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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天帝八女(全本)-4

  
第六章无形之墙

燕驭骧抓住机会,继续打探道:“凌姑娘,你七姐妹武功当真能在本堡坐第二把交椅?”

凌漓“啊”了一声,道:“对,还有主上,但我不能跟主上比啊。”

“若算主上呢?”

“当然主上第一,贝姑娘第二,咱们七姐妹只能坐第三把交椅了。”

“你见天帝施展过身手?”

“没有,庄上从不在咱们下人面前显露身手。”

“那你凭什么判断天帝在堡内武功第一。”

“主上连在本堡武功都轮不到第一,还称什么天帝!顾名思义,他有神奇莫测的武功,才敢以天帝的名义争霸武林。”

“我看不见得,他真有无敌武功护身,又何必躲在宫内怕别人刺杀?他的种种措施及宫内不用会武的太监,可见其人根本不擅武功。”

凌漓无言可是驳,颔首道:“有道理,难道主上从不让金衫使者进到这里,也不准我们进宫,敢情真不会半点武功,怕接近我们,会有遭害的危险?”

微顿,凌漓又摇头道:“主上怕接近我们,怎不怕接近贝姑娘?”

燕驭骧道:“贝姑娘可以进宫?”

“她就住在宫内,却经常来宫外来跟我们聊天比武,她很少到别处,听说这次出远门就是扫墓的,你大概在途中被她相中,是不?”

燕驭骧咳了一声,道:“你又胡说。”

“主上妃妾众多,身体再强,也难经常宠幸贝姑娘,她住在宫内寂寞难耐,不信瞧着,终有一天她会出宫偷你哩!”

燕驭骧神色很不自然地道:“这么说,贝姑娘也是天帝妃妾之一啦?”

凌漓摇头笑道:“不是,虽然我们喊她贝姑娘,但天晓得她是否是真的姑娘,事实上,嘻嘻,你要和我相好,该编第三十九号了。”

燕驭骧听得脸色差点发青,却故作疯癫问道:“那我在贝姑娘眼中该编第几号。”

凌漓伸出两根指头道:“第二号。”

燕驭骧道:“第一号是谁?”

他再无所谓,总不愿自己结识的女人荒淫无耻,问时语气有点气愤的味道。

凌漓道:“贝姑娘并非主上的妃妾,却献身给主上,则主上自然是她第一号情夫了。”

燕驭骧醋意稍减,缓声道:“那她在宫外并没……”

“养汉子是不是?她是有意和你好,你是第一个。”

燕驭骧暗骂道:“狗嘴长不出象牙!”又问道:“贝姑娘献身天帝是谁说的?”

“宫里太监传出来的,他们说,上一阵子就因主上太宠爱贝姑娘,冷落了妃妾,妃妾背地里骂她狐狸精哩。”

“因何献身,有没有传说?”

“说她报恩,至于报什么恩,就不得而知了。”

“既是天帝有恩于贝姑娘,而她宁愿献身,想是其恩甚重,天帝想不会背叛,是以不怕她接近吧?”

“但主上于我们也有恩啊?”

“有什么恩?”

“我们七姐妹本是穷家儿女,幼失怙恃,主上买来我们,锦衣丰食,像公主般养大,又延请武学名家授以各种绝技……”

燕驭骧道:“此恩算不了大恩,他凭着这种教养之恩,知道你们大概不会背叛,却不完全放心,怕你们倚仗武功突然倒戈,故仅派在宫外,而宫内不读你们进去。”

凌漓道:“主上不怕贝姑娘倒戈,难道对于贝姑娘有更重于教养之恩的恩德?”

燕驭骧点头道:“否则他便不敢让一个有能耐刺杀他的武学高手留在身旁了。”

凌漓突然叹道:“主上不止要我们保护他,且夺取了我们的贞操,当贞操被夺,我们一度忘了他的恩德,更恨不得杀死他!”

“就在近几年,我们七姐妹常被主上偷进寝室,强行奸污,竟无一幸免,记得那是一个中秋夜晚,我正在屋中换衣,主上带着四名打手突然闯了进来……”

凌漓含泪回忆起那段往事:“不知主上驾到,未曾相迎,请主上恕罪!”凌漓忙道。

“免……免了。”主上满脸血红,一身酒气地走进屋内,一屁股便坐在了凌漓的床上“这是什么东西?”

他从床上摸起一件东西,展开一瞧,竟是一条薄丝内裤。

“是你的吗?”

“是……是的。”凌漓满腮羞红地道:“这是我刚换下来的,还没拿去洗呢。”

“不必了。”说着,他将裤叉放到嘴边,用力闻了闻,亲了亲,而后竟真的将它揣入了怀中。

凌漓见此,简直惊呆了。

就在她惊怔之际,突听主上道:“凌漓,过来。”

他的眼神中闪现出淫荡的光芒,凌漓瞧得心中发寒,但她还是走了过去。

“坐到我的腿上。”

“奴婢不敢。”凌漓忙道。

“有何不敢的,让你坐,你就坐。”主上说完,一把揽住她的腰,强行抱到了腿上。

“不……”凌漓挣扎着叫道。

可她的话音未落,便觉上身一麻,整个娇躯一下瘫倒在了主上的怀中。

“臭丫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就让你瞧一个人,把三姐带上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两名黑衣大汉挑着一根扁担走了进来。

扁担上挂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娇艳少女。

少女的身上满是伤痕,四肢被捆在了一起。

两只迷人的香足几乎贴近自己的双颊,以至她的下身被迫大张着,可以让在场的每一头色狼都瞧个真切。

昏暗的夜光照在她乌黑细柔的茸毛上,反射出诱惑暴力的光芒,使人有强奸她的冲动。

一遍污物,湿流滴地还在从她的花洞中流出,不用问,她一定被刚刚轮奸过。

少女的俏容从双腿中露出,上面挂满了屈辱的泪珠。

“三姐姐!”凌漓吓得险些晕厥过去。

“把她吊在门框上,让她好好瞧瞧。”

凌漓拼命地摇头,口中不住地道:“不,不!”

主上冷冷一笑道:“这就是你的榜样,你自己想清楚。”

说到这儿,他冲一名黑衣大汉一递眼色,那汉子立时心领神会。

可怜三姐雪白的胴体在这汉子的疯狂撞击下,犹如秋千般晃来荡去,且连痛苦的叫声都已无法喊出。

“你想清楚了没有?”

“我……我想清楚了。”她的声音已变得颤抖。

主上淫声大笑道:“这才是我的乖漓儿。”

说完,他解开了凌漓的穴道,将她放在地上。

凌漓的周身抖个不停,双眼紧紧闭起,等待着痛苦的凌辱!

主上一手搂住她的玉脖,一手开始解起她的裙扣。

他那张令人生恶的嘴脸紧贴着凌漓的粉颊,使她见了直想呕吐。

不一会儿,她就被淫毒的主上剥了个精光。

她胴体修长,婷婷玉立,两座高耸的乳峰挺胸而起,直冲九宵。

主上眯起眼睛仔细观赏着,几乎一眨不眨。边看他也边脱光了衣服。

凌漓看了,颤抖得更加厉害。

“跪下!”

凌漓绝望了。

她慢慢跪下身,嘴巴被强接在了腥臊的跨裆间。

主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仔细看着她的动作。

渐渐地,主上的口中发出畅快无比的呻吟,他的手不仁抚摸着凌漓的秀发与光背。尽情享受了一番之后,他便命令凌漓站起身,而后让她在自己面前做出各种屈辱下流,用来勾引男人的动作。

凌漓只有照办。

整个屋中的男人们几乎都疯狂起来。

突然,主上一把拉过凌漓,将她强接在床上。

随后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快扭啊,快啊呀!”

凌漓双手撑着床,含泪扭动起娇躯,同时口中还被迫发出一声声违心的欢叫声。

“臭丫头,这下舒服了吧?”

“舒……舒服。”

“为什么舒服?”

“能……能被主上玩,我……我当然舒服。”

“你真会说话,今后一定不会亏待你!”

望着凌漓摇动的娇躯,听着她那特有的叫春之声,他不禁放声淫笑起来。

燕驭骧怒道:“辱身之仇,你们如何能忍?”

凌漓淡淡地道:“岁月冲淡了此恨,当初就是恨也只敢恨在心里,主上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侵进寝室,要杀我们太容易了,以后我们发觉自己非贞洁女子,不可能终事一夫,心想反正总有那一次,主上于我们有恩,以此报恩不正好?”

燕驭骧忍不住骂道:“自甘堕落!”

