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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9-26 17:17

[古典]身有千千劫(全)-7

  

第七帖:深情缱绻时

月娘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卫子卿的臂弯里,而卫子璇,则在她的肚子上酣睡。

两个男人都还睡的香甜,昨天的那一场狂欢,几乎用尽了他们所有力气。

月娘觉得嘴巴干干的,想喝口水,但又不敢动。

身边的这两人,她算是领教了他们合体的威力。

虽然那过程也让她陶然迷醉,但如果今天再那么来一次,她真怕自己吃不消。

月娘的手指拂过自己干渴的嘴唇,发觉唇角有些可疑的东西。

那是他们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

想到自己今后,就要一直同兄弟二人做那档事。

月娘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也有那么一点点苦恼。

「醒了?」卫子卿是个睡觉很警醒的人,月娘不过是稍微动动身子,他就跟
着醒过来了。

他的大手抚摸着月娘肩头上的,那个月亮般的疤痕,心里百感交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疯狂,竟然可以与兄弟一起与她欢爱。

可经历了那样的疯狂,他在过程中,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和不快。

事实与他预计的恰恰相反。

由于卫子璇的加入,他不仅仅只是个体验者,而且也算旁观者。

那种火辣辣,直截了当的视觉刺激,反而让他做得更尽兴,更快乐。

他抵着月娘的鼻尖,也看到月娘唇角留下的疯狂痕迹。

由此想到昨天夜里,他们花样百出的欢爱过程,他邪魅地低声笑着说:「这
——滋味如何?」

月娘娇嗔地瞪他一眼,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吵醒他。」

卫子璇那永不饕足的体力,让月娘生怕惊动了他。

她一只小手按住卫子卿的嘴,一只手连忙指着身下的卫子璇。

「啊!」月娘轻呼一声。她的手,被卫子璇捉了个正着。

他攥住她的小手不放,闭着眼睛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月儿,你偏心。为
什么只和大哥说话,都不想理我?」

那声音一贯的懒洋洋,一贯的霸道又温柔。

月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连忙用嘴唇擦着卫子卿的脖子,希望他可以解
救她。

可卫子卿爱极了她这受困的模样,只是歪着头看着她,对此并不理会。

卫子璇眼睛虽然还闭着,可他的手却醒了。

那大手肆无忌惮地,四处寻找着月娘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揉揉她的乳房,又滑下去,摸着她下身软软的毛发。

「月娘,你比我们醒的都早。看来……还是挺有精神的是不是?要不要……」
卫子璇的手落在月娘的花苞上,轻扯着月娘羞怯的花唇。

「不要了,真地不要闹了。好累啊。」月娘又好气又好笑。

她用一双白嫩的小脚,去踢卫子璇胡闹的大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只要这个家伙一醒,准会缠着她不放。

似乎他活着的唯一目地,就该时时刻刻都在她身上跳跃翻腾。

可那卫子璇准确地抓住她如同挠痒的小脚,竟放在嘴边,轻咬那些可爱的脚
趾头。

「月儿,越来越偏心了。那么主动去磨蹭大哥,却不肯给我一点好处。」卫
子璇睁开一对锐利的眼睛,他彻底地醒来了。

「你,不许咬那儿!」月娘越是挣扎,卫子璇就捉得越紧。

后来,他索性把月娘的脚趾整个含住。

狡猾的舌头在轻啄慢吮,惑乱人心的眼神,似是勾引似是埋怨地看着月娘。

月娘难忍那刻骨的瘙痒。

那种痒,顺着她的脚趾流向她的大腿,再往上窜到她的胸脯上,之后便落入
她柔软的心房。

由心而生的痒,又激烈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全身。

尤其是那不争气的下身,那小穴又不安分地湿润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涨的粉红的脸,不管她唇边还留着两人爱过的证据,俯身吻
住她的呻吟,吻住她燥热的小舌。

「你们……唔……嗯……哦……好坏……卿……嗯,你怎么……哦,也跟着
……胡闹起来了。」月娘被卫子卿吻着,在他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

虽然是抱怨,可那语气里分明是在调情,分明包含着万千爱意。

卫子卿抱紧了她,嘴巴滑向她的脖子,用一个个热吻,在她修长的脖子上,
留下一只只小草莓。

「哦,璇……求你了,真地好痒……放开我吧。我真地好渴。」月娘一边咯
咯笑着,一边祈求着卫子璇。

卫子璇这才慢慢放开她,披上长衫,从桌上取了茶水过来。

看到大哥仍贪恋地吸吮着月娘的乳头,卫子璇也不以为意。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却不吞下。

