动中反使那巨物顶得更紧,插得更深,如此她只有哎哎苦忍下去┅┅
大约过有半个时辰,那後庭畅开了,来来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涨闷得令人发颤,这回趐麻麻中,倒真别有一番风味,梅娘也从尖啼中,渐又成了浪哼哼的。见他,司马俊也流着汗水,正在急急来回不停的冲刺着,她喘了一口气,忍不住嗔呼呼出声说∶“你┅┅你这风流小子┅┅你┅┅好了┅┅人家怪不是味的,好人┅┅你就饶了浪姐儿吧┅┅”梅娘喘呼呼的哼着。
司马俊正感十足肉紧刺激中,一面又不停手摸着她那迷死人的白肥臀肉儿,一面仍下下着底插着,说∶“好姐姐,肉姐儿,我就要出了┅┅你┅你再忍着些。”说着,一阵快感渐渐升华上来,他不由入得更急,插得更凶,那物猛烈顶入时,小腹撞拍着那浑圆美臀肉,发出的肉响配合着,梅娘一声声的“哎唷!”浪喘,真使人入胜。
如此又过了几十回合下,梅娘见他迟迟不出,不由急了,她委实已感心疲力竭了,忍不住又转回玉首,浪喘喘说∶“好┅┅好人┅┅小冤家┅小祖宗┅┅你┅你就快出了┅┅吧┅┅姐┅浪姐姐快被你玩坏了┅┅好了┅┅哎唷┅┅”
梅娘回头浪哼浪求着,司马俊干得正痛快,而欲出时,只见她那迷人一点红的小嘴儿,不由风流心性又起,忽将那物抽出了後庭。
梅娘如逢赧旨似的,伏床一卧,直喘息着。她以为司马俊出了,小息了一下,翻过身来,玉手摸了摸以为湿糊糊的後庭,不料那迷人的股滑儿中火辣辣的,却乾乾的,她顿呆了呆。只见司马俊低笑着,也低喘着,那物热呼呼的竟送上她的小口来┅┅
“你┅┅”梅娘羞得一愣一愣。
“好姐姐┅我快出了┅┅出了就完事,你快用你那迷人的小嘴吸,用力一吸就出来了┅┅”
“你要死了┅┅你那东西刚弄了人家屁股,还要人家用嘴┅┅”
“好姐姐,肉姐姐,这┅┅这就算我求你一次吧,快,我快出了,如不快点趁此┅┅否则一冷却下来,又要弄你几个时辰了┅┅”
梅娘一听又要弄几个时辰,只慌得心儿一凉,看看那物要含在嘴里,又实在令人羞惧。
正当她六神无主时,司马俊却阵阵肉紧中,那物拼命的往她一张娇脸上直顶直磨,磨得梅娘又羞又窘,最後,忍不住心一狠,急胡抓了一件内衣,给擦了擦,然後美目紧闭,小口大大一张。
司马俊一阵魂消,那物猛的涨了一涨,更粗更长的,“滋!”的一声,直插入她小嘴中,一下子几乎顶穿了咽喉。
“唔!”梅娘小嘴涨得几乎裂开,那物直送至喉头,顶得她白眼儿连翻,忙玉手双抓,紧抓住那“顶死人”的怪物。如此她才一吸一吸的,像吃香肠似的,又是舐弄,又是吞含,直到那物在她小嘴内一跳一跳的射出一大股液体,涨得她酸辣辣的,鼓涨涨的,她急摇摇玉首。
“啧!”的一声,那物溜出了她的小口时,已软缩了。
梅娘忍住全身酸麻,急起身想下床,却吐口中之液,不料,司马俊也坐起来,
坐在床沿,忽一把拉住她,往回一抱,梅娘整个动人玉体坐入他怀中,他再伸手骚了她一下。
“哎唷┅┅”几响。梅娘涨红了一双艳脸,愣愣的,把满口之液全送入小肚子中去了。
好一阵子,梅娘娇羞欲绝的直缠着他不依。司马俊觉得很有趣,但又不停的哄慰着她。
※※※※
时间很快的到了酉时的入夜时分。凤凰庄的比武招亲也过了一天的暂告结束。
夜里,小镇上仍热哄哄的,大家议论着这一天比武的结果。司马俊一人又坐在兴来客栈的一角,一边静食,一边静听着。
“好厉害,想不到今天第一日的高手一个比一个厉害。”
“今天优胜的两位高手一个是白道的後起之秀,叫什麽『玉面郎』的,黑道高手叫『魔骨生』的,长得一股子邪气,真令人见了生寒。”
众论纷纷的,司马俊却忽一闻“魔骨生”三字,俊脸上突变了几变。
“哼!终於出现了!”司马俊不觉自语着。
忽然身後传来一莺莺娇声∶“家玲姐,看来我们今天是一无所获。”
司马俊不由斜脸一望,正是飞燕双娇这一对带刺姑娘又回客栈来。
他饮了一口杯底存酒,呼店小二结帐,站起身时,身後又传来飞燕双娇之一的一声疑哼∶“咦?”
