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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12-06 16:43

[都市]情天性海(全)-7

  
第22章 星期五,日落之前

「老婆你说……什么来着?」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听得一道电光闪来,直灌双耳,然后在我脑壳里炸如平地惊雷。「慢……慢点老婆,我头有点……麻麻的,一样一样的来说清楚。」

幸福呵,这他妈的宁公馆的过山车还兴放慢动作来着,连这种销魂时刻还可以把带子倒回去重新放过,宁煮夫赶紧一脚刹车踩上去,那架势是要连地球自转公转连二人转啥的都给通通刹住了才作数。

「你刚才说……你跟他……舌吻啦是吧?」

我知道我因为码字的干活形象思维异常发达,话音刚落,老婆跟人咸湿舌吻的画面便在脑海里追魂而来,追的是老婆舌吻了,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

我老婆闭着的上弯月通常会在一种时刻比睁着更迷人:当情炽欲烈的时候,比如这会儿,宁卉闭着眼嗫嚅到,浑身轻扭,淫气氤氲。

「呜……」

我体内一阵闷燥长鸣,如同婴儿寻找奶头似的张开嘴,将舌头伸到宁卉嘴前,「宝贝,吐一些……唾液给我,老公……要吃你的口水,我想知道我老婆跟别人舌吻过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呜呜……」

宁卉被我这愣不冷丁的要求惊得一时间花容失色,杏眼圆睁,看着宁煮夫诞着舌头的滑稽样,顿时又没好气地嗔怒到:「你干嘛啊……变态!」

「求你了老婆。」

宁煮夫撒起娇来。我以为这个要求随着一声变态老婆是不会答应的了,撒撒娇只是做下最后的努力。

没想到宁卉却咂巴咂巴了下嘴,匀了些口腔里的津液到舌头上,然后舌头伸出一段来,舌尖轻轻碰到我候在那里的舌尖,上面唾液的气泡还泛着光亮,说到:「自己来吸老公。」

老婆娇娇滴滴的这声让宁煮夫全身的钙质都化成了骨粉,照着宁卉的香舌便饿捞捞的一口噙住,将上面的唾液美滋滋地吸吮起来,喉咙咕咚作响做着吞咽的动作。

我一艾含着老婆津液裹湿的玉舌就浑身发抖,因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儿刚刚也是这样伸进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嘴里,被人家肆意地叼玩着。我感到平时老婆甜甜的唾液这时候含在嘴里却像酸梅汤,滴滴化在心头都是酸的。

「你们舌吻……是你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还是他的伸进你的嘴里啊?」

我边吸边继续问道,这问题从提问的角度其白痴性相当于问人家做爱鸡巴是不是要插进阴道。

「都……有啦。」

宁卉嘤嘤地回答到。

没有才奇了怪了。宁卉被我这样疯似的吸着吸出了状况,我此时感觉到老婆内裤里汛情凶猛,我伸进里面的手像汪洋里的一条船。

「然后……你刚才说他的好大……你是说他的……鸡巴……好大?」

我没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说出「鸡巴」这样一个十分雄性的秽词儿来竟然也会感到如此销魂。

「是啊,难道说的是……鼻子啊?」

宁卉依旧闭着眼,回答中喘息声越来越密。

自新婚之夜那场天外飞仙的艳舞起,我就觉得宁卉有一种女人天生的撩死人不偿命的本领,随便整个一颦一笑的,浑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你撩死了你却只感到她是如此的浑然天成、荡尘涤埃、娇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来跟摘片树叶就可以杀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这要么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么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号第一头彩。或许上辈子我果真是宁大户人家的长工,跟府上的大小姐有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不伦之恋,最后我连个变成蝴蝶的机会都没捞着,而是以浸了猪笼这么壮烈的方式为这段莫逆的情缘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实在悲催不过才在这辈子把这么个凡间尤物许配给了我做媳妇。

我老婆要是愿意做牡丹,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愿意做鬼。

宁卉似乎总知道,怎样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头开始发软,心子开始发嗲——比如这个时候她竟然提到了王总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晓得一看到那个王总成龙般伟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动啊——就知道他的家伙也一定伟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个男人的鼻子我激动个啥,要激动还不是为老婆你激动的呐。

「一样了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鸡巴也大啊?」

我感到我这么说的时候,宁卉握着我鸡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痉挛了一下。「老婆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过他的鸡巴了?」

我说「摸」的时候,我其实本来是准备要说」吃了」的,我心里甚至想是不是老婆已经为王总……口了?这个想法有点绮逦有点梦幻让我激动得心里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又觉得这么是不是梦幻得太快了点,我怕风筝一下子飞得太高我的线头子要跟不上了。