俯身便口对口地,拱开月娘的小嘴。

把口中温热的茶水,一点点度到她干渴的小嘴中。

只是他仍不放弃与她口舌的纠缠,许多茶水都从两人口中溢了出来。

顺着月娘的脖子,蜿蜒流到她的乳房上。

「喔——」与他这般纠缠了良久,月娘被他喂饱了水,满足地喟叹一声。

「你们太过分,只顾着亲,却让我吃到你们的口水。」卫子卿终于也把头抬
起来,嘴巴离开月娘的小樱桃。脸侧唇边都是水印。

卫子璇笑笑说:「没办法,我们的月儿哪都小,哪都要漏水的。」

卫子卿也坐起来披好长衫,拍拍月娘的屁股说:「怎么,饿没饿?」

还不等月娘回答,卫子璇抢着说:「其实还真饿了。我们快把月儿的小嘴填
饱,否则她发起狠来,闹不好,我也会浇自己一身水的。」

卫子卿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也只能无奈笑笑,便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准备
膳食。

月娘抬手轻轻给了卫子璇一巴掌,笑着说:「胡说八道,你的嘴最可恶。」

「月儿,别冤枉我。难道你忘了,我这张嘴,可让你……」卫子璇还来不及
把话说完,月娘便红着脸,捂住他的口无遮拦的玩笑。

「你真是的,为什么总要取笑我。」月娘放开手,背着身子佯装生气的样子。

「因为……我爱你,月儿……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月儿,你的一切,我
都喜欢。」卫子璇突然不再嬉笑,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

月娘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听着他胸口那一声声的心跳。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第二天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还沈浸在鸳鸯春梦中,突然被月娘的大呼小
叫给惊醒了。

「怎么了?」两人爬起来,只顾看着月娘慌乱的神情,以为她的旧伤又痛了。

可月娘只是啊啊地叫着,小手指着床褥,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顺着她的手指方向一看,也是大吃一惊。

这床榻上,怎么有那么多的血?

有些还蹭到了月娘和他们的大腿上,看上去好不惊心!

卫子卿愣了一下,示意月娘别慌。

他轻轻扒开月娘的腿,发现这血都是从月娘的下身流出来的。

「你看,你看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月娘带着哭
腔,捶打着卫子璇的后背。

她现在真地很慌。小肚子坠坠地痛,血还在一个劲地流出来。

她不想死,她刚刚体验到爱人和被爱的滋味。她才刚刚15岁!

「月娘,你来月事了,你——不知道?」卫子卿费力地说出这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月儿,居然不知道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标志?

而他自己,自从跟月娘混在一起,以为小女孩子月经有时迟了些,也不以为
意。

他没想到,月娘居然现在开始,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

卫子璇皱着眉头看看月娘:「月儿,你到底几岁?连这个都不明白?你娘没
教你?」

月娘抽泣着说:「过年就满15了。我娘死的早,没告诉我这些。」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

原来他们之前,为之争的要死要活的,居然是个女娃儿。

过了一小会儿,两人终于控制不住,都嗤嗤笑起来。

他们的月娘,终于成为一个女人了。

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需索无度,所以把她这朵小花,给彻底催熟了。

「还笑,你们还笑!怎么办,我这样该怎么办?我下不了床了!」月娘气得
打了每个人几巴掌,气呼呼地说。

卫子卿这才抑住了笑,很正经地对卫子璇说:「我去找人来,你先回避回避。」

「不要!」月娘连忙制止。「这么脏,我不要别人看到!」

卫子卿只得点点头:「行行行,别生气,我亲自伺候姑娘,可以了吗?」

月娘这才嘟着嘴巴点点头。

「唉——」卫子璇笑够之后,看着月娘长叹一声。

「怎么了?」月娘问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月儿,你真会折磨人呢。你伤好才几天呢,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怎么它
就来了?你说,我能不叹气么?」卫子璇想到,自己恐怕又要禁欲好多天。抓起
衣服穿好,不敢再看月娘那窈窕又丰满的身段。

「真地?!」月娘倒有些高兴起来。

原本她只觉得这月事很可怕,听卫子璇这么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她被他们纠缠了这么几天,是真地累坏了。

对付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件容易事。

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一起上?

看着月娘高兴的样子,卫子璇凑上去吻吻她的嘴巴:「月儿,呵,别忘了,
这还有一只小嘴呢。别高兴的太早。」

「不行,我肚子好痛,一点心情都没有。你别闹我了。」月娘推开他,恹恹
地趴下去。

这一会儿,她是真地痛了。

原来,月事也会让女人这么痛的。

难怪娘活着的时候,总看到她一边织布一边痛的流汗。

原来,这滋味真地那么难受哦。

月娘无心再与卫子璇调笑,惨白的小脸背着他。

想到自己是个没娘的孩子,连这种事都懵懂无知。现在又疼成这样,月娘鼻
子一酸,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水,流个不停了。

「这是怎么了,你欺负月儿了?」卫子卿拿着一堆丝帛进来,看到月娘在哭,
就问卫子璇。

「可别冤我。月儿,你这是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呀。」卫子璇看到月娘哭
得越来越起劲,也有点慌了。

难道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竟让她这么伤心么?