凌漓笑道:“骂得好,只怕你在这地方也免不了自甘堕落呢。”

跟她辩论于自己无益,燕驭骧哈哈笑道:“那我们一起堕落吧!”

两人来到一栋精舍前,凌漓道:“此地尚无人居,你就在这住下。”

进得门来,只见床椅光可鉴人,地下一尘不染,想是经常有人打扫之故。

两人在客室坐下,凌漓拍手唤道:“人呢?”

不一会儿里面走出四名瓜子脸儿的少女,一个个姿色不俗,施礼道:“七姑娘好。”

凌摊点点头,笑道:“来见你们今后的主人。”

四名少女知道这里的规矩,主人分定后,不但要以婢女的身份服侍他,且要侍寝,她们尚是处女,不免像那新嫁娘初见夫婿般,含羞不前。

凌漓道:“羞什么?这么好的人儿做你们主人,正是求之不得啊!”

四名少女羞怯怯地走到燕驭骧面前,福礼相见,道:“相公。”

凌漓道:“你给她们各取个名儿吧。”

燕驭骧道:“她们原叫什么名字?”

凌漓道:“你看她们衣服上绣着什么便知道了。”

只见四女白白的衫子上各绣一朵种类不同的花儿。

燕驭骧道:“菊、荷、兰、梅。”

凌漓笑道:“下面各加一个花字,便是她们原来的名儿。”

燕驭路道:“姓呢?”

凌漓道:“买来的婢妾哪有姓,别外行啦!”

燕驭骧道:“我取不了好名字,还是原来的名字吧。”

凌漓吩咐道:“去泡两盏茶,我要和你们主人多聊聊。”

四女献上茶点,凌漓叫她们退去。

室内剩下他两人,凌漓先笑道:“这四名婢女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爱怎么对她随你意,不过,我劝你别像王帐房,因纵欲过度,只不过五十岁就行将就木。”

“王帐房住在哪里?”

“这里是东厢房,他在西厢房。”

“一东一西未免隔得远了些,最好靠近一点好随时向他请教。”

“可是离我的住处却很近,你要向我请教就方便了。”

燕驭紧笑笑不语。

两人呆坐片刻,凌漓道:“你要没话说,我可要走啦!”

燕驭骧道:“说什么呢?”

“先说咱们自己的事,今晚约会如何?”

“这个不忙,咱们再谈谈天帝吧,你不认为他这样防备你们,有可疑之处吗?”

“你跟我谈得正投机,却不知这样谈论主上是犯忌的,保不定主上在一旁窃听,那时啊,你我可就没命啦!”

燕驭骧心中一动,暗忖这正是打听进入宫禁之门的好机会,遂试探着问道:“天帝探视什么人都可随意而行,但别人进入宫禁为何这么难?莫非这宫禁之门另有玄虚不成?”

凌漓有意勾引燕驭骧,见他追问宫禁门户之事,以为他欲勾引天帝嫔妃,便决意要打消他这个念头,于是如实道:“宫禁之门重达千斤,寻常人哪里动得分毫?况且机关密布,若是贸然启开,多半只会身败而亡。”

燕驭骧道:“不得其门而入,我便跳墙。”

“墙太高,轻功再佳也不能一跃而上。”

“那我用根飞抓索,抓住墙头便可攀沿而登。”

“墙头是雪亮的钢刀插成,飞抓难抓,人难立足。”

“那只有破门而入了。”

“怎么破?要知门是石门,重达千斤,功力再大亦难劈开。”

“别危言耸听,夸大其词,功力深厚者便可劈得开。”

“但你可知那些铁门不是用手打开的,而是机关操纵,只要推动机关,门便自己开了。”

说到这,她顿了一顿,望着燕驭骧发愣的样子,咯咯娇笑道:“铁门打开,你还必须走过好几道无形之墙。”

燕驭骧失惊道:“无形之墙!”

凌漓道:“那是摸得到,而看不到的墙壁。”

“荒谬!”

“荒谬?一点也不荒谬,说件事实给你听,有位铁匠其人善打宝刃,现今武林十件有名的利器,倒有八件是他打的,他每打一器索酬千金,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他便甘心为他打,是位视财如命的人……”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可是那个”铁神财迷“羿治神的制刃名匠?”

“正是此人,主上出万金请他打一柄宝剑,打一柄宝剑只要半年,因主上出十倍价钱,他便耗去五年光阴打造好那柄宝剑,宝剑打成,主上试其锋刃,竟连天下名剑”湛卢“亦不堪一击,主上大喜,破例召入宫内,歌舞欢宴。”燕驭骧插口道:“天帝把他杀了?”

“倒没杀他,主上怕他替别人铸更锋利的宝剑,用钱将他买下,叫他住在宫外打造各种利器,每成一器赏赐千金,羿治神不愧财奴,为得千金,日以继夜地打造。”

她话声一顿,接着又道:“倒没想到,他除了爱财也好色。”

燕驭骧道:“据我所知,羿治神并不好色,他要是好色之徒,江湖上必有传言。”

“好色如同恶臭,人之本性,天下绝无不好美色而好恶臭的怪人,不过这好色本性在礼教压抑下,世人都不敢随性显示于外。”

“但羿治神不同寻常,据说,有位女镖师想求羿治神替她打柄独门兵刃,却无千金,想利用天生的本钱,哪料,羿治神丝毫不为美色所动,那女镖师目的未达,偏又给同行知晓,几经嘲笑,那女镖师羞恨之下,跑到羿治神家里一剑抹了脖子。”

“世上出人意料的事,往往有之,你说不同寻常,他却偏因好色而死。”

“好色而死?难道他在这里竟因纵欲过度而死?”

“不,是报应,那女镖师死在他面前,结果他也死在一个他所喜爱的女人面前。”

“那女人难道是天帝的妃妾?”

“事情是这样的,羿治神每成一器虽不及为主上第一次所铸的宝剑锋利,却因别出心裁,样式上设计得十分吸引人,献上去,总让主上看得高兴,除赏千金,还召进宫里去。

“这其中羿治神看上了一名为首的舞姬,他大胆求主上把那名舞姬赏给他,条件是以十年工夫为主上免费再铸一把锋利的宝剑。

“他以为免费铸剑是很大的牺牲,却哪料主上一口拒绝,但他还不死心,鼓其如簧之舌,说自己将铸的宝剑如何如何的锋利,远胜第一把。

“主上不由心动,便对他说,你想女人,我派人到江湖各地替你选购一名绝色,这舞姬是我妾妃,绝不能赏给你的。”

“这家伙偏不死心,他说,天下绝色不抵那舞姬一舞,这可恼了主上,命令他铸那把更锋利的宝剑,什么赏也没有,不铸要他脑袋搬家。”

“他说手艺在他身,要他心甘情愿铸剑,非得把那舞姬赏给他不可。他不怕死,主上倒没奈何,软言对他说,第一口剑我出万金,你五年铸成,这第二口,你要费十年之功去铸,那我就出两万金吧。”

“此时贪财的他,竟也一口拒绝。”

“这下真动了主上的杀心。羿治神死到临头还不知,仍口口声声说,不赏赐那舞姬绝不铸剑。主上不再理他,命宫内太监把他送出宫外,那太监送出后,交待主人命令说,你哪天自忖能自己走进宫来,便能毫无条件地把那舞姬带走。

“羿治神闻言大喜,回去后,使天天埋头苦干,打造了一件进宫的铁器。”

燕驭骧不禁问道:“那是什么铁器?”

“你猜猜看。”

“莫非是一把锋利的宝剑?”

凌漓不屑地撇嘴冷笑道:“一把宝剑有个屁用!”

“那到底是什么铁器呢?”

“铁锤!”

“这绝对没用。”

“对那一道铁门来说,铁锤确实无用,然而主上根本不用铁门来为难羿治神。”

“这么说,送羿治神出宫的太监另有交代啦?”

“不错,那太监告诉他,你什么时候要进来,这第一道铁门便先为你而开,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可是,一把铁锤不可能破那无形之墙?以我看羿治神未免心急了点。”

“倒不是心急,才费两个月时光打把铁锤,远比费数年之功夫宾的宝剑有用得多。”

“何以见得?”

“羿治神每次进宫或出宫,都被蒙着眼睛,并不知道过的是无形之墙,但他触摸过,感觉是宝石一般的质料。”

“宝石的硬度十倍于钢铁,韧度却不如铜铁,故羿治神打了把撞击力特别强的圆形大铁锤,像个西瓜。”

“他又打了一个装有强力弹簧的铁架,将那铁锤放在铁架上以弹簧的力量挥动,其撞击力十分强。”

“于是,他便推着脚下安装了轮子的铁架进宫去了。”

“只见他进了铁门后,铁门自动关上,不久便听得阵阵嘭嘭之声,好一会后”哗啦“大响,想是他那铁锤,将无形之墙击破一处了。”“我们都当他夙愿可偿,暗暗替他高兴,谁知,只那一次大响后,不再听到第二次,连”嘭嘭“之声也不闻。

“如此寂静了几天,我们等在外面,心想他为什么不继续挥使那大铁锤?是主上反悔之下,命太监进阵把他杀了?还是他累得使不动锤了?”