「中间有阵……王总吻得好用劲,像要吃了你老婆似的」宁卉现在的神情已经变得来很享受这种叙述了,声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这是在黏我还是已经在开始黏他了。「王总边吻我……还边叫我……卉儿」「他叫你……啥来着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儿?」

这时候有个散发着酸梅汤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样绽放开来,「卉儿」原来可是我的专属称呼,这个像花一样的嗝作证,自此今晚「卉儿」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童年的时候,家乡的酸梅汤八分钱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两块钱一下子请了八个同学去喝酸梅汤,因为在其中的两个女同学中,有一个是我想单独请她喝又没得那个色胆的——后来据说许多年后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汤最后是老子付的钱,并且我回家后为这两块钱被我爹拧着耳朵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海抽了一顿。

「他这么叫你……你喜欢吗?」

我知道我这么问相当于是自己找虐,但我还是这么问了。看着宁卉红云灿灿的脸蛋上满足的神情,我知道这样被老婆虐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这么你开心老婆,就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吧!

「喜欢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他这么……叫我。」

「为……为什么?」

我已经准备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汤。

「嗯……让我在他面前有一种特别……小女人……特别小羊羔的感觉啊。」

宁卉说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时候是一脸的幸福。

我听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愿意并且已经准备好做他嗷嗷待宰,随便怎么拿捏的小羊羔了,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又一阵莫名的惶恐,赶紧说到:「老婆啊你做谁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远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婆。」

宁卉回答得很坚毅,这让我感到心中的酸梅汤变成了甜梅汤。

这时候宁卉胸乳起伏,双腿濡湿,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娇艳的身体里猎猎盛开。

宁卉的手也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地摩挲开来,我才想起弯弯绕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搞清楚我老婆和王总的鸡巴到底怎么了,我这个急的:「快说老婆……你……他的鸡巴……到底咋了?」

「我们吻着吻着……我就感到他那里……胀胀的啦」宁卉继续说到,并且已经将自己与王总「我们」这个人称代词运用得很自然了,说的时候红唇娇吟,媚眼如丝的,「然后他……」

「然后他咋了?」

「他就把我的手拉着伸进去啦。」

「伸进哪里?」

「你坏……就那里啦!」

「哪里嘛?」

「他……鸡巴那里。」

「哇,你刚才说他的鸡巴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觉满满的。」

「比……老公的大吧?」

「……」

「快说啊!」

「……」

「快说啊老婆!」

「说了……你别生气啊老公。」

「生气是小狗。」

「比……比你的大。」

碰嚓,那个酸梅汤味的嗝终于在空中像花瓣雨一样撒开,他妈的好看极了。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这对英雄美女忘情地咸湿舌吻的时候,王总不可避免地出了状况,然后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着伸进他的裤子里耍了一把流氓,摸了他勃起的鸡巴。让我这么良家的老婆的手算是第一次为别的男人的鸡巴沦陷了不说,还得出结论说人家的鸡巴比自个老公的大。

你说这世界上哪盏灯是省油的灯,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宁煮夫这下彻底安逸了,春风吹过,江南一遍大绿的感觉真他妈的爽滴很哈。

「然后呢?」

宁煮夫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颤了,还兴致勃勃,乐此不彼。

「后来没有了哦,他就要我去……」

宁卉的声音突然小得听不见。

「去什么?」

「讨厌啦,你知道的啦。」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住我游离在那里的手,那只汪洋里的船,然后身子一阵抖落。

「然后你就心慌了没去是吧?」

故事的逻辑链终于接上了。但我似乎意犹未尽。

「是的。」

宁卉双腿夹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然后示意我另外一只手捻着她的乳房。「老公……我现在好困,却又好想起来,老公,用手给我好吗……让我快快的起来好……吗?」

我的手捻着宁卉俏挺的乳头时,我感觉她整个身子悠地一颤,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尽管很久没用手给老婆做过了,但我知道以现在的态势老婆的高潮很快就能把汪洋里的那只船给淹没了。「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鸡巴了,你才这么激动啊?」

「是啊……不是的啦……讨厌……嗯嗯……嗯」宁卉在呻吟中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我准确地找到了老婆身体的快乐的阀门,然后用最能让她舒服的手法开始将我老婆向顶点送去。

「老公……说你爱我。」

呻吟中,宁卉突然幽幽地说到。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我说得很坚决而且很快,跟我手指在宁卉阴蒂上摩擦的速度一样快。