「疼,呜呜……肚子好疼……绞着疼……」月娘哭着说,总算是给卫子璇平
反了冤案。

「月儿乖,来,先把这些垫上。看你弄得,两只腿都是血。」卫子卿像哄孩
子一样地哄着她,把那些丝帛轻柔地叠成厚厚一叠,护住月娘血污的小穴,又帮
她仔细地系在腰间。

「是了,别哭了啊。月儿,你放心,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女人家月事就是这
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个疼法。但喝了药就能轻多了。你乖,我现在就去,嗯?」
卫子璇为了平复自己的罪恶感,赶忙一溜烟跑出去,给月娘取药去了。

他并不知道她痛的那么严重,所以才跟她开玩笑。

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卫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

看着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卫子卿笑笑说:「你看,你都把他弄成
什么样了?这个府里,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恐怕我爹娘说话,还不如你管用呢。」

月娘虽然还是很疼,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我又没叫他这样……」

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

贴着水囊又试试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贴在月娘的小肚子上。

「嗯,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一些。等一下再喝点药,就不疼了。」卫子卿抬
起月娘的腿,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

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

堂堂的卫府大少,怎么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

而且,还那么心甘情愿,那么细致无遗。

月娘静静地看着他,为自己忙里忙外。

这时在她眼中,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恋人,她的情人。

他——好像自己的爹娘。

月儿眼眶一热,又哭了出来。

「怎么,还疼的厉害?」卫子卿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

月娘摇摇头,伸出两只小胳膊,把他抱得死死的。

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他一样。

「卿,你会不会永远都对我这么好?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爱月娘?」月娘眼
泪流的好凶。

但那都是幸福洋溢的泪水,不再是委屈和疼痛的。

卫子卿也抱紧她,就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

他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会的,月儿。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愿意,就
这么一直照顾着你。月儿,你就是我的心,我的女儿。」

听到他叫她「我的女儿」,月娘的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肩膀都是,更是哭得不
能自已。

「哦哦哦,你们不像话。趁我不在,就使劲说情话。月儿,再有一个爹疼你,
加我一个,好不好?」卫子璇提着一个酒壶走进来,就不满地嚷嚷着。

月娘和卫子卿看到他手里的酒壶,都瞪了他一眼。

「可别那么看我,这里面,不是酒。」卫子璇连忙解释着。

把壶盖揭开,就闻到一股略带辛辣的香气迎面扑来。

「月儿,生姜红糖水,对这个很有效的。」卫子璇倒了一杯,递给月娘。

「怎么用酒壶来装?」卫子卿不解地问。

「大哥,一大早,我若端着一碗红糖水来你房里,被人看到还得了?所以,
只好用酒壶将就喽。大不了,让他们说我是个酒鬼罢了。」卫子璇得意地晃晃酒
壶。

看着月娘一点点喝完了那杯,他连忙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月娘这才知道,就连卫子璇,也有这样温柔细心的一面。

为了让自己不活在流言蜚语中,他也真算是挖空了心思。

对于他这样一个向来百无禁忌,骄纵惯了的少爷来说,也算是不简单的事了。

「如何?月儿?感觉好些了没?」卫子璇咧着嘴讨好着问。

「哪有那么快,真是。」卫子卿无奈地摇头笑笑。

这个弟弟,有时看似很成熟,其实心里仍是一个大孩子。

「谁说的,我弄给月儿的,就是好使。是不是?」卫子璇期待地看着月娘。

月娘虽然还疼,但有卫子卿的热水囊,暖烘烘地贴着她。

又有卫子璇的红糖姜水,热呼呼地熨着她。

纵然是疼,也渐渐都化作了一丝丝甜蜜。

但愿这甜蜜,永远没有尽头。

「大哥,你到底喜欢月娘什么?以往看你对醉红楼的馨汝,也不曾这样温柔
过。今天看你给月娘忙前忙后的,可把我吓倒了。」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二人,
坐在自家花园的水榭里。一边饮酒,一边闲聊。

月娘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经睡着了。

兄弟二人为不打扰她的好梦,索性出来喝两杯。

对着那一个能看又不能动的月娘,谁还能有心喝酒?