“但主上一向言而无悔,以他力气扳动弹簧挥动铁镁,一天扳到晚也不会感到累的。”

“莫非是那弹簧断了?”

“羿治神是一代名匠,造那铁器时,不可能没防到这后果,就是断了也有补充品带在身上。”

燕驭骧叹道:“然而他毕竟没毁掉那无形之墙,活活饿死在阵内了。”

凌漓道:“不是饿死是累死的!”

燕驭骧奇道:“累死的?”

凌漓道:“是的,是贝姑娘告诉我们的。”

“原来那一道无形之墙设计得果如迷宫,不知走法,转来转去总在墙内,又因墙与墙之间的距离以及墙之高度设计得具有强烈的回声作用。”

“猛力撞击下,造成的回声能使墙内有听觉的人抵受不了,没有听觉也不能忍受其强力的振荡力。”

“羿治神虽有破墙的利器,结果勉强击破一处,耳朵震得鲜血直往外冒,不但震聋了他的耳朵,同时将他脑筋也震得痴迷了。”

“幻觉中他看到那舞姬,在他眼前晃动,于是他放弃毁墙,拼命追逐,追啊,追啊,却永远追逐不到,眼前的幻影永远在眼前。”

“他东扑一下,西抱一下,直到扑不动了抱不动了,倒在地上,但他倒在地上还拼命地爬,爬得浑身擦出血来,直至爬也爬不动了,他躺在那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凌漓述说时神情很激动,说完却又恢复浪荡的样儿,一屁股接近燕驭骧身旁坐下,腻声道:“我说好兄弟,羿治神是前车之鉴,且跟我尽情狂欢吧,今晚我来找你,知道不?”

燕驭骧像没听到她在说什么,自言自语道:“羿治神失败,我还是可以一试。”

凌漓闻言,一怒而起,尖声道:“你想私自进宫!”

“我是说,假设我是敌人的话,既然精通奇门遁甲,那几道无形之墙何足道哉?”

“可是贝姑娘说,倘若不知道该墙的走法,连她自己都会被困死其中!”

燕驭骧奇道:“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凌漓道:“大有关系,因贝姑娘本人便精通奇门遁甲。”

“我们怀疑羿治神之死,便请贝姑娘把他尸体运来。希望能将他葬在这里,好让大家年年可以上他的坟。”

“这是人之常情,贝姑娘不应拒绝啊!”

“但她却一口拒绝了。”

“她道:”不是我不答应你们的要求,而是无法答应。“”

“她还说:”要是能运出羿治神的尸体早就运出了。“”

“原来那迷宫似的无形之墙只有一种出入法,羿治神的尸体放在原来的地方,不能接近,若是一步走错,便茫无头绪……”

凌漓顿了一顿,笑道:“该知难而退了吧?”

燕驭骧颓丧地点点头。

凌漓笑道:“好啦,总算说得你死心啦,好好安心住在这里吧!”

说着站起来,准备走了,却又叮咛,道:“记着,晚上我一定来找你喔!”

燕驭骧突然抬起头来问道:“天帝出不出宫?”

“你问这干什么?”

“我替他在这里作一辈子事,总不能连他长得何等模样也不知道。”

“你是想见主上吗?”

“咱们不能进宫,只有希望他出来时见他的面了。”

“主上很少出宫,倒是主上想见你时会突然在你房里出现,不过要出现,也出现在咱们女人房里,那是因为他宫中的妃妾玩腻了,出来换换胃口。”

“这么说,宫外的男人或许直到老死也不见不到主上面啦!”

“可不是吗,像王帐房到现在都没过主上。”

“他难道永不公开露面?”

“那倒不是。”

“他何时公开露面呢?”

“公开露面也没有你在场的份。”

“那谁有份?”

“金衫使者。”

燕驭骧大喜,心想还是有刺杀天帝的机会,又仔细问道:“何时何地?”

“奇怪,没你的份还问什么?”

“焉知我不能做金衫使者?”

“梦想!”

“我从今天开始练武,总有一天练到金衫使者般的身手,这梦想不是有机会可以实现?”

凌漓笑骂道:“我的天哪,你就拼命去练吧,不过,别净练的是床上功夫,这功夫只有咱们赏识,或许有那一天,我来封你一个金枪使者,嘻,嘻……”

她不停笑着走了。

凌漓跟他聊了很长时间,现在已是黄昏,没多会儿,菊、荷、兰、梅四名女婢将晚饭摆上桌。菜甚丰富,色味俱佳,燕驭骧吃了一个饱。

四名婢女收拾时,他问那菊花道:“到王帐房那儿怎么走?”

菊花道:“相公今晚见他?”

燕驭骧道:“嗯。”

菊花道:“晚上怕主帐房没空……”

只是这么稍稍一提,并没劝阻,接着便把王帐房的住处详细说出。

燕驭骧自然知道菊花有劝他不要今晚去的意思,心中也想,既是晚上没空,明儿再见王帐房一样。

他信步出厅,散散心。

原来这宫外共有数十栋屋宇,屋与屋之间都有石板路可通,称得上四通八达,燕驭骧住的是座东朝西的最后一栋,王帐房正好相反,住在座西朝东最后一栋。

燕驭骧虽没今晚去见王帐房的意思,却一直向前走了下去。

一路上只听两旁传出欢笑声,管弦声,追逐声。灯火辉煌下,人影幢幢,一遍打闹,像是太平盛世。

当他刚刚走过一间厢房门前,从房内传出的一个女人娇吟声立时吸引住了他。

燕驭骧不由停住脚步,探头向里望去。

只见三个壮汉正拥着一位娇柔无比的妙龄少女向一张花床走去。

少女身材修长,婷婷玉立,穿着一件奶黄色薄妙丝裙,冰雪玉肌从裙内隐隐透出,更显啊娜多姿,性感迷人。

少女的两腮粉红,俏眼迷蒙,显然已被人灌醉了。

三名壮汉一边淫笑着在她身上乱摸,一边将她抱向花床。

“宝贝儿,你喝醉了,先上床休息一下吧。”一名白衣汉子轻声道。

“不,我没醉,只是……只是有些累,孙公子,你们能帮我槌槌腿吗?”

“当然可以。”

说完,三人便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放倒在床上,一个揉头,一个抚肩,另一个槌腿,他们一边忙碌着,但心中早已主意。

他们的暗自窃喜早已流露在脸上,一个个都表现出垂涎欲滴的贪婪相。

“往上一点,我的大腿有点酸。”少女扭动着腰身,娇吟道。

三人见状,立时奸笑起来,只听白衣壮汉淫声道:“起作用了吧!”

说完,他那一双贼手便毫不客气地向少女的玉腿摸去。

另外两人当然也不是傻子,纷纷回上了花床,在那少女的玉体上乱摸乱握起来,而且所摸之处,皆为少女最敏感的部位。

少女开始轻声呻吟起来,令人听之激动不已。

“我才轻轻提了一会儿,她那两颗便坚硬了起来。”

“她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若再这般叫下去,我恐怕就要忍不住了。”白衣壮汉淫声道。

少女突然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手便朝自己的玉腿摸去。

白衣壮汉心领神会,朝另两人眨了眨眼,便将少女的裙摆撩了开来,雪白柔嫩的玉腿立时滑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白衣壮汉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大腿压了上去。

少女的玉指不知何时也悄悄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轻轻抚了一下。

白衣壮汉不由激动地低吼了一声,如疯狗一般“唰唰”撕下了她的衣裙,连那条内裤也被“哧”地一声撕成了两半。

白皙、细腻、丰腴、娇嫩……令人魂飞天外!