一会儿,宁卉在我手指的牵引和持续不断的我爱你声中达到了高潮。那高潮是一浪一浪地来的。

话说今晚对王总来说应该是志得意满,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舌吻了我老婆不说,鸡巴也让我老婆给撸过了,尽管彻底占有我老婆身子的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但想当年敌人阵地前24小时一动不动都潜伏下来了,今夜怀揣着宁大美人答应献身的应允入睡,那好梦还不跟着就来,美得还不跟享受一般,尽管睡着都笑醒了也许不是王总这个年龄干的事了。

只是王总如何能知道他这齐人之福包含着多少宁煮夫的心血和功劳,我想着这个有些心酸,又有些得意,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导演似的给整出来的了。我对导演这个行当有种病态的迷恋。

王总自己开着黑奔将宁卉送回了家后,便跟汤姐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用意很明显,因为汤姐在家里接到这个电话时,自己刚刚才在黑蛋铁塔似的鸡巴下再次达到了高潮。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前三次黑蛋都是插在阴道里来的。这次,黑蛋走的后门,在两人最后的疯狂中,黑蛋将所有的子弹射在了汤姐温热的屁眼里,一股白色的液体正顺着被插得猩红的屁眼洞里流出来,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溅染的白雪。

王总是跟汤姐示意自己马上要回来了。

「你怎么样,老王?」

汤姐电话里询问着今晚的情况。

「没事的。」

王总问答得很平静,单从回答中你听不出今晚到底咋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还要上班,王总回家的时候黑蛋还等着把黑奔的钥匙拿了才走的。黑蛋走的时候欲走还留地看了看王总,估计是没得到今晚王总确切的讯息有些不甘。

汤姐给浴室的浴缸放好水,衣物准备停当,这一切让王总很快地净身沐浴完毕,便径直来到书房在电脑上忙起了公务。书房有一张折叠的行军床,上面的被子叠得跟豆腐干似的,平时王总很多时候就睡在这里,汤姐睡在卧室。夫妻俩分房睡已经有些时日了。

「老公,怎么回来这么早?我以为……」

汤姐这时候端着给王总沏好的茶,悄悄走进书房搁在旁边,然后手从后面轻轻地王总的肩膀搭下去,语气异常温柔地问到。

「哦,今天没什么了,我们明晚去温泉。」

王总用手拍了拍汤姐的手,回答得很干脆。泡起妞来的王总也是这么个雷厉风行的军人风格。「你今天还好吧老婆,那小子让你来了几次啊?」

「三次还是四次吧,黑蛋现在越来越疯狂了,你不这么早回来,恐怕还会继续缠着你老婆要呢。」

「嗯,年轻就是本钱啊,你能开心就好。」

王总拉着汤姐的手没有松开,这样的时候最近并不多见。

「黑蛋也该找个媳妇了,都三十了吧。听说最近你们单位有个女同事对他挺热乎来着。」

汤姐逮着这个机会正好想把黑蛋的事说说。

「谁?」

王总警惕地问到。

「听他说好像叫付什么的。」

汤姐倒没听出王总的警惕性来。

「嗯。」

王总迟疑了一下,然后毫无表情地应承了一声,他立刻明白了这个付丽丽纠缠黑蛋是何用意,他早知道付丽丽是郑总的人。「我问问他吧。」

「春晓一刻值千金,那今晚你呢老公?宁大美人啊,天底下真有这么俊的人儿,我是女人看着都嫉妒呢。」

汤姐从后面向王总俯下身来,随着俯下来的还有一个妻子极尽的温柔。

王总紧紧攥着汤姐的手,有些动情:「今天我真的还……起来了,我吻她的时候,我下面都有了反应,虽然时间就一会。」

「啊……真的?好棒老公!我就知道你行的!」

汤姐从后面紧紧搂着自己饱受创患的老公。

王总转过身站起来,展开自己宽阔的肩膀,把汤姐接纳在怀里。「唉,现在我可真是让这个宁妹妹给收了,咋办啊?」

「我知道,老婆今天好高兴,她会是你的天使的。你行的老公!」

汤姐因为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说时迟,眼角已经有湿润的泪光。

王总感受到了汤姐的激动,突然一双大手便朝汤姐的睡衣里伸进去,隔着内裤就将里面浑满圆润的臀部一把抡元了——汤姐记不清有多长时间王总没有这样亲密地爱抚过自己的身体了,感觉王总抡元自己臀部的手法还是这样遒劲有力,透出一股子容不得你一丝争抗的霸气。

这个动作激起了汤姐太多的感慨,汤姐强忍住快要落下来的泪水,手伸进睡衣里试图阻挡王总:「好了老公,你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早点睡好吗。明天,可要对人家好点。宁卉是个好姑娘……」