卫子卿不回答,反而苦笑一下反问:「那你呢,你轻狂之名更甚于我,又何
苦偏偏对着月娘,就这样痴缠?」

卫子璇抿口酒,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自己也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就是喜欢月娘,至于原因,从未深究过。

「也许,没有什么原因。一开始,我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暖床丫头,就是玩
玩也无妨,你也不会怪我。可是,后来我竟——竟放不下了。心里就一个念头,
我要她。」

卫子璇想了半天,这样回答着。

卫子卿点点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最初跟月娘在一起,我以为只是
出于情欲。但渐渐地,竟似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

两人看着这月色下的荷塘,一时谁也说不出什么。

只能相对而坐,一杯杯喝着甘洌的酒。

「对了,当初你怎么会知道月娘的?我走的时候,你不是才从江南回来么?
可我前脚才走,你后脚就摸过去了。」卫子卿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对
于原因,仍有些耿耿于怀。

只是他不想再追问月娘,怕触到她的伤心处。

毕竟,卫子璇一开始使用的手段,也并不光彩。

「嗐,还不是那两个长工。你该知道的。我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当时他
们正奸污月娘,是你出面,才赶跑了他们。否则,他们说,还要再接着糟蹋月娘
呢。你若不出门,他们当然不敢扯这闲话,可你一走,他们就失了顾忌,在背地
里讲这事,却被我无意间听着正着。否则,我怎么知道月娘是谁?就算知道,可
能也只是当个闲事。不会就那么跑去找她的。其实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问问,
不料你和爹走的那么早。我进去就看到月娘那个样子,谁能受得了啊?」

卫子璇酒喝开了,一气说了这么多。

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丝不漏地告诉了卫子卿。

卫子卿默默喝着酒,听到兄弟所说的这些,他的脸色越来越红。

但那却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危险的愤怒。

「今日若非你说起,我倒差点忘了那两个家伙。也怪我,自从跟月娘在一起,
其它事情,都被我抛诸脑后。独独忘了这两个人。有他们在,月娘在卫府——就
是危险的。」

卫子卿放下酒杯,语气越来越冷。

卫子璇会意,沈吟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有道理。纵然他们没有色胆,
却总包藏祸心。不说别的,单是那夜他们轮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以月
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

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

事情终于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

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插手了。」

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么。月娘的事,不止该你一
个人担着,我也一样。」

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
去了。

看着月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么香甜。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隐隐的笑
意。

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着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月娘的肩
头上。

看着她肩膀上卧着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

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
差点就失去她。

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

月娘,从今以后,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

三天后的晚上,卫府花房里。

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着花,往花盆里填着土。

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
一想到那小婊子,这根东西就憋的难受。」

「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
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么就毛病那么多。」铁牛愤愤
地唠叨着,埋怨着。

「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
你琢磨琢磨,那小婊子那身肉,多滑溜。那个小穴,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
似的……」王大说着说着,嗓子都有点干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着那小婊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
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淫,也觉得裤裆里那东
西,支楞的好不难受。

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变作月娘的小穴,用力捅进去,解解自己的渴。

他那只污黑的手,把花盆里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压实。

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对月娘的渴望。

「兄弟,那也不一定。万一哪天大少玩够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么事。你
想想看,这府里,谁会管她?」王大阴笑着说。

铁牛愣了愣,连忙竖起食指警告王大:「莫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你还要命
不要?」

王大看看铁牛的反应,知道这家伙是有心无胆的主,只好干笑着说:「看你,
怕成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解解馋还不行?」

铁牛不敢继续再搭这话茬,闷头做自己手中的活。

王大自觉无趣,就走出花房,在门口溜达。

一眼看到自己14岁的小儿子春生,借着屋里的烛光,正在地上抠土。

他走上前,给了他一脚,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你老子一辈子伺候花摆
弄土。怎么到你这辈,还是这般没出息!」

「爹,我玩蚂蚁呢。让他们换个窝。」春生头也不抬,继续跟蚂蚁较劲。

「操!蚂蚁有毛玩的?」王大转身就欲进屋。

「爹,别走!啥时候给我买俩蛐蛐?咱家旁边的小毛,他都有,好不神气!」
春生赶紧捉住王大的衣角央求着。

「呵,自己抓去。你老子哪有那闲钱,给你买那吃不得喝不得的东西。」王
大不理他的请求。

于是春生死命拽住他不肯放:「爹,爹,求你了。等将来我有了银子,还你
还不成?」

王大见春生死不放手,笑骂道:「肏你娘!等你有了银子的那天,你老子不
定在哪个坟堆里卧着呢。得了得了,呆会儿我给你,你先松开手。」

「说话算数?」春生不死心地问着。

「算算算!奶奶的。」王大一心只想敷衍他,甩开他走进去。

春生以为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安心继续去玩他的蚂蚁。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跑到花房门口向里看看,问道:「王大!王大!二少
让你过去后园一趟,说有盆花他新得的。好像有点什么虫病,叫你过去看看。」