红衣女英英先看见了他,忍不住低声的对白衣女家玲说∶“玲姐,你瞧,又是他。”
白衣女家玲不由侧脸望去,正好碰上司马俊又望来之眼,两下里,如触电般,白衣女没来由的,也闹了个脸如红布,忙正脸低首进食着。
“见鬼了,玲姐,这人┅┅这人的眼光怎麽一看会令人心跳。”
红衣女英英正巧又一眼望去,司马俊洒地一笑,又点了点首,弄得红衣女英英心弦荡了一荡,忍不住碰了碰白衣女一下。一会儿,等两女再斜脸偷自一望时,司马俊已失去了踪影。
两女不由有些失落感,不约而同互看了一眼,性直爽朗的红衣女英英忍不住低声羞笑说∶“玲姐,那人┅┅坦白说,是咱们初出江湖以来所遇的好好┅┅一个俊逸不凡的人┅┅”
白衣女家玲听得芳心一震,忽然她深看了看红衣女英英,竟有些微感妒意的低声说道∶“英妹,我也坦白说,你是不是有些心动了。”
“哼!”红衣女英英低哼了一声,又碰了她一下,半嗔着道∶“你别胡说,玲姐,人家┅人家只是觉得有些好感┅┅”
“那就差不多了,嗯。”
“哎呀,你别胡说了!”
两人私下互相交谈着,忽然客栈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怎麽回事?”
两女忍不住齐站了起来,这时吵喝声渐大了起来,而且间夹着兵器交接声响。
“打起来了。”围去门外看的众食客,有人叫了起来。
飞燕双娇二女互看了一眼,白衣女家玲点了点玉首,两女立即也走向客栈问口来。客栈门外,围着一群人的中间,这时只见人影闪掠,两个黑衣大汉在夹攻着一名身着火红装的大姑娘。
两名侠女原为仗义行侠江湖的女杰,见状,红衣女侠英英就要上前扶助一臂之力。
“且慢,英妹。”白衣侠女家玲一把拉住她,低声说∶“注意看,那身着大红装的妖艳姑娘,不是泛泛之辈呢!”
“咦?”红衣女英英这才仔细看,只见那大红装着的妖艳姑娘,冶艳中带着一股英气逼人,而特别丰满动人的肉感型娇躯上,所着的大红装衣着正面,那饱鼓鼓的趐胸上,绣了一只大金凤。
“哎呀,她是近日名震江湖的奇女子『火凤凰』上官凤呀!”红衣女英英低呼了一声说着。
白衣女家玲点了点头,正色说∶“火凤凰的武功已堪称一流高手,那两名黑衣人大概有眼不识泰山,想调戏她,而激起性烈如火的火凤凰了。”
白衣女家玲说得不错,场中一阵格斗,没半个时辰,火凤凰上官凤姑娘已居上风,在她那如逆风般强劲的“彩带”武器,再没十回合中,两名黑衣人的手中兵器,已纷纷被她的彩带卷掉於地。
两名黑衣人手中兵器一失,双双怔立当地时,火凤凰上官凤忽娇叱一声,手中带威猛又一卷去,只听两名黑衣人怪叫一声,双双被卷倒在地,跌了个灰头土脸。旁观者群叫了声∶“好!”
两名黑衣人忍痛爬起,一个摸着鼻,抖着怪声气吼说∶“好丫头,有种报上名号来,我们『七邪门』记下这笔帐了。”
“该死,又是七邪门做的怪。”红衣女英英忍不住低骂着。
火凤凰上官凤豪朗的喀喀一笑说∶“好!我也记下了,叫你们七邪门主自天邪魔君到邪气神君天、人、地、阴、阳、鬼、气共七位魔头来,我火凤凰上官凤也毫无所惧。”
群众中又有人低叫着。
两名黑衣人又发了一阵呆,似乎暗怪自己有眼无珠,惹上了这名难缠的泼艳侠女,两下里互望了一眼,忙忍着痛楚,急急退走。
火凤凰上官凤也不追赶,迷人娇躯一扭,大大方方的就进入客栈内去。
等飞燕双娇二人也回座时,白衣女家玲正想说什麽时,家玲耳际又传来午时之传音∶“看来这小镇上要大大热闹一番了,你们两位最好别妄动,还是注意今夜子时之警示。”
白衣女家玲怔了一怔,急急回首寻看着,却一无所见,然而耳际却又传来了密音∶“你别找了,我距你们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一切小心了!”