「老公,我爱你!」——这是汤姐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但跟眼泪一样最终忍住了没说出来,汤姐把它说在了自己的心里。

星期五。

上帝在创造世界的时候是先有晚上再有早上,所以在犹太历中一天是从日落到日落。安息日在犹太历法中是指从星期五日落开始,到星期六晚上结束。

我们俗称这为周末,或者周末的一部分。

宁煮夫是怎样从星期五早上掐到日落的他自个其实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宁卉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下班肯定要先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再走,就一天都傻傻的盼着老婆下班回来收拾东西。

宁卉比平时下班时间早得点回到了家,说王总的车一会会在宁公馆小区出门没多远的拐角处接她。

宁煮夫知道那接头地点,那天大老晚的买充值卡就在那地。

然后宁卉开始收拾着出门的东西——一些衣物、洗漱用品、女人用的化妆品之类的。

宁煮夫就在旁边好好的看着宁卉收拾。

宁卉从衣柜抽出两件泳衣来,一件三点式的,一件连体式的,宁卉拿在手里掂量了下,把那件连体式的在包里搁好准备带走。

宁煮夫看在眼里,二话不说将它拿出来,换那件三点式的就往包里塞——那三点式是超薄的,也是有次我跟宁卉去泡温泉的时候买的,我是专挑布料最少的那种,黑底加上红色的丝边,宁卉穿上去雪白的乳沟和俏臀能露出一大片来,兜都兜不住,视觉效果强烈得必杀十米内雄性生物的鼻血。

「穿那件给捂得严严实实的,这不暴殄天物嘛!」

我确定三点式在宁卉包装好了,一脸坏笑到。

「讨厌啊老公。」

宁卉在我身上兜了一粉拳,脸色娇红,却没制止我将三点式放进包里。

「看样子晚上回不来的了,带不带睡衣去老婆?」

我看宁卉还在衣柜里摸梭着不知在找什么,便提醒到。

「睡衣我不想带了,包也快装不下了,反正我晚上睡觉都裸睡的啦。」

宁卉继续在衣柜里摸梭着,回答得很轻巧。……我脑袋嗡的一声。

我知道裸睡是一个女人最后的隐秘,在我看来最能表达女人对一个男人情爱的顺序应该是,接吻、在他怀里裸睡、然后才轮到性交。

这个想法让我身体有些发颤——我知道裸睡中的宁卉有多么美,那是她美得最接近女神的时候。我知道她睡觉的时候多么喜欢一丝不挂的往我怀里钻并告诉我在男人怀里睡觉有多舒服。而今晚我将在哪里?——而今晚,我老婆将一丝不挂在别的男人怀里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宁卉转过身来发现我在发愣,一只手伸过来抚摸我的脸,「怎么了老公?怎么突然不开心?」

「嗯……没……没有啊」我愣着还有些发呆。

「你是不是不开心老公,不开心我……我就不去了好吗?」

宁卉见我迷糊着,双手捧着我的脸,语气有些紧张。

「傻丫头!」

宁煮夫这下突然回过神来,「你乱想什么,老公当然开心了,你懂的。」

宁卉把头贴在我的胸口,我双手将她的腰身揽住紧紧搂在怀里。

「老婆?」

「嗯?」

「昨晚的约法三章还记得吧,给老公背背啦?」

「咯咯咯,」

宁卉抬起头来,上弯月伴着银铃的笑声看着我:「老公啊你也太有才了,这也能约法三章的啊!」

「当然了,快背!」

「嗯,就是约会前要向老公请示,叫床的时候不能叫人家老公,约会完了要向老公汇报咯,」

宁卉调皮地眨巴眨巴了下眼睛,「这下得了吧?」

「哈哈,老婆真乖,今天还补充一条,做的时候记得必须带套!听到没?」

「去,知道的啦,哼!婆婆嘴又来啦。」

宁卉对我做了个鬼脸,「还有什么交代的没?老婆去了啊。」

那话咋说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俯下身去,深情地给了宁卉临别一吻,「对……对人家好点,好好享受,老婆答应我你一定要快乐!」

「知道的啦,那老婆就一定用最好的状态去好吗?」

宁卉心有灵犀地回应着我的吻与深情。

我感觉此时的我像一支风中的蜡烛。

宁卉说好不让我送她出门,但宁煮夫也太他妈的婆婆妈妈了,连我都觉得有些烦人。宁卉刚一出门没两分钟,这边宁煮夫短信便又追了过去,短信上问:「老婆手机充好电没?别让老公找你的时候找不着。」