王大心里骂着,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命。

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那小丫头走了。

「老实在这呆着,园子大,走丢了没人找你!」临走前,他又踢了春生屁股
一脚。

「二公子,您找我?」王大看着卫子璇的后背,讨好地弓着腰点头。

「是啊,你来看看,我这盆兰花,怎么蔫了?」卫子璇转过身来,似笑非笑
地看着王大。

院子中,几株老树。

下面,就是那盆兰花。

王大点头,凑上去仔细地看着那兰花叶子,是有些泛白发干。

「二公子,这花的毛病好办。换个花盆,再撒点石灰,就——呃!」王大还
来不及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

一条粗粝的大麻绳,勒住了他干瘦的脖子,并且带着他的身体,在上升着!

卫子璇就握着那麻绳的一头,绕过王大头上方的老树杈,用力向上拽着。

「二公子……怎么……怎……为什么?!」王大的两只脚蹬得欢,却无论如
何也踩不到地面,更踢不到卫子璇。

他满脸是汗,浑身颤抖,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脖子上的青筋汩汩地狂跳着。

两只手去试图解那麻绳,但手指根本插不进去!

卫子璇看他就要气绝,冷笑一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碰过月娘的
人,都必须死!今天,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王大一下子明白了,可已经太晚了。

他无力地蹬了几下腿,慌乱地乍巴摇晃着双手。

裤裆里挤出最后一泡尿,就那样吊死了。

看着王大再也不动,舌头都咬出了血,掉在嘴外面大半截,卫子璇长舒一口
气。

他是第一次杀人,可他不想自己被这事吓破了胆。

他搓搓手,把那盆兰花拿走。

又看看现场,干净漂亮的几乎没一丝痕迹。

这是偏僻的后园角落,平时几乎没什么人来这里。

只有负责打扫的人,才会每两三天,把这里扫除一番。

尤其到了黄昏之后,这边就无人踏足。

王大吊在那里,就跟上吊自杀,没半点区别。

那个负责传口信的小侍婢,此时大哥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了她,还会给她一笔
银子,让她回家。