这回白衣女家玲芳心大大一震,忍不住对着一脸诧异的红衣女英英低声说道∶
“又是以传音入密功夫的那人示警,英妹,我感觉那人武功实在真是高不可测。”
“这这┅┅玲姐,万一那人是敌非友该怎麽办?”
“嗯┅┅如此┅┅到时只好听天由命┅或┅或是亲自请师父来。”两女有些担心的低谈着。
小镇上不久一更天来到时,已静寂无人了。一片极度的宁静中,又似乎意味着暴风雨的马上来袭。
“嘘!”一阵衣风带响,小镇的许多屋顶上,忽飞纵着几条黑衣影。他们以精深的轻功,飞落入兴来客栈的客房庭院中。
为首的一名黑衣人以黑巾蒙面着,他向两名黑衣人指了指飞燕双娇二女休息的客房。然後又向另两名黑衣人指了指火凤凰上官凤睡着的厢房。
如是四名黑衣人马上分别行动,他们的手上持着一奇异的烟管,分别从纸窗中向房内猛吹一股股的迷烟。一会儿,四名黑衣人分别闯入客房中去。很快的,两名黑衣人挟着昏睡不醒的火凤凰出来。
另一边厢,进入飞燕双娇房中的两名黑衣人却久久不见复出。黑巾蒙面的黑衣人,似乎老於江湖,马上感觉不对,急从另两名黑衣人手中挟过火凤凰上官凤的娇躯。
他挟紧火凤凰上官姑娘,一面挥手示意另两名黑衣人进入飞燕双娇二女的厢房中。然後在两名黑衣人进房内去时,黑巾蒙面者,已挟紧上官姑娘,往上一纵,飞出客栈外去。
进入飞燕双娇房中的两名黑衣人,於一片幽暗中,小心前进着,当一名黑衣人摸到床沿来时,毛爪触处,但觉一片软温肉体,心痒肉麻,就在一阵昏淘淘中,想再更深一探软肉,不料後脑忽一股寒气逼来,只听他“哼!”闷哼一声,人已昏绝於地。
“老六,你怎麽了?”
另一名黑衣人感觉有异的紧摸黑过来,当他也摸到床沿来时,忽感一阵刺骨凉气逼上了他的喉管处。就在他几乎惊叫出声时,房中烛火一亮,他完全怔住了。只见三个黑衣人被制一地,而他面前站着那火红装的红衣女侠英英正以短剑抵住他的咽喉处。
床上面,另一位绝色美女白衣女侠凌家玲,冷笑着逼供说∶“如果不想血溅当场,就乖乖的说出你们的来意。”
“啊┅┅我┅┅我┅┅”
“快说!”红衣女英英震了震手中剑。
黑衣人吓了一跳,吞了吞口水,忍不住说出一件惊人秘密∶
“我┅┅我们是七邪门门徒,奉门主令要抓一群绝色美女贡献南荒异魔教的魔头们,以美色迎合那些异派的淫魔们,以请出他们,利用异魔教的奇异毒功相助,以达成咱七邪门称霸武林的目的。”
“南荒异魔教。”白衣侠女家玲花容变色的忍不住低呼出声。红衣女英英也怒形於色。
那南荒异魔教百年前曾有一次大批入侵江南,或许喜於江南佳女多,而大肆淫掠侵扰。那时武林各派群起公愤,九大名门正派连合白道各路英豪多人,於南山平原一阵讨伐激战,结果两败俱伤,异魔教的奇淫毒功弄得许多名门豪杰大失光彩,最後还是由於盖世怪侠魔剑的出现而才得驱走那些异教派。
想不到,百年後的今天,那近出江湖所行不正的七邪门,竟动此邪念,引狼入室的又要弄得江湖一场血雨腥风。
提起这南荒异魔教,女子是十足切齿痛恨的,此异教个个子淫如命,且又善於淫虐女子,尤其对於有武功的女子更是兴趣有加,而百般淫弄。
红衣侠女也性烈如火,闻言之下,气得差点当场杀了这引狼入室的邪门爪牙。
白衣侠女较为镇静,将这几名黑衣人绑好,然後拉过红衣女英英低声讨论说∶
“英妹,如今乍闻此事,我辈侠义之士断不可让历史重演,现在报仇事小,大事其先,我们得尽快回报师父,以设大计,而阻此恶举再犯如何?”
“玲姐所言不错,不过此行远来为了藉凤凰庄之比武会以趁此查出仇踪,我们何不明晨再去一看,如仍未有下落,玲姐可再继查下去,而我则飞骑回山禀告师父一切。”
“如此甚好!”
“不太好也!”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朗叫。
两女心下一惊,急忙一个纵扑,双双飞出门外庭院中。只见月光下,一个腰配奇剑的俊挺武生,含笑而立。二女细一注目,不由双双心弦一阵怦动。此人正是号称再世魔剑的司马俊。
“是、是你┅┅”红衣女英英不觉脱口一呼。
“嗯,这就怪了,姑娘好像已认识我了?”