人家宁卉倒是不烦:「充好了的啦老公!」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

宁煮夫这小子真他妈腻歪得慌。

第23章:老婆关于温泉之旅的汇报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宁卉出得门后,留给宁煮夫满屋子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但宁煮夫其时有点重感,鼻塞得紧,嗅觉失灵——可惜了那混搭着老婆迷人气息的香水,还是Dior的哦。你说宁煮夫今晚把老婆都赠出去了,一点余香也无福消受,冤还是不冤呐。

宁卉这一去,我知道除非她自个回头,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将委身在别人……的鸡巴下了。

这时候想着鸡巴这个秽词儿我还是销魂的紧。

期待我老婆此刻回头像期待地球自转改变方向一样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我感到自己呆立的身体像一台空转的马达,身体哒哒的震动如麻却挪动不开脚步。

我理智地不去想那个不可能的奇迹,我冷静地想更有可能我老婆激动得像个新媳妇似的头不是回了,是继续向前一头扎在王英雄山一样伟岸的怀里。

这时候,宁公馆出奇的安静,像漫天的烟花突然消停下来。

我摩挲着房间要找什么东西——我想找一根针,我想把这根针从我手中滑落下去,然后听听这根针掉在地上的令人回肠荡气的空谷足音。

但是我只找到一根牙签,我仍然把它高高举过头顶然后让它像砸在牛顿头上的苹果一样做自由落体——牙签在空中坠落得很优雅。

「砰——」

当牙签碰击到地面的一刹那,哪里是啥子空谷足音,分明是一声如同闪雷的巨响传来,让我的耳膜都差点震坏了,差点就成了一根牙签制造的惨案。

这宁公馆真他妈的静啊!

奇怪的是那巨响一直不绝于耳,我才明白它跟牙签没什么关系。

我的手机响了。

「你小子在哪里?」

是乔老大的声音,「出来陪我喝酒完了咱们斗地主,我朋友听说你斗得好特地慕名要会会你。」

接到这个电话我当即内牛满面,不然,这一大晚,我连鼻子都闻不出老婆留下来的气息了,我怎么过啊?

我驱车前往一家羊肉汤锅店,乔老大说天气冷想吃羊肉——这乔老大吃羊肉还真会挑时候,把身子吃得热乎乎的让我何处消受去?不晓得我今晚回去没得老婆抱只有老婆的抱枕抱啊。

今晚老婆要抱别人。

乔老大见我坐下,便很亲切地跟我我嘘长问短:「来来来,今儿天冷吃点羊肉暖和暖和身子,今天咱们就喝劲酒,你小子多喝点到时反正回家有老婆暖被窝。」

奶奶的……姓乔的。

刚刚坐定,老婆的短信竟然来了,我身子兴奋得抖得跟筛子似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短信:「老公你吃饭没?我们刚刚到了。」

我眼里一阵濡湿,仿佛看到老婆说这话时的娇憨的音容笑貌。

这是个感人肺腑的短信,传达了这么几个信息:一是老婆牢记约法三章在主动跟我汇报来着;二是老婆自己开心吃肉的时候没有忘了让老公喝点汤;三是老婆跟他平安抵达,预示着一切顺利,非神力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了,我老婆跟他就要做那男女间最销魂之事。

「我正准备吃呢,跟乔老大吃羊肉待会儿斗地主来着。你们住下了?房间怎样啊?」

房间这一问问出了宁煮夫一肚子的坏水,其实想象中房间里面那张床才是我真正感到销魂之处,我老婆会在这床上跟他度过怎样颠龙倒凤的一夜——一夜得颠来倒去多少回哦。

「房间装修很漂亮,哇!温泉都引入到房间里的呢,床好大呵老公。」

看嘛,这是我老婆回过来的短信——她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提到了床,宁卉总是喜欢大床,当初我们结婚买的婚床就是全商场能找到的最大的那种,我量了下足足有两米多宽。

「床有多大啊,那我也来加入个好不好老婆。」

我抓紧时间想多跟老婆调会情。待会儿人家入巷了谁还来理我啊。

有一种调情叫做在老婆跟别人的约会里,调自己的情——宁煮夫已经无解地沉溺其中,快乐成瘾。

实际上我说「我也来加入」的时候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端正,我谦卑地明白今晚在老婆眼里,他才是她的主宰。

谦卑是谦卑了,但我承认这个关于「床」和「加入」的短信却淫念十足——我要加入进去,就直接给搞成了两男一女的……三P了——我觉得自己这个挑逗设计得很鬼,便邪邪的等着老婆往这个套子里面钻,我想知道老婆对我耍的这个流氓有什么反应,这么猛付药总得让老婆喝上一壶。