白衣壮汉再也忍不住了,推开同伴的手,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

“啊——”一声荡人心魄地呻吟声从少女的口中传出。

就在她陶醉之际,白衣壮边却已变换了姿势。他从床上翻下,站在床边而后又捧着少女的玉臀拖到床沿。

瞧着那亢奋的娇容,更是精神大振,疯狂地推动起来。

每一次推动都伴随着少女的尖叫声,令人迷乱……

突然,他“啊”的大叫一声,全身上下都急剧颤抖了一下,体内所有的“甘蜜琼浆”便一骨碌地注入了少女的身体。

白衣壮汉倒退数步,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一挥手道:“轮到你们了。”

话音落地,两人已如饿狼般扑向了少女的娇躯。

此时,少女的气力已消失怠尽,秀发散乱地撒落,整个人几乎已累瘫在了床上。

一名壮汉粗鲁地抱起玉体,又亲又吻……

另一名壮汉揪着她的头发不断地摇动着,迫使她一吞一吐地吮吸着他的……

看着这淫乱的一幕,燕驭骧不禁觉得浑身发烫,强烈的冲动在体内萌生,心中暗道:“我得快走,否则也要忍不住加入他们的行列了!”

想到这儿,他忙举步朝前走去,穿过花廓,迈入花园。就在这时,他突然看见园边厢房的花门打了开来,一位粉裙女子疾步朝假山处走去,看她那慌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

一股好奇心驱使着燕驭骧闪身躲到了假山背后。

透过山石缝隙,他看清了那女子的脸。

她是一位端庄秀丽的少妇,脸上隐含着几分羞涩和惊恐。

少妇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朝四下看了看,见无旁人,方撩起丝裙,蹲下身。

立时,一个雪白如脂的香臀便赤裸裸地展现在燕驭骧的眼前。

一股燥热顿时袭上他的面颊:“莫……莫非这少妇是想……”

他想转过身,但那少妇的玉臀却似有无穷的魅力,使他根本无法将视线移开。

就在这时,一条银色的玉带已从那臀间射出,同时发出“潺潺”的流水声。

燕驭骧突觉自己非常无耻,居然会偷看女人小便,他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转身便要离去。

突然,一个淫邪的笑声从另一座假山后传出,吓得少妇忙穿上丝裙,站起身。

“什么人?”少妇低声惊道,语言中充满了羞涩。

“夫人。”随着话声,一个年轻公子已从山石后转了出来。

“原来是何公子,你……你怎会……”

“夫人,自从你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你了。”

“那……那你全都……全都看见了?”

“岂止看见,我还听见了呢,啊,玉臀如雪,流水潺潺,好不迷人啊!”

闻听此言,少妇羞得已是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燕驭骡吓了一跳,方才自己只顾注意这位美艳少妇,她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男人。

少妇怒声道:“何公子,你真不知羞耻,居然……居然偷看人家……偷看人家……”

“偷看人家什么呀?”何公子一边嘻笑着,一边故意淫声追问道。

“卑鄙!”

“不要这么说嘛,你瞧今晚歌舞升平,人人都在风流快活,你我不妨也就此享受一番人生极乐……”说到这儿,他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少妇的双肩。

“不,我……我已是有人了,不可以……”

“有了又怎样?况且那老鬼整天咳个不停,一副病歪歪的样子,我想他一定不会给你多少享乐的。”

也许就是这句话击中了少妇的心扉,摇晃的双肩渐渐停止了挣扎。

一见如此,何公子的脸上立时露出了奸笑,他顺手搂住少妇的纤腰,一手勾住她的脖颈,柔声道:“这么长时间来,你对我的心思也定了解,我早就想让你……”

说到这儿,他的嘴巴已死死压在了少妇的红唇上。

“不……呜……”少妇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那已是做做样子了。

何公子的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拼命抚摸着,渐渐上移至了她的胸前来回揉动着。

山石后的燕驭骧已看得魂摇神荡。

阵阵的呻吟声自少妇的口中发出,深深地吸引着他。

燕驭壤的下身渐渐鼓胀起来,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

少妇的裙扣一颗一颗被解了开来,粉色丝裙在何公子的揉摸下一张一合,里面的冰雪玉肌也时隐时现。

燕驭骧的手飞快地动了起来,而那紧搂着少妇的何公子动作更加迅速。

少妇的肚皮立时剧烈起伏起来:“何公子……你弄得我好痒啊!”

“嗅,对不起。”何公子仰起脸道。

一句温柔的轻语说得少妇娇容绽放,她不由在何公子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公子……”

“夫人。”

少妇一下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完全埋入自己的乳峰间。

何公子的手终于越过了她的香脐,匀住了她的薄纱内裤。

内裤中隐现出的那一簇黑色早已让他心驰神往。

一只纤细的玉手突然抓住了他,道:“不,这……这个不行!”

何公子没有撒开手,突然含住了少妇的酥胸,凶猛地一阵吮吸。

少妇立时又发出一连串醉人的呻吟声,同时抓住何公子的手也松了开来。

就在这一瞬间,少妇的裤衩便被“唰”得一下拉了下来。

燕驭骧的大脑就像被烈火燃着了一般,他真想冲出去,踢开何公子,取而代之与那迷人的少妇……

“你……你真是太美了!”何公子边说,手指疯狂地拨弄着。

少妇的花容已变得嫣红,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何公子,我……我要……”

突然,何公子直起身,一个“饿虎扑食”将少妇压倒在身下。

一股玉女肌香不时飘入他的鼻中,使他情不自禁地将嘴凑了上去。

他的身体骤然前挺,一个“直捣黄龙”,便……

少妇的喉间立时发出一声勾魂荡魄的呻吟,娇躯震颤,双手在自己胸前疯狂地揉摸着……

如醉如狂地震撼将他俩送入了极乐迷幻之中。

燕驭骧只觉头脑一阵眩晕,双眼紧闭,嘴巴大张,手掌间的探动迅速加剧。

突然,他的回身剧烈颤抖了一下,腿间一遍浸湿……

雪白的肌肤仍在跃动,勾魂的淫声遐在回荡,但燕驭骧却再也没有方才的兴奋,有的只是羞愧。

他忙整了整衣冠,悄然离去。

***“谁?”一声娇喝突然传来。

原来已经走至王帐房住的西厢房了,那问话的是名眉目妖荡,衣衫不整的女子,敢情是刚从厕所出来,恰好发现燕驭骧,即站出来发话。

既然走到,拜见一下顶头上司,礼教不亏,燕驭骧道:“在下欲见王帐房王先生。”

那女子道:“你是谁?”

燕驭骧道:“今天才来的,姓燕,王先生的帮手,特来拜见。”

那女子道:“原来今天才来的新人,难怪以前没见过面,年轻小伙子蛮有礼貌喔,随我来!”

走上厅前石阶,那女子道:“等一下,我给你通报。”

屏风挡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却听两三人女子在劝酒,想是那王帐房一顿晚饭到现在还没吃完。

那女子进去,很随便地报道:“老头子,外面有客。”

一个苍老的声音含含糊糊地道:“小……小狐狸,上趟茅房这么久,存心躲……过来,你们四……四个今晚绝拼不过老夫!”

那女子有气道:“话都讲不清了,还说拼不过,别比啦,你输定了,倒是见不见客啊人家在外面!”

那王帐房道:“见……见……什么客……”

那女子对他道:“等你归位时,代替你帐房位置的人!”

那王帐房也不生气,哈哈笑道:“原……原来是我的替……替身到了,可……可是新请的……”

那女子道:“他说今天才来的。”

王帐房道:“跟他说,老……老夫晚上要喝酒,没……没空见客,有……什么事,明……明天来!”

那女子哼了一声,走出来道:“年轻小伙子,听到了吧?”

燕驭骧道:“既然王先生没空,在下就告辞了。”

临去,只听王帐房在里面叫道:“年……年轻人,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别……别……那里的狐狸吸……吸尽了骨髓……”

虽没见到面,想象中,他是面目慈善的中年人,可惜酒色淘空了身子,衰败得七老八十的样子。

燕驭骧暗中叹气,回到自己居处。

菊花迎接道:“相公,是去了王帐房那儿吗?”

燕驭移冷冷地道:“嗯。”

菊花道:“可要婢子们奏些乐曲,给你消消气。”

燕驭骧道:“我累了,要早点休息。”

菊花应声道:“是!”

掌着灯,引燕驭骧进入一间睡房。

里面燃着名贵的檀香,轻纱帐,锦缎被,鸳鸯枕,在四张高悬的宫灯映照下,既柔和又温暖,叫人还没睡上床去,便体会到舒适的感觉了。

菊花铺开被,又忙着帮燕驭骧脱衣、脱鞋,再服侍他睡上床。

像这般服侍,燕驭骧小时不算,长大连筑姐也没对他这样过,今晚头遭儿享受到,不禁想道:“长此下去,意志薄些,真要乐不思蜀了。”

见菊花还站在一旁,挥挥手:道:“你也去睡吧!”

菊花含羞道:“婢子,婢子……”

燕驭骧道:“有什么事?”