王大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也许是债台高筑,所以想不开自杀了。

这家伙平时爱赌爱嫖,外面追债的人多了。

这理由,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卫子璇又回头看看,夜色中的那具尸体有点吓人。

于是他不再多想,大步离开这里,去跟大哥报告了。

他们之所以不想把这事假手于人,就是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那晚的事。

铁牛左等右等,都不见王大回来。

出门口看看,春生也没了踪影,就以为他带着儿子回家去了。

又进屋拾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那老婆也该睡着了。

于是他吹熄了烛火,也就回家去了。

当晚,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铁牛刚到卫府,就被卫子卿在门口拦住了。

「走,跟我出去一趟。」卫子卿笑笑说。

铁牛再见卫子卿,还是有些惧怕。

他陪笑问:「大公子,什么事要小的效劳?」

「能有什么事?走,随我打猎去。」卫子璇拍拍铁牛的肩膀。

铁牛第一次跟他那么亲近,忙笑说:「我对那个,也不在行。」

「就是不在行,才让你去。那些奴才,一跟我出去都咋咋呼呼的,玩的也不
尽兴。别废话了,咱们走吧。」

卫子卿不容他再反对,一跃上了马。又把另外一匹马交给他。

铁牛只能上马,亦步亦趋地跟着。「大公子,若府里问起……」

「罗嗦,万事有我呢。再说,府里花匠何止你一人。」卫子卿回头笑笑,用
力拍拍马屁股,那马儿便飞驰而去。

铁牛知道这位大公子的脾气,也是神鬼莫测的一个人。

只得顺从他的意思,打马跟了上去。

下午时分,卫子卿骑着马,独自一人返回了卫府。

他的手上,有被树枝擦伤的痕迹。

当月娘问起时,他只说,不小心刮了一下。

月娘小心地给他上着药膏,卫子璇在一旁,与卫子卿互相看看。

两个人都知道,从今后,月娘的噩梦,就真地终结了。

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他们,都爱月娘。

都可以为了她,去做任何本不该他们做的事。

「月儿,到底完事没?都快半个月了!」卫子璇不满地嘟囔着。

本来他以为,偶尔还可以让月娘的小嘴为他排解燥热。

可月娘总嚷嚷肚子痛,他也不太敢烦她。

女孩子第一次月事时间会稍长些,这个他也知道。

可这都快半个月了,还不见停。

他有时真怕月娘把一身的血都流出去,那她就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了。

「你急什么。」月娘拿小脚轻踹一下卫子璇的小腹,他难受地呻吟一声。

要命,她现在算是捏住了他的弱点。

明知他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勾引。

可你看她那搔痒似的力道,那暧昧的位置,那娇嗔又带点戏弄的眼神……

卫子璇真想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哪怕是弄他一身血污,他也不怕忌讳。

可他又怕弄坏了月娘的身子。

只能眼巴巴地看看卫子卿,他就不信,急的只有自己。

「月儿,我看也差不多了。要不……给你洗个澡吧。这秋老虎的天气,洗了
澡,身子清爽的多。好不好?」

卫子卿说着,轻轻抚摸着月娘光洁的后脖颈。

她那儿的头发格外柔软,就像孩子的毛发。

刺得他的手和他的心,都痒痒的。

从侧面看过去,月娘微微低着头。

微翘的小鼻子,扑扇灵动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都染上一层下午落日的光
晕。

她真美,卫子卿心里赞叹着。

不等她回答,便把她抱进内室。

那里,早就有他精心准备好的大木桶。

里面,是热热的洗澡水,冒着氤氲的白气。

卫子璇心下会意,忙跟着走进去。

一面走,一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噗通一声,他先下了水。

月娘当然明白兄弟俩的意思。

其实,她昨天起来,就发现下身几乎没有什么血迹了。

可她就是想多延一些日子,就想在他们无可奈何的眼神中,享受他们的宠溺。

眼见今天是真地躲不过去了,卫子卿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敏锐地发觉到,
他那粗壮的肉棍,在顶着她的腰际。

因此只好含羞带怯地,让他脱去自己的一身衣裙。

让他像剥蒜一般,把自己白嫩的身体,沐浴在两对饥渴的目光中。

卫子璇看看月娘身上解下的月经带,那是昨晚才换上的,上面只有淡淡的血
痕。

「月娘,你心眼很坏。昨晚我问你,你还撒谎骗我,说还有很多。」卫子卿
瞪着月娘红红的小脸,佯装生气的样子。

「那……那人家是还有嘛。只不过,没在这上面……」月娘咬着嘴唇强辩。

「那……都去哪了,嗯?」卫子卿的手一把揽过月娘赤裸的身体,让自己的
坚硬,抵住她下身那个柔软的小包。

看月娘羞而不答,卫子卿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小骗子,明知我多难受,
还要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月娘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把小脸贴在他的颈窝上,想临时抱佛脚去讨好他。

「喂,喂!你们,别只顾着两个人卿卿我我。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再不过
来,好好的一桶水,就要凉了!」

卫子璇背靠着大木桶的一侧,看着两个人的调情低语,早已按捺不住。

他大声地抗议着,对他们置之不理的冷淡,很是不满。

卫子卿此刻倒是了解兄弟的心情,于是也不再罗嗦。

横抱着月娘,把她交给了木桶里的卫子璇。

卫子璇刚把月娘放下,便拥着她狂吻。

那可爱的小舌头,他怎么与她痴缠都不够。

两人坐在大木桶里,水刚刚好过肩。

只露出脖颈上方,两颗脑袋剧烈地扭转着,变换着角度。

卫子璇扶着月娘的脑后,只恨自己舌头不够长。

他真想把舌头塞入她的小喉咙,再顺着她的身体,进入她那小穴中。

为了弥补这遗憾,他的另一只大手,反复揉捏着月娘的两只乳房。

在水下,把月娘的一对小乳头,拽起了多少水波。

月娘那小身子,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逗弄。

很快,她便呜呜嗯嗯地呻吟起来。

卫子卿一面脱着衣服,一面出神地看着月娘的模样。

自从她跟他们两人同时进行鱼水之欢之后,她竟出落的越发美丽了。

那一头长发,更黑更长更直。

散在水面上,就像一朵黑色的睡莲。

那身子更白皙,动情时更粉嫩,腰身愈见灵活。

一对乳房吹气似的丰满了起来,那小穴却更见紧窒,一对小屁股也越发地翘
耸。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着月娘这样的风骚入骨。