老婆的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举重若轻得如同棉骨之掌拍在你的身上,清风化雨的让你都不知道是哪个在对哪个耍流氓:「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旁边看看得啦老公反正你也喜欢偷窥的咯。」

记得最近跟老婆做爱的时候,我都乐此不彼地要求老婆天马行空地想象让她感到最刺激的情节,有次老婆便告诉我说这样好了,老公你就在一旁偷窥我跟人家啊!然后我老婆以火箭般的速度就坐在我鸡巴上达到了高潮……

今儿我终于侦查出来了我老婆的确好这口——这是个重大的发现和进展,我仿佛听见老婆嫣嫣然的红唇白齿对我说出声「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然后又依旧嫣嫣然的投进他怀里红唇白齿地跟人家吻着一块,一双媚眼以示威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我……这让我全身的情丝性腺像被一根麻绳穿在一起,拉大锯般的在痒痒处勒扯着。

我鸡巴在裤子里不可避免地直了,硬得发烫——这时候我看见服务员正好把一盘羊鞭倒入到滚烫的汤锅里……

「老公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饭喽,你跟乔老板玩得开心啊!」

奶奶的,我跟他一个大老爷们有啥玩得嘛!

这是今晚老婆最后一个短信。

我记不得后来我吃了多少羊肉,也记不得吃没吃羊鞭了,我只记得我鸡巴一直硬着的,我他妈吃羊肉能把鸡巴吃得一直硬着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这里面有着劲酒不可磨灭的功劳——我就是不知道乔老大今晚为什么邪了门似的一直不停地劝我喝劲酒。

不过我必须得承认,我老是把汤锅冒的腾腾热气看成是温泉桑拿的蒸汽,里面热翻翻的汤汁一会就被我看成了泡澡的黄汤了,你说我的鸡巴咋个会不一直硬着嘛——此时我老婆没准正跟人家在泡着鸳鸯澡啊,我跟宁卉又不是没在那种房间里泡过,那个黄木桶两个人要同时泡进去必须得帖胸靠背的……就是说在黄桶里我老婆必须得跟他一丝不挂还带着正面全裸然后摸臀帖乳的……你说这么小的空间这么近的距离,黄桶里除了水就是我老婆赤裸无挂身娇肉贵的美艳酮体,他的手不把我老婆全身都紧摸揉搓个够未必去摸硬邦邦的黄桶啊……这个活色生香的景观出现在想象中让我血脉奔涌,「吱」拿起杯子又是朝自己的肚肠灌了一杯劲酒。

喝!

「来来来!乔老大……再……拿酒来,酒……个嘛,哪个……怕哪个……咱俩再来,单聊哈……喝!」

我觉得今儿乔老大请我吃羊肉喝劲酒忒不地道,这还不说,老子斗地主后来也是输得一塌糊涂,八锅羊肉汤锅都输出去了——本来喝了酒我往往还要打得好些,但今晚我打着打着就把摆在旁边的茶杯也他妈看成泡澡的黄木桶了,你说我还斗屁的个地主啊。

输点钱倒是小事,老子斗地主的一世英名就这样算毁了,完了还免不了被乔老大埋汰一番:「唉,你小子这下搞得连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你吹得个神一样的,人家冲你慕名而来,结果被打劫的到成了你了。你小子还咋个在江湖上混哦,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凌晨,天麻麻亮了。

当我一头栽进床里时,我的大脑依然如空转的马达,像公园里从不停止的旋转木马转着圈儿。

我才有机会来安抚下自己战备值班了将斗篷支了一晚的兄弟,我一把握住裤裆里像支好架子的小刚炮挺善解人意地说了声:「今晚委屈了你兄弟。」

我的鸡巴似乎并不满足于我手的抚弄,我于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个鸟窝状让鸡巴塞裹在上面,这下才让我充胀的鸡巴感到舒服了一些,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局面让我兴奋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给别人插了,自己却在家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当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浪里白条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黄桶浴里情浓性酣时——画面清晰得我能看见王总的鸡巴就在盛满黄桶的水里面,在我老婆淫气勃勃的黑乎乎的阴毛覆盖着的身下进进出出……我的鸡巴很快在抱枕里稀里哗啦地射了。

「宁卉……啊——」

我是喊着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宁卉回家一瞬间扑进我怀里的眼神——晶莹的眸子里写满了需要你对她千宠万爱的娇怜,娇怜深处却有说不出来的张惶。

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刚从一场由羊肉、廉价的劲酒、淫妻绮梦,自渎的鸡巴和沾满精液的抱枕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梦中醒过来,并很快洗漱干净,因为老婆发来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告诉宁卉这一晚我是多么,多么的想她。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老婆有一种思念到心痛的感觉。