菊花还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虽然耳濡目染,见闻惯的,却是未曾破瓜的处女,临到事实,娇羞难语,道,“婢子……婢子服侍你茶水……”

燕驭骧笑道:“好,我晚上起来想喝时再叫你。”

菊花道:“最好是让婢子睡……睡在你旁边,你要什么推推我就知道了。”

她欲语还休,羞怯怯的娇模样,看得燕驭骧突然升起欲念,差点答应道:“好吧,你就睡在我这儿。”

猛忆起王帐房“色字头上一把刀”的诫语,扳起面孔,冷冷地道:“不行,快些给我出去!”

他说得急促,倒吓着了菊花,只见她连退数步,泣声道:“相公可是不中意婢子,若……若如此……婢子唤荷花或梅……”

燕驳驳断然道:“都不要,走,走!”

菊花去了,欲火却上升,练了一阵子功,才压下去。

他懊悔自己的定力减低,一时又想不透道理,骂声“狐狸精!”

骂后想想菊花羞怯的模样,却又不像,自己不能像王帐房那般来骂她,也许是她们这里规矩,婢子必须共枕。

睡梦中,燕驭骧听觉不减,突然警觉,他装作熟睡,要等那人来到身后,一有什么危害自己的举动,再转过身去,攻他个措手不及。

那人走至床边站住,低声叫道:“燕兄弟,醒来。”

听声音原来是凌漓。

不需多想,即知其来意,这时最好给她来个不理,她没趣味,当会退却吧。

凌漓又道:“醒来啊,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约会,怎么这么就睡死过去?醒来,快醒来!”

摇了几下不见动静,凌漓索性爬上了床。

她静静地坐在燕驭骧的身边,注视了良久。

那英俊的脸庞,宽厚的肩膀,还有那双腿间象征男性力量的凸起……

凌漓只觉面红心跳,浑身火焚。

她的手终于忍不住抬了起来,落到了燕驭骧胸脯上。

她甚至已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燕驭骧的双目依旧紧闭着,显然他还在梦乡中。

于是,纤柔的玉掌便在燕驭骧的身上游动起来。

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使她感到兴奋,使她产生无限遐想。

她不由得低下头,轻舔了一口。

她的手开始颤抖着。

从燕驭骧的俊脸、胸膛一直颤抖到他的双腿之间。

突然,她发现那儿的绸裤已高高顶起,似乎比先前看见的还要威猛,高大!

凌漓不由大吃一惊,忙朝燕驭骧的脸上望去。

燕驭骧的脸与方才并无太大区别,眼睛照旧紧闭着。

但他的双颊却有一层红云泛起,不过这并未引起凌漓的注意。

目光重又回到凸起的部位,凌漓的手猛然伸了过去,不可阻挡地一把握住了它。

她一手捏住燕驭骧的下身,一手抓起燕驭骧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动起来。

一声声轻快的欢叫声响起。

“我的天!”

燕驭骧由触觉发觉她竟已身无寸缕。

陡然间,他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全身不由颤抖起来。

凌漓低笑道:“好兄弟,这样憋下去,会憋出毛病的!”

燕驭骧故作惊醒状,大声嘘道:“谁?谁!”

“臭小子,还装什么蒜,别把那四个丫头嚷醒,坏了我的好事。”

凌漓真“凶”,她把燕驭骧看作待宰的羔羊,对方越怕,越挑起她如狼似虎的欲念。

看着凌漓那美艳绝伦的娇躯,丰腴挺拔的玉乳,燕驭骧也实在忍不住了,一把便将她揽入怀中,拼命亲吻起她的脸颊。

就在这一刻,凌漓几乎展示了她全部姿色,黑色的双眼中喷射出火花,湿润的嘴唇紧紧贴住了燕驭骧。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也有些沙哑。

胸脯此起彼伏,在燕驭骧的疯狂搓揉下已变得坚硬无比。

极富曲线的大腿和裸体在燕驭骧的怀中拼命地扭动,不断刺激着对方的性欲。

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刻,燕驭骧几乎已将她的全身吻遍。

就在这时,菊花及时赶到,见此情景,忙尖着嗓子故意喊道:“相公,可是需要茶水吗?”

燕驭骧行动一顿。

菊花出现并没使他恢复灵智,天生的羞耻观念在他脑海深处升起:“这种鬼态不能让第三者看到。”

凌漓一向大胆,淫荡惯了,不知羞耻为何物,明知菊花在旁,见燕驭骧一停,便催促道:“快嘛,快嘛……”

菊花道:“七姑娘,你不能逼他!”

凌漓怒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给我滚,滚!”

菊花安然不动,道:“贝姑娘交待过,除了他自愿,谁要逼他苟合,给她知道,五阴大法!”

五阴大法,乃天帝设下的五种惩罚堡中叛徒的恶毒刑法。

凌漓知道贝姑娘的手段,堡中连金衫使者对她也忌惮三分,确实不是自己所能违抗的。

她放开燕驭骧,笑道:“我何尝逼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愿意不会去你那里?”

“奇怪,他不会约我来,何必非要去我那里?”

“是他约你的?”

“不信问他。”

在她想,燕驭骧是不会否认的。

果然菊花问道:“是相公约七姑娘的吗?”

燕驭骧没有作声。

菊花伶俐,知道燕驭骧不好意思否认,笑道:“婢女再问两遍,若是不愿意便不需要作声。”

燕驭骧盘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连问两遍后,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请了。”

凌漓欲火烧身,犹不死心,怒道:“我自己问!”

菊花却道:“不必,七姑娘,现在他就是承认,也是情面所逼,你当不希望我这样据实而告贝姑娘吧?”

凌漓答道:“你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贝姑娘的命令,不怕你威胁!”

凌漓硬不过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袭轻纱睡袍,敢情她只穿了这件睡袍来的。

披起睡袍,凌漓怒视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只剩下菊花和燕驭骧,她抬头望去,霎时羞红满面,想起睡觉以前,贝姑娘悄然来临交待的那句,却给自己改了一字,她记得贝姑娘说:“除了他自愿,你们不能诱他苟合。”

怎样才算不是“诱”呢?这根本没有个标准,反正她知道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准任何人与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们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虑之地,人欲横流,耳目所闻所见,实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们终于熬了下去,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儿来到,却给贝姑娘一句话恐吓住,实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难道要我们做一辈子处女吗?”

可是谁敢反抗?

贝姑娘权力之大等于主上,生杀只在一念之间,谁敢反抗呢?

尽管怨恨,菊花却不敢效尤,何况也没凌漓脸厚,她停步恋恋不舍地瞥了燕驭骧一眼,轻轻地退去。

燕驭骧练功正紧,这当头,外魔一侵,虽不致走火入魔,气一走岔够他受的,所幸菊花没有走到床边来趁机挑逗,否则菊花虽能得偿所愿,燕驭骧气岔下精关不固,真无必损,功力大逊。

功毕,燕驭路神清气爽,他奇怪道:“怎么以自己的修为,一点诱惑都经不起?”

这原因必须研究,防范未然,与贝祈绫那次不算,事后,他知道是因毒西施的迷魂淫药作怪,无法避免。

这次莫非也有药物在体内作怪?药物,会下在什么地方呢?

会是谁下的呢?用意何在?

莫非根本没有什么药物,而是自己生来淫恶?

若如此,太可怕了,记得师父说过:“为师在你幼年传以洗髓之功,现在你大了,为师郑重告诫,一旦得知你凭恃此术,蹂躏女性,必叫你散功而死!”

死不足惜,背上淫恶之名,我燕驭骧怎对得住我之父母!

他心里呼道:“不会,不会,父母清白,我燕驭骧绝不是生来淫恶之人,何况我心中已有所爱,怎可能陡然间变得淫恶了?”

不错,祈筑姐是他爱的偶像,一个心有所寄的人,纵然淫恶,偶像末倒前,他不会显露恶性的。

第二天,燕驭骧追究原因,吃早饭时,问菊花道:“这些饭菜是你做的?”

菊花道:“不是,大厨房做的,到时候分配。”

燕驭骧怀疑她在饭菜下药,便又问道:“你们吃什么?”

荷花插嘴道:“爷们剩下的才轮到婢女们吃。”

燕驭骧道:“不好,要吃大家一起吃。”

菊花道:“婢女们不敢。”

燕驭骧坚持道:“来,来,梅花、兰花也过来,一起坐下吃。”

四女同声道:“婢女不敢!”

燕驭骧道:“这有什么不敢,昨夜我去王帐房那里,还听到他和婢女同桌喝酒,吃晚饭,偏是你们不敢。”

菊花笑道:“王帐房嗜酒,每饭必醉,他令婢女与他同欢,他的婢女不敢不从。”

燕驭紧哈哈笑道:“那我现在也是命令,坐下,坐下!”