看着她在卫子璇的撩拨下,颤动着身子。

卫子卿的眼睛,得到了最绮丽的满足。

他跨入大木桶,在月娘背后坐下,加入了他们的游戏。

旁观者的角色,他已经做足了,看得很惬意了。

现在,是时候开垦她迷人的小身体了。

这大木桶是卫子卿定做的,用了上好的楠木。

还特别做成特别大的尺寸,适合他们和月娘尽情地嬉戏。

楠木本身的香气,经过热水的蒸发,在这室内开始渐渐发散出来。

美人如玉,楠木生香。

两个血脉贲张的男人,每一寸肌肤,都贴合着月娘滑不留手的雪肤。

他们的身体深处,叫嚣着最原始的冲动和欲念。

卫子璇的长指,突入月娘的花径深处。

来回抽动几下之后,又退出看了一眼。

发现手指上除了滑腻晶亮的爱液和水痕,早已没有血渍。

他欢快地喘口气,盯着月娘雾气弥漫的双眼。

他用两条长腿分开月娘的双腿,让她两腿大开。

月娘柔软的双腿,被他的腿掰成了几乎呈一条直线的状态。

他的脚撑住月娘的大腿内侧,用力向前挤了挤。

有力的腰部一顿,他那紧张的肉刃,终于冲入了月娘火热的小穴。

「嗯……」月娘舒服地呻吟一声,无力地向背后那个宽厚的胸膛仰靠过去。

「啊……呃……」卫子璇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身体周遭的水熨烫着
他。

而那根宝贝,则被月娘的幽穴夹得几欲迸发。

他不敢妄动,生怕一下子就泄了欲望。

那么久没碰她,他要细嚼慢咽,他是情欲的美食家。

他双手捻着月娘的乳房,又时不时捧起那两只乳房,轮流吮咂那两只嫣红的
小乳头。

卫子卿被月娘的臀缝摩擦着,那里细窄的缝隙,顺着他的肉棍,一点点升上
去,又缓缓降下来。

那举动,就似一种无言的邀请。

再看看月娘的神情,她微张小嘴,舌头轻舔过唇瓣。

一对眼睛半睁半闭,嘴中一阵阵细碎的呻吟。

而她如孩童般带着奶香的头发,就在他的耳畔拂过。

卫子卿从身后抱起她的纤腰,把她推得更向卫子璇的方向。

卫子璇合作地揽过月娘,双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整个地叠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他的肉刃就更深入地抵到月娘的花蕊,两人的身体贴合更为紧密。

他始终叼着月娘的乳房没放,现在,这对乳房已经艳丽地盛开在他面前。

肉呼呼地紧贴着他的脸,被压得扁扁的。

卫子璇用力一吸,把她大半个乳房都吸入口中。

舌头卷起,沿着她的乳晕和乳头打转。

听到月娘不绝于耳的呻吟娇喘,卫子璇吐出乳房说道:「大哥,月儿等不及
了。」

卫子卿大手撩起一波波的热水,轻泼到月娘的小菊穴上。

这个姿势,让她细嫩洁净的小菊穴一览无余。

那里怯怯地,承受着热水暖暖的刺激。

每次被水碰到,它都会像含羞草一样缩一下,又慢慢绽开。

卫子卿的中指抚上去,在菊穴口慢慢地划着圈,轻轻地按压着,却不急于进
入。

他的手指,让月娘升起一股奇怪的冲动。

她开始挺起腰肢缩动小穴,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卫子璇的肉刃。

「嘶——」卫子璇吸口气笑道:「大哥,再这么弄,我恐怕就要提早泄了。」

卫子卿知道,月娘已经准备好了。

她的小菊穴,也被他调教成一个小淫窟。

于是他把月娘从后面抬的更高些,中指一用力,整个突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
穴。

月娘还是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他的中指。

就连小穴也跟着用力,把卫子璇的肉刃夹得更紧。

「嗯……」前后两个男人,都舒服又痛苦地叹息一声。

卫子卿轻言细语,在月娘耳边说道:「乖,放松些。我要进来了,月儿,你
会无比快乐的。」

月娘听着他迷惑人心的声音,渐渐放松了自己。

卫子卿的手指觉得压力一松,便趁隙多探入一根。

趁着她还没有反应之时,便飞快地抽送起来。

卫子璇也跟着一起在月娘花径里耸动,让月娘的身体,前前后后都充满情爱
的狂潮。

月娘开始不受控地吟叫起来,从小穴里涌出的爱液,都流入了周遭的热水中,
弥漫在三个人的身体周围。

卫子卿的手指突然被一阵热液打湿,她那可爱的菊穴也高潮了。

抽出手指,他身体向前挪动一下。

两手按住月娘的腰,那高涨的肉棒,顶住她的小菊穴。

在她耳边,用好听的声音说道:「月儿,卿也进来了,好好夹住我,嗯。」

月娘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像是在应承他的要求。

卫子卿一用力,肉棒便挤入月娘的菊穴。

因为有了肠液的润滑和充分的前戏,月娘只是觉得身体有点涨,有点被压迫
的感觉,却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