“哼,谁认识你!”英英羞红双颊,几乎大发娇嗔。白衣女家玲忙向她示了示眼,以制冲动。
对着这令人心仪,而风趣英挺的司马俊,白衣子家玲先以礼的福了一福,微带羞笑说∶“多谢侠士白天及晚间之一再示警,今已防范而擒得贼人,容我姐妹再次言谢,并盼能得悉侠士尊号┅以┅┅以此为友┅┅”白衣女家玲言毕,只感羞意渐上心头,不觉红脸低首。
司马俊本意再趣笑,但马上为其那股羞中之绝美色惑,不由忘了答允,而呆视其艳色中。
“侠士┅┅你┅┅”白衣女家玲被望得更感羞态难制。
司马俊天性风流,几年的游荡江湖中,虽近色凡多,也不尽为今日所见之个个绝色美女而惑动心理。
“两┅两位姑娘,如此近见,更美如天仙┅┅太美了┅┅”司马俊坦实的赞美着。
如此更弄得二女羞立不安,性直的英英再也奈不住的,急说道∶“你到底说不说名号吗,不说,我们可有正事要走了!”
“英妹!”
“哈哈┅┅”司马俊回定了一下神,这回眨了眨一对俊目,忽仰天发出一阵奇笑。
“哎呀,玲姐,你看这人真有些莫名其妙!”红衣女英英直言着。
白衣女家玲忙瞪了她一下眼神,再回过娇脸时,却听得司马俊一正笑脸说道∶
“在下司马,单名一个俊字,至於称号,嗯,才出江湖没几年,所以尚无什麽响亮之号,还请两位妹妹勿笑!”
那一声妹妹突叫得二女不由芳心一抖,粉脸儿又罩上一片红霞。
“在下,不┅┅我这人一向不拘礼数,就委称小哥吧,小哥适才也听过一阵你们同贼人的谈话,依我推测,贼人之举是一时尚在筹划中,要想完全请出异魔邪人出马,也得再费多日,如此你们可先办好来此之事,而後再回山也不迟。”司马俊立辨厉害的分析着。
白衣侠女二娇听後,心胸开朗了,也具起同感的,两对称而不由生具情感的秋波深视着他。
司马俊也放任着注视这双娇绝美之色,对绝色佳人他是百看不厌,而於对方情愿中,他又多为来者不拒,为此即为他之风流天性。
忽然,他的脑海中又闪过一绝色美人,那今夜所遇之火凤凰上官凤姑娘。
“啊!糟了,我怎忽略了她┅┅”司马俊忽感一阵不佳之兆俱上心头,不觉脱口中,急转身奔向“火凤凰”的卧房。
“俊┅俊哥,你┅┅急什麽呀?”热情而直爽的红衣女英英忍不住也脱口追了下去。白衣女家玲没来由的又震了一震心神,如失魂般也追了过去。
火凤凰上官姑娘休息的房间中,司马俊只见床被零乱不堪,八成人已被贼人弄去了。
司马俊对着也一脸含愁激愤的双娇说∶“七邪门是最近几年出现的邪派,我初出道时,几年中即已认识其阴毒之气,最近其愈形猖狂起来,足令人十分厌恶。”“俊哥,火凤凰为一正道侠女,今落入贼手,我们务必援救她以免受其害。”红衣女英英道着。
司马俊点了点首,道∶“这是当然,现在我们只好回房去再讯问贼人,待查出贼窝再行定夺。”司马俊说着,当先出房,双娇紧随於後。
然而等他三人回双娇之客房时,三人又错愣住了。原来所擒之四贼竟全失去了踪影。
双娇仍怔神中,司马俊脑海中已转了几转,他当机立断说∶“贼人定为其贼伙所救,而救其者武功相当高深,他们於趁虚中而入,而依判断定离去不远,如此,我司马俊即管下了这件事,也只有始有终了。”司马俊说完,向双娇点了点俊首,言下之意即将追查出贼人行踪而方罢休。只见他身形一幌,双娇只感双目一花,已不见了司马俊人影。
“哎呀!玲姐,他┅┅他会变戏法呀?他那里去了?”红衣女英英奇声异叫。白衣女家玲只感芳心狂震,直抽冷气的说∶“英妹,他不是变戏法,他是武功身法已到最尖峰的超凡入圣。”
“哎呀,他┅┅俊哥这麽年轻就有这等奇绝的功力。”
“英妹,他就如我当初之所料,定为不平常人物,走,我们也跟去看看。”
双娇惊疑互言着,看看时已二更天,二女忙双双一纵娇躯,飞出客栈外,一路疾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