宁卉一进门,尽管只是一刹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觉到那足够让我回想一辈子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一霁雾月散发的清辉。

那眼神美得让人发颤。

没等我的舌头反应到正常的说话状态,宁卉便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

宁卉紧紧地搂着我——我很少感觉到宁卉搂着我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劲头,这种劲头像是要把我当成海绵将最有一滴水给挤出来。

「还……还顺利吧宝贝?」

我满生堪怜地问到,声音抑制不住有些发飘。

「嗯,还好啦。」

宁卉的声音细如蚊子,像在喉咙里打转。

这个回答让我浑身一抖,因为这意味着一切,都发生了!

我用手去捧宁卉的脸,准备把她埋在我怀里的头抬起来,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尽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宁卉的头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宁卉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我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么啦,宝贝?」

我赶紧捧起宁卉的脸,才看到宁卉满眼噙着泪花,「他……他欺负你啦?」

我不知道都那个了,还有什么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负呢。

宁卉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我的怀里。「他对我很好。」

「那你告诉老公咋了啊?」

我温柔地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走丢了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宁卉说这话时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身体,竟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别哭啊宝贝,傻丫头,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啊?」

我俯下身去,吻着宁卉的眼睑和并舔抚着上面的泪水说到,眼泪在舌尖涩涩的,但那是我尝过的世间最美的咸味。

「我……我已经跟王总……做了……老公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宁卉张望着我,那样子怯怯的就像三岁孩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儿,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难捏啊,不就是送你去做那事快乐的吗?你不做你对得起我嘛你?老公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说一句轻轻刮一下宁卉的鼻子,终于刮得宁卉小嘴给翘了起来。

「那你可不许不要我,永远都不许!听到没?」

宁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应了一个响刮,「哼!」

「这么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么舍得不要呢!」

我赶紧擦拭干净宁卉脸蛋上的眼泪,然后结实在她的香唇上给了个满满的响吻,故作委屈状地说到:「唉,你不知道那乔老板昨晚心坏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请我吃羊肉不说,还一个劲儿灌我劲酒,还说啥,多喝点,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

「咯咯咯,」

宁卉终于破涕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乔老板说,我回去哪儿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别人。」

我坏坏地说到,眼睛斜斜地看着宁卉看她什么反应。

「啊,老公你真的这样对他说啊,羞死了!」

宁卉惊慌的脸蛋看上去有种特别妩媚的美。

「哈哈哈,骗你的啦。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个啦!」

我实在不忍心看宁卉花容失色的样儿,赶紧告诉她实情,「不过老公昨晚真的可怜了,你倒是被王总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着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你说世界哪儿有这么好的老公,老婆送给别人插,自己却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你坏!谁爽啊?」

宁卉抡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来,脸蛋彻底转晴,已经有点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还不承认?」

我抱起老婆就卧室的床头走去,「那你先告诉我,你高潮没有?」

「嗯,有的啦。」

老婆娇羞地低下了头。

「几……几次?」

「……三次。」

老婆伏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声音小得旁边如果一只蚊子飞过都听不见。

「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还说没爽?」

要不是我有准备,听这战果汇报我估计鸡巴真的就能一炮将里面所有的秽物给轰射出来,「现在好好的给老公汇报王总怎么把你插到高潮的,详细点哈,不许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坏蛋!」

老婆顺从地偎依着我,脸蛋绯红。

我把宁卉摆放到床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边急不可奈地扒拉着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一亲老婆身体的芳泽,我想探求若干小时前老婆娇美的的身躯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着承欢受美。我想嗅出老婆身体因为混搭着他的体味所带来的淫靡的气息。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最大限度地勃起,让宁卉的手握了个满。

「要老婆怎么汇报啊老公?」

宁卉很配合地让我将自己扒拉个精光,然后善解人意地用细嫩的手指一圈一圈慢慢捏弄这我的龟头,对它说到:「看你猴急的样子,昨晚委屈你啦。」

我扯下宁卉粉色的蕾丝底裤,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哇,好香宝贝,今天是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宁卉嘤口一张,本来准备要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嘴里的,听我这么一说朝我问到。

我掰开宁卉的泛着白光的双腿,一鼻子便朝里面闻着,那里依旧草长莺飞、水滩丰美,我来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沟里嗅了个够,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进过村。」

「咯咯咯,」

宁卉完全支撑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势,笑的气都岔没了瘫软在我的身上,「老公啊,你今儿要笑死你老婆才作数啊。」