于是她只是闷哼了一声,可菊穴里的嫩肉,却像卫子卿所说的那样,直觉反
应地,紧裹住他的肉棒。

兄弟二人的肉棒,仅仅隔着一层皮肤的薄膜,满涨涨地塞满了月娘的下身。

月娘迫切地想动一下,缓解那种莫名的压力,可卫子卿的大手压着她的腰。

卫子璇也恶作剧式的,那根肉棒在她小穴里,时不时跳动一下。

那可恶的舌头,不断调戏着她的乳头。

月娘无助地耸着胸脯,回头看看卫子卿,软软地说:「卿,快动一动……难
受。这样……不行……」

卫子璇马上吐出乳头抗议道:「怎么,月儿,只求大哥,那我呢?」

月娘忙凑过去舔他的嘴唇:「璇,你也别折磨我了。你们,你和卿……都快
些,快些好不好?」

「快些做什么,月儿,说出来,我们就一起满足你。」身后的卫子卿循循善
诱着。

「哦……嗯……快些,快些插我,插我的两个小穴,我真地……啊!」月娘
还来不及说完,欲火高涨的兄弟俩,便再也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淫声浪器,一前
一后在她身体里冲击起来。

起初,他们齐心协力地,一同出一同进,同时攻击掠夺着月娘身体里的脆弱
情欲。

月娘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一下子又同时被掏空。

两只肉棒的同时抽离,让她陷入难耐的虚空。

可那虚空刚开了个头,又被他们再度狠狠填满。

他们耻骨上浓密的毛发,都跟着一起戏弄她。

前前后后趁隙钻入她的小穴和后庭,跟着肉棒一起摩擦她的嫩肉。

月娘的呻吟都没有了调子,她的欲望都丧失了边际。

她只能喘息着,大口呼吸着,两手紧捉着卫子璇的肩膀。

她的身体跟周遭的水一样,被他们搅动得载浮载沈。

可她刚刚适应了这种甜蜜的酷刑,他们却狡猾地,变化了进攻她的方式。

卫子卿退出的时候,卫子璇便见缝插针地深入。

而卫子璇抽离她的瞬间,卫子卿又紧锣密鼓地突袭。

两根威力无穷的肉棒,一前一后,一进一退地,轮流搔着她体内敏锐的快感
源泉。

两根肉棒带着温暖的水流,冲入她的体内。

让她身体里的欲火,一刻不停地燃烧着。

那两根肉棒,在她体内拉锯一般竞赛着,让她体会那无止无休的快意。

又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拔河,却时刻不分轩轾,难分高下。

花心里冲出的淫液,菊穴里翻腾的快意,都在撕扯着月娘的神志。

「啊!啊……卿,卿……哦,璇,不!要命!我又到了,天哪……你们!」
月娘语无伦次地喊着,两只手紧抱着卫子璇的头,就像是要把他塞进自己的胸膛。

「月儿,还骗我么?来月事,有我们这样操你舒服么?」卫子卿性感的声音
在她耳边响起,惩罚性地逼问着她。

「不要,不要了!再也不了!我要,要你们操,不要月事……不要,只要你
们……」月娘伸出一只手,向后环绕着卫子卿的脖子。

「天天都要吗,月儿,是每一天都要,说。」卫子璇适时地提醒着她。

「嗯……每一天,都要……你们……不要,快啊!」月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
他们停,还是在要求他们更快些,更激烈些。

她的花心和后庭,都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那两处羞人的地方,都不听从她的意愿了。

它们放荡地迎合着兄弟俩的肉棒,贪心不足地吞吐着他们的欲望。

像两朵娇艳的食人花,不把他们的精液吸出来,就永不满足。

「月儿,我们累了。」卫子璇知道她已近巅峰,却故意停止了弯刀不动。

月娘痛苦地低吟一声,说道:「那我,我自己来。」

卫子卿也停下不动,引得她一阵不满的呻吟,但却没有一刻停歇。

她前后摆动着腰肢,小心翼翼地,就像是怕弄丢了任何一根体内的肉棒。

后来,她终于察觉那两根肉棒,早就像串腊肉那样,结实地串在她的体内,
她才开始肆无忌惮地狂摆身体。

前进着,顶弄自己的花蕊;

后退着,讨好自己的菊穴。

两兄弟原本是要欣赏她癫狂的淫媚模样,但到后来,谁也忍不住这样的挑逗,
齐齐抱着她,发狂地在她身体里挥舞着肉棒。

三个人的身子,赤条条在木桶的热水中翻滚激荡。

他们互相缠绕着,拥抱着,冲击着。

恨不能把这三具肉体化为一身,永远满足心中和体内的那处缺憾。

也许,他们根本就是上天造人之时,就已产生的错误。

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原本就不该被分开。

就算被分开,他们也总能嗅到对方的味道。

再依循那味道,找到彼此的存在。

然后,就是现在这般——

用他们各自的性器,把他们缺少的那一片,补回来,织进去。

再用他们的爱液和精血,把分属于三人的故事,再重新揉成一体,
书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