菊花道:“既然如此,婢女只得从了。”

她是四女之首,她坐下,荷、梅、兰三女便不再推辞。

燕驭骧暗暗观察,四女吃得毫无异状,心想:“她们显然不知饭菜中有药物,那饭菜中有药物到底是谁下的呢?莫非是大厨房厨子们做的手脚?”

一念及此,便问道:“里外吃得都一样吗?”

菊花道:“自然一样,相公若嫌手艺不好,赶明儿咱们自己做菜,荷妹精烹饪术,做起来一定比大厨房的厨子强。”

梅花取笑道:“荷花讨了好,爷尽爱她一个,咱们可完了。”

荷花气道:“别吃醋,你们有你们的本领,不是一样也能讨好?”

燕驭骧笑道:“她们有什么本领啊?”

荷花道:“大姐喜舞,三妹鼓歌,四妹煮茶煮得最好。”

燕驭骧道:“原来各有专长,都不简单。”

心中一动,他又问道:“除了你们,别房姐妹们可是也各有专长?”

菊花道:“我们经过训练,每房都有这四种专长。”

燕驭骧道:“这么说,嫌口味不对,自己开伙,早有此例啦?”

菊花道:“有是有,但情形很少。”

燕驭骧道:“王帐房那里呢?”

菊花道:“王帐房是湖南人,什么菜都要吃辣的,打开始他就吃不惯大厨房没有辣椒的菜,所以便自己开火,命婢女专门给他做辣椒吃。”

燕驭骧心想道:“饭菜下药,要迷住所有人,必须统一伙食,由大厨房子下药,但王帐房自己开伙,为何自知色欲削骨,还沉沦其中呢?”

燕驭骧设身去想:“谁要下药使大家都吃到,下在什么地方呢?”

四婢女齐问道:“相公,你在想什么想得出神啊?”

燕驭骧道:“没想什么,哦,我出去走走,你们收拾吧。”

他没有一定目标,随意乱走,路上碰到不少人,除了女人,却个个面黄肌瘦,那白白胖胖的都穿太监服装,原来是不能迷于色欲的“男人”。

由这点区分,可以确实判断什么地方下了春药一类的毒物,使正常男人到了晚上别的不想就想玩女人。

等骨髓被女人吸尽,死在这儿,天帝可以换一批新血液,来一批死一批,他天帝只要使手段,使令各种人才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燕驭骧想:“唉,不吃又不行,饭还可以马虎,水一天也不能马虎啊!对!药一定下在非吃不可的水中!”

终地,给他想到问题的焦点,抓着迎面而来的一名挑着两个桶的太监,悦色道:“你是干什么的?”

太监跟婢女一样在这里是服侍天帝聘来的各种人才的下人。

只见那太监恭敬地答道:“小的职务每天挑井水往厨房送。”

燕驭骧道:“这里有几口井?”

那挑水太监道:“一口,小的带你去。”

七转八转,到了一块菜园前,一口古井的菜园之中。

燕驭紧遣走大监,站在井旁。

菜园种的是空心菜,绿意盎然,却在井内长了很多奇形之草,长长的枝叶或从井底伸出,或浮长在水面上,井水清彻。

燕驭骧跟王无非学过歧黄之术。熟知各种药草树木,却认不出是何草名,当下放辘辘到底,沿索而下,采了一把,攀登而回。

燕驭骧心想假若问题出在这草上,必是淫物,倒听师父说过一种草十分淫恶,食之不得,可惜没有细述其形状,莫非就是它!

“你想知道这草名吗?”

燕驭骧听声音便知来人是王帐房。

回身望去只见他宽袍大袖,面若死灰,骨瘦如柴,恍若离死不远,只是一双眼睛望人炯炯有神。

王帐房又道:“你是新来的吗?姓燕?”

“在下正是姓燕,你的帮手。”

“足下与我未曾晤面,怎么一眼便识出?”

“在下由声音听出,倒不知先生如何知我是新来的?”

王帐房笑道:“足下新来,很容易认的,面相不熟除外,仅由气色便知。”

一顿,他叹道:“但这红润健康之色维持不了多久的!”

燕驭骧道:“未尝不可。”

王帐房道:“任是三贞八烈的妇女们,长吃这井中之水也要变成荡妇,男人就更别提了,足下昨夜也没逃过美人关吧?”

“先生料错了。”

“如此,足下必是处男,但是在四名贱婢自愿共枕的请求下,还能自制,已是凤毛鳞角。”

“在下也早已破身,昨夜靠幼年所练的自家之学,勉强抵制,怕不能长久,是以找寻根源。”

“你手中之草,名为淫羊。”

“果然让我猜对了,真是淫羊,难怪凌漓自己承认非贞洁之女,有特别需求,原来是这淫羊作怪!”

“你想将井中之草除去是不是?”

“只有这口井,又不能不食用,避免死于女色,唯有将祸根彻底消除。”

“足下不明淫羊之性,此草自生,除之不尽。”

“未尝不可试试。”

“我试过,年前我跟大厨师父说,此并是我们食水之源,理当清除杂草,征求他们同意,结果草虽清除,根汁大量流出,染得井水更毒,而不久草又长出,凭空使人们食了更毒的井水,个个彻夜疯狂月余,大伤了身体。”

“如此说来,确是此草在作怪。”

“我不说他们怎能明白?只道全体中了邪,而我却不敢说,因为我当夜便受到警告。”

“毒源不能除,先生与在下难逃一死了?”

“既到这里,只有认命了!”

“听说淫羊产自西域,中原绝没有。”

“足下是疑惑井中之草是有人故意移植此地的?”

“不错,此人便是天帝?”

“我也知道,你待如何?”

燕驭骧愤恨道:“杀!”

他太坦白,王帐房怕他是天帝派来套口气的,谨慎道:“可是话说回来,人迟早一死,死在妇人怀中,不为过吧?”

王帐房微微一笑,又道:“你若怕旦旦而伐,死得不值,老朽倒可以教你一招保命之法。”

燕驭骧冷眼一望,心道:“真有保命之法,阁下也不会有离死不远的样子了。”

王帐房观色而知燕驭骧心中所言,笑道:“可惜此法我知之已晚,是以身体衰败如斯,但若非此法,老朽怕不能活到今日与足下相论了。”

燕驭骧一揖,道:“恕在下适才无礼,请问何法?”

“说来简单,每晚喝他个烂醉如泥,蒙头大睡,只是此法教了你后,你房中四名艳婢得不到满足,日久必定怨恨。”

“难怪先生每饭必醉,又难怪婢女咒你,原来如此,却奇怪她们怎肯与先生同饮?”

“这就要凭你本事了,哄得她们与你大醉几次后,等你变成酒鬼,她们也就差不多了,届时不要她同饮也不行啦!”

“好计,好计,多谢!”

燕驭骧告别王帐房回至住处,迎面菊花走来。她笑吟吟道:“早上的一件事忘了告诉相公。”

其时兰花正挽起衣袖在厅中抹洗桌椅。

燕驭骧视线落到兰花白藕一般的腕臂,丹田一股热流霎时四溢,欲念大生,心知早饭吃下井水,欲火发作一时却无法压抑。

他喝道:“兰花,回到你房中去!”

不知他突然发的什么脾气,兰花骇了一大跳,再看脸色不对,惊惶地奔回房,想起来伤心,伏被哭泣。

诱惑的目标虽离开,情形没有好转,他拼命压抑,只听菊花害怕得声音发着抖,道:“相……相公……你怎么啦!这里……”

这时的燕驭骧,只觉体内有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这时再听到温婉的菊花的声音。

不由一下搂起菊花向床上奔去。

菊花的娇躯被重重扔在了鹅绒大床之上,燕驭骧便扑了上来。

菊花惊魂未定之际,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寸缕未留。

灯光下,她那雪白的肌肤近乎透明。

望着燕驭骧充满淫欲的双眼,菊花吓得已有些手足无措。

她那洁白浑圆的臀部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像是在躲避燕驭骧的眼神,又像是故意……

看着那扭动的身姿,俊俏的脸庞,燕驭骧只觉自己心跳加速,浑身发烫,一股无名烈焰在他体内乱撞。

他三两下便脱掉了衣裳,一把将菊花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第一次倒入男人胸膛上,菊花也觉脸红心跳,一种莫名的快感顷刻袭满了全身。

一双灼热的嘴唇已紧紧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柔滑的舌倔强地伸入了她的口中。

热烈的拥吻下,菊花的玉体开始震颤,脸上的红晕赛过晚霞。

突然,她张开双臂与燕驭骧紧紧相拥在一起。

“相……相公,我的主人,我……我要……”

燕驭骧一边拼命搓揉着她的丰乳,一边喘着粗气道:“菊……菊花,你简直太美了,太迷人了,今天我一定让你……!”