我将宁卉翻起身来,自己半躺在床檐,一把将她的脸捧着,「老婆,能不能边含着我的鸡巴,边给老公汇报,老公……憋坏了。」

说完我就将雄挺万丈的鸡巴朝宁卉的樱桃美唇抵过去。

只见宁卉白瓷芊长的十指将我的鸡巴环绕住,抬头对我嫣然一笑,媚人的拉丝眼月弯如勾,期期艾艾地应答到:「相公委屈多时,奴家这就来好好伺候相公了。」

说完,檀口一张,红唇白齿优美的开合间就将我大半截鸡巴啜在嘴里。舌尖还在马眼上一阵轻吸,温润濡湿又不失绵劲的力道。

「哇——悠着点啊老婆!」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感到一阵快感从马眼一直传递到头皮,我要做的拦住上脑的精虫并防止它们这么快地决堤——拦住多一秒,快乐就多一秒。

我明白这个道理,这老婆的汇报还没开始呢。我起码——我老婆不是昨晚有三次高潮吗,我起码得跟她同步!我的第一次洪峰起码也得等听到到她第一次高潮是怎么到来的!

「快汇报啦宝贝。」

我引导着宁卉啜吸着我的鸡巴的力度,我想让这天堂般的感觉永久停留。「就从他昨天接你开始啊。」

「嗯……好的。」

从技术上说,边含着鸡巴边讲说话并不太费劲,挺滋味的一件事,相当于吃着棒棒糖说话个嘛,宁卉的口腔和舌头一边爱抚着我的鸡巴,一会儿舔吸下龟头,一会儿含弄一下杆体,一边声娇气媚地开始了叙说,「昨天出去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呢。」

……

宁卉出门前看得出来宁煮夫缠绵难舍,才坚持不让他送自己。除了怕宁煮夫情绪不好,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老公将自己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手里——谁知道王总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老公鼓励的该是怎样惊诧的反应呢?

宁卉本来就是一身特别青春靓丽的运动装,步履轻态地一溜烟地来的了约好的接头地点。不远处那个老太婆的烟摊还摆着,只是宁卉哪里知道老太婆还差宁煮夫五十块钱没补呢。

宁卉站在路旁的一颗银杏树下四处张望,都没发现熟悉的黑奔,心里一阵纳闷,咦,不是说好的已经来了嘛。心里有些慌乱起来,拿起手机正准备给王总电话。

「吱」地一声,一辆银灰色的广本突然驶来停在了宁卉的身旁,从驾驶室旁的车窗里伸出个头来,一幅大号的墨镜挂在眼前挡住了半边脸,宁卉楞了两秒钟才认出来是谁,便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

「哇好酷王总,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宁卉本来还有些羞涩,没成想王总老谋深算的这一招让气氛顷刻变得轻松无阻。「我还一直在找黑奔呢。」

「哈哈,侦查兵是白当的啊!」

王总说着脸便凑上来贴住我老婆的有些微微发热的脸脸颊,「我没开黑奔,这是你汤姐的车。」

宁卉当然知道汤姐是谁,心里突然五味杂陈,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十分错误的事——自己不正在跟一个有妇之夫约会吗——但王总贴上来身子和温柔的气度很快将我老婆的魂给迷了过去,老婆张开身体让王总一把搂住。刚才贴着的脸颊正面相对、口唇相抵。

宁卉闭着双眼,朱唇微启,仿佛等待着什么。

「想我没?我好想你卉儿。」

王总紧紧地将一方大嘴吻住了我老婆的玉唇,我老婆好不犹豫地将舌儿吐在王总嘴里,刹那间两人的舌头来了一番最亲密的交缠。

「想!」

宁卉回答到。

此地不可久留,王总何许人也,这个理懂,广本停在路旁几秒钟的功夫便吐出一阵白烟朝前加力而去。

一眨眼功夫,载着王总和我老婆的广本已经消失在宁公馆肉眼所及的范围。……

「路上……什么情况?」

我坚持让宁卉用很轻的动作舔弄我的鸡巴,我怕任何一个发力的动作都会导致精虫失控而决堤。

「路上没什么啊,他只是边开车,边紧紧攥着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攥出汗了。」

宁卉将头更低下去,舌头开始轻轻舔弄我的蛋蛋。「路上他唱歌给我听,唱《送战友》我也唱给他听……」

……

约莫两个小时的车程,包括开了近一个钟头硬化了的山间旅游公路,一座酒店似的休闲度假山庄映入眼帘,大门口悬挂着酒店醒目的招牌:樱花温泉。

眼见目的地到达了,宁卉一阵莫名的激动,此地三面环山,青葱翠绿,空气清冽,几乎从第一眼起,就赢得了我老婆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