说着,他的舌便又在菊花的耳垂,眼睑,粉腮上亲吻不停。

宽厚的嘴唇顺着白嫩的脖颈向下移动,压在了菊花的酥胸上。

菊花立时发出一声尖叫:“轻些……”

“把脚抬起来。”燕驭骧突然道。

菊花诧异地抬起一只香足。

孰料,燕驭骧一个翻身便捉住了它。

香足被扯到了燕驭路的唇边。

那一根根细嫩的脚趾被一一含入口中,在他灼热的口内吮吸着。

菊花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地颤抖不已。

突然,她抱燕驭骧的脸道:“你……你……”

说话中她拽住燕驭骧的手便朝自己的裆下摸去。

燕驭骧顿觉手指粘粘,润湿无比,且连床单上也有。

“菊花你……”

“我……我要我要……”

说完,她身子一翻,便跪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正对着燕驭骧。

早已欲火焚身的燕驭骧哪还忍耐得住,他一把抱住香臀,挺身而进。

“啊——”一声无比畅快的呻吟响遍全屋。

这真是一场时间冗长的战斗,再加上燕驭骧天赋的神异,只弄到天近中午,才收兵,只弄得菊花……

燕驭要先醒来,怔怔望着天花板……

这时菊花也醒来了。

菊花道:“相……相公,没事,婢……婢女退……退……”

燕驭骧抓住她手腕,道:“不要害怕,刚才我发的神经病,害你受到伤害,实在不该。”

菊花委屈又舒心:道:“婢女们是服侍爷的丫头,打骂应该的。”

燕驭骧笑道:“我可没打骂过你们。”

菊花大着胆子道:“刚才爷的样子像要把我们生吞活剥,比打骂还令我们难受。”

燕驭骧道:“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情形,哦,兰花一定在伤心哩,你去给我劝劝。”

菊花道:“我不去。”

她觉到一阵阵热流从燕驭骧握着自己腕上的手掌传进体内,有说不出的快感,竟舍不得离去。

燕驭骧笑道:“那我自己去。”

当他放下菊花手腕,菊花心头像失掉了什么东西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没动。

燕驭骧边走,心想:“刚才故意握菊花手腕,竟不觉异样,可见与女子交合有祛除淫羊之毒的功效,唉!”

他走入兰花的房间,见兰花正低头哭泣。动了兰花,燕驭骧道:“贝姑娘可曾来过?”

兰花道:“昨夜已经来过。”

燕驭骧问菊花道:“贝姑娘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了?”

菊花道:“昨晚你睡了以后。”

“她有什么话告诉我?”

“她说,进宫帮你说话,说什么话没有说明。”

“我知道她要帮我说什么话,她还说什么?”

“贝姑娘还说,哪天出宫来见你,事情就成功了。”

燕驭骧心想:“贝祈绫既进宫帮我说事,敢情没有怀疑到我是两湖盟主。”

菊花好奇道:“到底成功什么事情啊?”

“贝姑娘保我当金衫使者。”

“那现在就该有消息啊!记得贝姑娘要保举一人,只要向主上一提,主上便出宫对该人加以考验,通过考验即择日授服。”

“别泼我冷水。”

“不是我泼爷冷水,主上要有对你考验的意思,消息早就传出,到现在毫无动静,显是不赞同贝姑娘的保举了。”

“贝姑娘说我可以不必经过考验,所以一时没有消息传出吧?”

“婢女明白啦,难怪贝姑娘说,出宫来见你,事情就成功了。”

燕驭骧不解道:“你到底明白了什么?”

“试想贝姑娘要改变主上选取金衫使者的规定,岂不需要大下功夫?等到下次出宫见你时,事情自然就成功了。”

菊花羞羞地道:“还不是妖精打架的事。”

燕驭骧一怔,怒道:“瞎猜!”

“婢女才不瞎猜哩!宫里传说,主上妃妾无数,偏偏不忘贝姑娘,想尽法子与她共度良宵,但贝姑娘,经常冷若冰霜,不允主上所求,主上为了得她一欢,要什么赏赐便有什么赏赐。”

燕驭骧脸色难看地道:“难道贝姑娘为了要我当上金衫使者,竟不惜利用她的身体?”

菊花有意气他道:“除此,爷的金衫使者永难当上。”

燕驭骧拳头挂得咯咯响,以泄心头怒火。

菊花又继续道:“可是,主上也有他的怪脾气,规矩一定,牢不可破,想贝姑娘也知道难,故说不准哪天出宫,而没出宫前定是使出浑身解数,磨得主上最后的应允了。”

燕驭骧突然一声怪叫,冲进房里,“砰”地关上门。

一天天过去,过一天,燕驭骧窝囊的感觉加深一层,他几乎想在宫外大闹一番,好使贝祈绫出来询问时,告诉她,你不必了,我燕驭骧不稀罕金衫使者的位置。

是以这些天,他躲在房内,闭门不见任何人,连菊花她们送饭来也不开门。

第五天上午王帐房来了一次。

他是燕驭骧顶头上司,菊花不敢待慢,听他说是探病,便带到燕驭嚷房间,敲着门道:“相公,相公,王先生来看你啦。”

除了贝祈绫,燕驭骧谁也不想见,照样不予理会。

菊花不得不把话说明,她知道燕驭骧闭门不见客的原因,为使燕驭骧得到谅解,只好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王帐房听后,哈哈笑道:“敢情我们的燕老弟和贝姑娘关系非浅,否则不会气得客也不见了,也罢,等他气完全消了再来找他谈。”

却在当天深夜,又来了。

他来时没有任何人知道,连燕驭骧也是人到了床边才警觉到,心想此人功夫莫测,仅这轻功,便足骇人。

须知燕驭骧所学天师紫府神功其中一功是专练耳功,此功练成当真是落叶可闻,虽然在睡梦中,敌人也无法刺杀。

王帐房倒不料燕驭骧醒来也快,怔了一怔,低笑道:“恕我深夜打扰,实有重大之事与君商量,而白日耳目众多,不便畅谈。”

燕驭骧起身道:“先生何事商谈?”

“先请问足下对主上的观感如何?”

“在下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王帐房以为他这句话因贝姑娘之故,微笑道:“很好,我多年之计划可以实现了。”

燕驭骧佩服他身手高明,兴奋地道:“倘有先生之助,不愁天帝不授首!”

王帐房道:“杀天帝不急在一时,其实我也帮不了忙,不过……”

这时燕驭骧听到外面有人走动之声,以为王帐房也听到,是以突然一顿,但王帐房微顿后,又道:“你对自身武功有把握吗?”

燕驭骧当他指杀天帝,摇头道:“殊无把握。”

王帐房失望道:“制伏凌漓等人也没把握?”

燕驭骧见他把自己瞧低了,傲然道:“杀天帝难,制伏她们却不足一道。”

王帐房道:“杀天帝确实难……”

王帐房不知正要说什么,燕驭骧急忙“嘘”了一声。

王帐房尽量压低声音问道:“有人?”

燕驭骧点点头,心道:“你这不是装糊涂嘛!”

两人沉默片刻后,只听菊花敲门道:“相公,你猜谁来了?”

燕驭骧早知有两个人一起来,菊花的脚步响已听出,另一人脚步轻灵,是练家子,皱眉问道:“是凌姑娘吗?深夜不便,有什么事明日白天说。”

只听另一人笑道:“不是凌姑娘。”

是贝祈绫,受着一肚子窝囊气,终于耐着性子等到了,却想不到这时候来,他三步并作两步,打开门。便想到房中还有王帐房在,一手忙压住门,回首示意他快躲,却不料王帐房已不在了,像鬼影一般消失。

燕驭骧暗暗咋舌,心想窗户近在两侧,他竟不使我知觉而快速出去,就难怪他蓦然来到床前我都不知道了。

拉开门,只见贝祈绫穿薄纱睡衣,像那天晚上一样。

今晚又是那天晚上的装束,难道她还想害我一次?燕驭骧在想,样子却像看贝祈绫看呆了。

菊花见状,皱皱鼻子,倒不敢哼了,问道:“贝姑娘,婢女……”

贝祈绫颔首道:“你可以走了。”

燕驭路又呆了片刻,贝祈绫笑道:“我能进去吗?”

燕驭骧冷冷地道:“这儿是姑娘的天下,姑娘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贝祈绫还是一脸笑容道:“那我便不客气了。”

细腰微扭,闪进屋里,扬起一阵肉脂之香,那熟悉的香味闻得燕驭镇飘飘然,道:“姑娘来得正好……”

贝祈绫回眸一笑道:“是吗?”

她在床沿坐下,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燕驭骧与自己坐在一起。

燕驭骧装着没看到,在床前一张椅子上坐下,继续道:“姑娘来得正好,我正要告诉姑娘,从今天起,你不必为我费心了。”

“可是指为你说项之事?”

“不错,当不当金衫使者无所谓,因……”

下面的话不好措辞,停了下来。

贝祈绫道:“你嫉妒,所以连称呼也改了是不是?”

燕驭骧急忙道:“嫉妒?没有的话!”

贝祈绫咯咯笑道:“别否认,绫姐知道你这几天难受得很,可是,你要明白,不如此怎能使得主上应允?现在总算说通了,立即赶来告诉你哩,一片热心,没想到换来你的冷淡……”

说到后来笑容消失,满脸幽怨。

燕驭骧虽感激,却有一股醋劲盖过,冷然地问道:“你从哪里来?”

贝祈绫没体味到他问话之意,答道:“宫内啊!”

燕驭骧道:“天帝房间?”

贝祈绫明白了,有意气他道:“可不是嘛,不是今晚玩得痛快,他还不答应哩!”

燕驭骧面色难看地道:“他答应,我不见得答应!”

贝祈绫道:“你……”

“告诉他金衫使者的位置,我没有兴趣。”

“这,我岂不是白辛苦了几天?”

“辛苦?既痛快何谓辛苦?”

“对啦,别反过来气我,和个老头子哪有痛快可言?要不是存着报恩的心理,简直是很辛苦哩!”

燕驭骧不放松道:“没听说报恩需要献身。姑娘,说老实话吧!”

贝祈绫怒道:“你当我天生淫荡?”

燕驭路道:“不敢,但区区小事绝不需要以身相献!”

言下之间,仍然认为她自己需要才献身给天帝。

贝祈绫气得要命,道:“他最大的恩德不在救我性命,而是救了我师父一命,送到安全之地并安排生活所需。要知家师武功已失……”

燕驭骧道:“阴三娘武功已失?”

贝祈绫听他直呼师父名姓,毫不尊敬,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嗯”了一声。

燕驭骧见状改口道:“难怪你拼死也不肯道出令师隐居之地了。”

贝祈绫道:“本来嘛,我一说出,青、白、蓝、红四侠任何一位找去,师父都要命丧其手。”

“令师武功如何失去的?”

“是”十善十恶“,在他们围击下仍能逃生不大可能吧?”

她接着又道:“这二十位武林正邪间的一等高手虽然没有全到,但是却被师父的仇家请到三善二恶。”

“敢情是排名最后的几位?”

“是又如何?别小觑了家师!”

“十善十恶何等人,令师竟斗五位联手,虽败犹荣,然而话又说回来,令师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竟叫他们请这五大高手?”

“家师的仇家可真不少,一时数也数不清。”

“令师行事偏激,莫非受了某种刺激之故!”

“给你猜到,家师正是受了刺激才动辄杀人,不分正邪——”

“什么刺激,难说乎?”

“没有不可告人的,家师年轻时有一热恋情人……”

“对了,可是大理段氏?”

“不错,便是那段梅坡的兄长,家师不愿矜持,以一个姑娘身份苦苦追求,他厌恶不理也就罢了,竟公然讥嘲谩骂,伤透了她老人家的心,以致性情偏激,碰到稍不尊敬她的人,便始而杀之。”

“其后,家师用计把他擒住,关在一地报复,这地方也就是她老人家目前隐身之处,绝对隐秘,不怕仇家找到。”

“除你外,那地方还不止两三人知道吧?”

“知道的人确实不少,除了供应生活所需的人外,还有主上轮番派人驻守该地加以保护的高手。”

“这就更不妙了。”

“事实却不然,十多年来一无差错。因此,家师特别感激,我艺成后,家师命我以奴仆之忠诚下山助主上成就武林霸业。”

燕驭骧道:“难道以身相献是表示忠诚的方式?”

贝祈绫道:“别以为我自愿如此,主上多疑,轻易不相信人,直至占了我身体后才完全相信。”

“听你话意,天帝在你不甘愿的心情下夺取你的童贞吧?”

“说明白一点,他是利用药物达到目的的。”贝祈绫说完,痛苦地闭上双眼,那屈辱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眼前……

“来,祈绫,陪我喝一杯。”

“不,我不会喝酒。”

“这是皇宫御酒,香醇至极,况且今日心情极佳,你总不会扫兴吧?”天帝柔声道。

“这……”贝祈绫只好应允。

酒入口中,的确温醇甘甜,但沁入腹后,便顿觉浑身燥热,香腮灼烫,而且玉肌酥痒难当……

她忙走了定神,竭力不让天帝看出她有异状。

一只鸡腿夹来,她忙起身去接,桌沿一下顶在了她的胸前。

一阵惊人的快意立时袭遍了她全身,几欲胀暴的双乳立刻就舒爽了许多。

贝祈绫不由得酥胸微摇,在桌沿上蹭了几下,方自落坐。

可她万没想到,自己身形刚刚离开,酥痒的感觉复又袭来,而且变本加利,甚至连……

她忙夹紧双腿,香臀不由自主地在木椅上扭动,口中隐隐发出呻吟声。

“祈绫,你怎么了?”天帝显出很关心的样子,起身来到她跟前。

“不,我……我没什么。”贝祈绫急忙摇头道,但她脸上的汗珠却已说明了一切。

天帝扶住她双肩,柔声道:“哪里不舒服?”他的手在香肩上轻轻揉握起来。

贝祈绫再也抵挡不住难熬的臊痒,酥胸高挺道:“主上,我的……我的……啊!”

她话未说完,天帝的双手已突然向下伸出,按在了她的乳峰上。

“啊——”贝祈绫尖叫一声,扑入天帝的怀中,她的娇躯拼命地扭动,双腿在天帝的身上疯狂摩蹭着。

天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容,看见这可怕的笑容,贝祈绫仿佛明白了什么,她推开天帝,惊愕地道:“那酒……主上,你……”

“不用怕,那不过是一种催情春药,名日”玉女红唇“,只要你肯同我尽欢一夜,那酥痒之感便会立刻消失。”“主上……”

“主上喜欢你,这是你的福气,来吧,我的宝贝儿。”

贝祈绫被重新拉入其怀中,一双大手在她的酥胸上使劲搓揉着。

此时的贝祈绫已渐渐失去了意识,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位英俊的白马王子,王子正抱她的身体热情地亲吻着,原先酥痒的前胸一下变成了幸福的源泉,奇妙的快意源源不断地从那儿传遍全身,使她完全沉浸入了一个淫乐世界中。

她的身体被抬了起来,不一会儿又轻飘飘地落下,落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天帝依旧在她丰腴的雪乳上不紧不慢地摸摸着,肥厚的嘴唇在她那如花似玉的娇面上亲吻不停。

贝祈绫口中不时地发出淫荡的叫声,梦幻中的她时而感到自己像个荡妇,时而又感到自己像是个天使。

瞧着怀中的美人儿,天帝早已热血沸腾,口中喘着粗气,喃喃地道:“宝贝儿,这下你感觉舒服了吧,是不是比神仙还要爽千倍,哈哈……”

随着那淫邪的笑声,贝祈绫的衣扣被一颗颗解开,如玉般的肌肤渐渐显露出来。

“真是天生丽质!”天帝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啧啧惊叹道。

“王子,快,快来呀!”迷蒙中的贝祈绫突然淫声道。

她的眼睛没有睁开,但那醉人的酥胸却不断地上挺。

“我这就来了,美人儿。”

说着,他粗硬的手指不顾一切地戳去,同时还不住地来回扭动着。

就在这时,贝祈绫尖叫一声,双手一拉,竟将天帝拽倒在床上,这后一个“金凤翻身”,已把天帝压倒在身下。

她趴在天帝的身上,不停地吻他的脸,同时身躯拂来扭去,尽情撩拨着他的情欲。

“对,宝贝儿,这就对了!”天帝激动的浑身颤动。

“白马王子,我的英雄,我要……我要……”祈绫一边吮吸着,一边不停地喃喃自语。

显然,春药已将她推至癫峰。

“他妈的!”

说罢,天帝一把揪住那飘动的秀发,迫使她坐直身体,接着,他向上疾挺……

两声尖叫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接着便见那雪白娇躯疯狂地跳动起来。

他的双眼紧紧注视着祈绫,尽情欣赏着她在迷幻中所展现出的风骚与淫荡……